此时的红星四合院一片寂静,唯有贾张氏痛彻心扉的哀嚎,跟秦淮茹悲呛的自责声遥相呼应,凄凄惨惨的让不少泪点低的同志抹一把心酸泪。
惨,太惨了...
看场面已经有些失控,冯干事埋怨的看了眼正抱着小当哭的不成样子的秦淮茹,皱眉走到狱警身边,低声道:“两位同志,我看贾张氏现在情绪很不稳定,而且这院里投票也不同意她住进来。”
“您看,是不是把人先带走,等她冷静点在把人遣返回去?”
“这...”虽然有些同情贾张氏的遭遇,不过把人留下给街道办添麻烦也不太好,两位狱警对视一眼,点了点头,“那成,我们先把她带派出所冷静冷静,等她情绪稳定下来再进行遣返。”
说着,二人手添几分力气,试图把贾张氏从地上揪起来。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嗬。”贾张氏拼命挣扎,就差用牙咬住地面,“我不走,我不走,我要问问秦淮茹这个贱人是怎么把我孙子弄没了的。”
“秦淮茹,你说啊,你说啊,你一个当妈的连自己孩子都护不住,你活着,嗬,咳咳,你还有什么脸活着,你去死啊,去死!!”
“张小花,你要是在这么胡搅蛮缠,别怪我们再把你送回房山。”
“你们有本事弄死我,我孙子都死了,我活着还有,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
嗬,咳咳咳~
咳咳~
气急攻心之下,贾张氏整个胸腔都跟破风箱似的,每一次呼吸都让她的肺疼的不行,就跟钝了的铁钉不停凿在肋间。
她很想捂住胸口暂缓那股疼痛,却奈何双手却被死死扣在身后,只能凸着脊骨,佝偻着身子,恨不得把自己五脏六腑都咳出来才好。
看着被人群围在中间咳得喉肺生硝的贾张氏,已经躲会自家门口的巫马为难的挠挠头。
这狗日的马李氏,坏他计划,实在可恶的紧。
他都把群众架到那地步,转眼就可以挥舞着道德大棒把人给留下来,非得这会出头?
也不看看马威那鬼样子,何雨柱跟他比起来都得夸上一句玉树临风,真当人秦淮茹是垃圾桶,什么货色都要呐。
不过说到这,怎么没见他亲爱的大舅哥何雨柱呢?
就算这两年没在跟贾家纠缠不清,但如此悲情感人的场面,嘴里挂着‘凡事不能只想着自个儿’的他不出来说两句公道话,这合理么?
想使点盘外招的巫马踮着脚好一阵张望,就见何雨柱靠在不起眼的墙角处,靠着墙百无聊赖打着哈欠。
巫马见状一乐,挤开人群凑了过去,收敛好情绪,掏出烟盒往那一递,“来一根?”
何雨柱斜视着他,懒洋洋哼了声,“有事说事,别套近乎。”
巫马也不在意,自顾自点上,一口浓烟吐出,感慨道:“没什么事,这不心里堵得慌,想跟你聊聊么。”
“堵得慌?”何雨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因为贾家?”
“这不都是你造成的么,当初你要是同意把工位借出去,哪有后边这些事。”
“嘿,什么叫都是我造成的,没我这工位,他们一家人还活不起了?”弹掉烟灰,巫马有些感慨道:“我从不为自己以前做过的事后悔,心里发堵,不过是觉得贾张氏可怜罢了。”
“你看贾张氏,劳改前什么样,现在放出来又是什么样,瞧那肚子,少说得掉四十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