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叶,不急,先让荷心好好招待招待小王爷,只有皮开肉绽,没了皮,那虫子才会更喜欢。”
周芷若的声音传来,却如同魔音般在空旷的地牢之中响起。
“是!多谢主公!属下必定好好伺候小王爷。”
荷心笑了,笑得特别开心,这么好用的靶子,必须好好使用。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可是小王爷,你若是伤了我,父王肯定要屠了你们。”
但,荷心像是没听见般,她手中长鞭直接抽在了库库·特穆尔的身上。
利针随着鞭子刺入库库·特穆尔的身体之中。
痛,痛到麻木,库库·特穆尔的脸都扭曲,狰狞。
“放...放...放过我!”
库库·特穆尔已经疼得神思恍惚,他在心里想着自己还是睡过去吧!
“记得,不能让他死!也不能让他晕。你们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只要明晚送他回汝阳王府就好。毕竟,我们还等着鞑子的大军。”
“哈哈哈!记得定要来!我已迫不及待!哈哈哈!”
周芷若的身形消失在了地牢之中,尔后便是地牢之中便传来了库库·特穆尔的惨叫声和咒骂声。
只不过,重重的地牢大门,将他的惨叫声隔绝于地牢之中。
*
次日,夜晚。
库库·特穆尔被人悄无声息的扔回了汝阳王府。
为了让人发现他,送来的人还贴心的踩了他的手,瞬间惨叫声响彻整个汝阳王府。
“小王爷表现得真棒!”
那人留下这话后,便消失在了汝阳王府。
汝阳王府的守卫都动了起来,他们来到了惨叫声响起的地方,他们看到了血肉模糊的小王爷。
“快!来人!叫大夫,禀告王爷!是小王爷!小王爷!”
整个汝阳王府都乱了,小王爷被人掳走,又被伤成这样,怕是他们要受罚。
*
汝阳王府之中,汝阳王心疼的看着躺在床上犹如血人般的儿子,他的眼睛通红,仿佛要吃人。
“启禀王爷,小王爷的全身骨头全碎,身上也无完好的皮肤。因为身体皮肤被破坏,也不知伤是怎么形成的。”
“不过,我可以将小王爷唤醒。”
大夫拿出了一根银针,只要施展银针,便能将小王爷唤醒。
汝阳王紧咬着后牙槽,强忍着怒意,道:“那就施针。本王倒想知道是谁,到底是谁伤本王的孩子。”
汝阳王子嗣不丰,唯有一双儿女,现在儿子被碎骨,还被整成了肉人,着实很愤怒。
“是!”
大夫下了针,原本晕过去的库库·特穆尔醒来,身体的疼痛让他惨叫不止。
“父王!父王…救…我!父王…你定要…为我报仇,诛杀…惊鸿阁…反贼。”
库库·特穆尔断断续续的说,太疼了,疼得随时都会晕过去。
“王爷,小王爷身上的伤,使他疼痛难忍。属下这里有药,可以缓解小王爷的痛苦。”
大夫拿出了一瓶拇指大小的瓷瓶,里面的药粉混着水喝下,它能止疼。
“快…给我…给我吃!”
库库·特穆尔已疼得脑子都转不起来,现在只想止痛,他不想自己被活活疼死。
“给他吃!”
汝阳王心疼的看着儿子,明明昨日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
到底是谁干的?
惊鸿阁?还是峨眉、武当?
大夫舀了勺出来,化在茶水之中,将药水喂给了库库·特穆尔。
随着茶水减少,库库·特穆尔哀嚎声也慢慢减少,他的脑子也清晰了起来。
“保保,到底是谁伤了你?把你伤成这样?”
汝阳王满眼都是心疼,眼泪都落下来。
想去摸儿子,却不知该怎么下手。
他浑身都是血,衣料破烂,有些还已融到了血肉之中。
“惊鸿阁!惊鸿阁做的。父王,惊鸿阁居心不良,挑战朝廷的权威。父王,你要帮我报仇啊!”
说到惊鸿阁,库库·特穆尔喷发出浓烈的恨意,恨不得吞其血肉。
“他们用满是利针的鞭子抽我,还让那些臭虫,在我身上爬,啃食我的血肉。”
“父王,我好疼!那鞭子抽在我的身上好疼。”
库库·特穆尔呜呜的哭出声,想到那抽在身上的鞭子,他身体都不住颤抖,恐惧之意,已深刻他的精神之中。
汝阳王心疼的走到了儿子的身边,爱怜又心疼的摸着他的脸,道:“你听大夫的话,好好治伤!父王会给你报仇的。”
“保保,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养好身体,这样才能看到你的仇人趴在你的面前。”
在这一刻,汝阳王对惊鸿阁恨入骨血,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屠杀满门。
但,他并不能,他不能这样做,所以,他只能安慰儿子,让他好好养伤。
“好!我听父王的。”
库库·特穆尔露出了笑容,他好似已看到惊鸿阁…特别是那个小贱人,他要将那个小贱人千刀万剐。
“张大夫,好好给小王爷治伤。黑玉断续膏,止疼的药随意用,只要他不疼就好。”
汝阳王的声音都哽咽了起来,他的孩子竟然被惊鸿阁这般折磨,他要去找惊鸿阁讨回公道。
不过…去之前要好好计划计划。
*
汝阳王府的书房之中,赵敏、鹤笔翁、苦头陀等,投靠了汝阳王的武林人士都聚在了这里。
“父王,哥哥被惊鸿阁折磨,我们必须去找惊鸿阁讨公道。”
“不然,他们会以为我们怕了。”
赵敏想到了哥哥的样子,她就心疼,同时对惊鸿阁的恨意攀升到了顶点。
“敏敏,我知道你很伤心,为父又何尝不伤心?”
“但,现如今我们是劣势。”
“我们的人并未探到火器设计图和工坊图,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汝阳王是大将,自然也是有眼力的。
惊鸿阁的火器高于他们至少两个等级,优势不在他们。
“难道,我们不帮哥哥讨回公道了?”
赵敏震惊又不甘心的说,难道哥哥的罪都白受了?
“自然是要讨回公道的。等下,苦头陀先生……”
“叩!叩!叩!”
汝阳王话还未说完,书房的门被敲响。
“进来!”
汝阳王坐在椅子之上,看不出喜怒。众人也看向了房门。
汝阳王府的管家推门而入,他行了礼,双手呈上信件,道:“王爷,这是惊鸿阁送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