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事情一下子有了合理的解释，谁家有能赚大钱的老婆不得供着啊。
程燃不解释，江婉清也不说话，俩人心中现在都想着同一件事，根本没有心思去搭理司机那句半开玩笑的话。
车子直挺挺停在厂房门口，俩人下车后径直往里走，有人看到江婉清和程燃突然到来，紧张又高兴的打招呼。
现在厂里的人都要忙死了，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儿，很多人都想辞职不干，私底下对杨常都有怨言。
“江厂长，您回来啦。”
“江厂长好。”
“江厂长，我们有话跟你说……”
听见大家的声音，江婉清的心定了定，微微抬手。
“大家辛苦了，待会儿我会来生产线，你们先别着急。”
“好，谢谢江厂长，您一定记得来啊！”
“嗯。”
江婉清和程燃对视一眼，直接去杨常的办公室。
刚走到门口，就闻到浓重的烟味儿，程燃拉住江婉清。
“你先在外面等一下，我进去叫他出来。”
烟味儿太浓，他怕她和孩子受到影响。
“好。”
她应下，实在闻到这味道想吐，可不想事情没解决，身体先吃不消了。
程燃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进去，杨常果然在里面，书桌上的烟灰缸里全部都是烟头，对方突然听见开门声，猛的抬头，看到来人，赶紧站起来。
“程同志，你怎么来了，也不让人说一声，这……我什么也没准备，你坐，我这就给你沏茶。”
杨常刚说完，程燃就抬手阻止他继续靠近自己，皱眉。
“不必了，我不喝茶，你出来一趟。”
“啊？”
杨常愣了下，只是程燃不等他反应，已经先一步转身出去，他只得跟上。
心里正纳闷发生什么事了，一出去，看到江婉清，瞬间心就提了起来，紧接着扬起笑脸。
“江同志，原来是你来了，快进来……”
“去我办公室谈。”
江婉清眉头紧皱，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哦，好。”
杨常嗅了嗅自己的衣服，这会儿反应倒是快，赶紧替自己解释。
“那个……最近压力太大了，所以多抽了两支烟，以后不会了，江同志见谅。”
“没有以后了。”江婉清冷冷说。
“是，没有以后，肯定没有以后。”
杨常没体会到她话里的意思，直接接茬，跟着江婉清和程燃去了她的办公室。
三人一进去，程燃关上门，一直站在江婉清身边，寸步不离。
“江同志，你突然回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是不是关于上次程同志拿走的设计图纸，你……是不是改好了？”
杨常的眼里有着期冀，康总那个老狗，吧他手里现有的技术给套走了，现在他正需要新的技术，生产新产品，尽快枪占新的市场。
“哦？我刚才进来看到很多工人忙得脚不沾地，怎么你这么着急想要新图纸，难道厂里现在的产品线快要支撑不下去了？”江婉清冷不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