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刚准备出门的傻柱看见了。
他撇了一眼院子里的闹剧,实在是有些心烦,开口呵斥道:“许大茂,我说你找事儿是吧?一大早就在这嚷嚷,还让人睡不睡觉了?”
许大茂见傻柱过来,也不怵,直接怼了回去:“咋了?我跟贾张氏说话,关你啥事儿?我是革委会的,关心群众生活,有问题吗?你少在这插科打诨,小心我告你扰乱治安!”
“告我?”傻柱气的胸膛一阵起伏,他不过是说了一句公道话,许大茂就要告他扰乱治安,还有没有王法了?
傻柱气的不行,抬手就要打下去,但看着许大茂那有恃无恐的样子,再看他胸前的革委会袖章,又硬生生把手停在了半空。
他心里清楚,许大茂现在今非昔比了,真要打了他,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不仅工作会受影响,还得连累家人。
傻柱咬了咬牙,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然后转身就走了。
许大茂看着傻柱狼狈离去的背影,得意地哈哈大笑:“还敢跟我叫板?以后在这四合院里,我敢说第一,就没人敢说第二!”
然后他又转头看向贾张氏,眼神里满是威胁:“贾张氏,你给我老实点,别惹事儿,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说完这话,许大茂骑上自行车扬长而去,临走时还特意摁了几下车铃,那清脆又刺耳的铃声,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贾张氏站在原地,脸都快绿了。
她就是早上出来,趁着菜市场便宜买点菜,结果遇到了许大茂这货,不分青红皂白就说了一堆难听话,现在还警告她不要找事儿。
这他娘的到底是谁找事儿啊?
不过,这还只是许大茂日常嚣张的冰山一角,他的气焰远比这更甚。
易中海,在四合院里当了几十年的一大爷,威望一直很高,院里谁家有事都愿意找他商量。
可许大茂却偏偏要挑战他的权威,整天在院里嚷嚷着“一大爷老了,脑子跟不上时代了”“现在是新社会,得让有能力、有身份的人来当一大爷”。
这天晚上,趁着中院不少邻居闲聊打发时间的功夫,许大茂端着个碗,故意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声音说得很大,生怕别人听不见。
“我说各位,你们觉得咱们院里这一大爷的位置,是不是该换换了?易中海大爷年纪也大了,精力跟不上了,现在院里这么多事,他哪管得过来?”
易中海脸色有些难看。他知道许大茂是在针对他,可他也不想跟许大茂一般见识,只能假装没听见。
可许大茂却不依不饶,走到易中海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
“易大爷,您说我说得对不对?您老也该享享清福了,这一大爷的位置,就让给有能力的人来坐,比如我,我在革委会工作,认识的人多,办事能力也强,肯定能把院里的事管好。”
易中海的脸彻底沉了下来,看着许大茂:“许大茂,一大爷的位置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得院里的人都认可才行。我在院里这么多年,从来没亏待过谁,大家有目共睹。”
“认可?”许大茂嗤笑一声。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讲那些老规矩?我告诉你易大爷,现在是讲身份、讲地位的年代,我是革委会的,我说的话就是规矩!院里的人谁敢不认可我?”
他说着,扫视了一圈周围的邻居,眼神里带着威胁。
邻居们都低下头,不敢说话。他们知道许大茂现在的身份惹不起,要是反驳他,指不定会被他穿小鞋。
二大爷刘海中平时也挺爱出风头,可现在看着许大茂的嚣张气焰,也只能缩着脖子,假装没看见。
三大爷阎埠贵更是精于算计,知道跟许大茂对着干没好处,索性端着碗回屋了。
易中海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又气又寒。
他没想到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一大爷,最后竟然被许大茂这么羞辱,而邻居们却一个个敢怒不敢言。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起身回屋了。
背影看起来格外落寞,脸上的皱纹似乎都深了不少。
许大茂看着易中海狼狈离去的背影,得意地大笑起来。
“怎么样?易中海,你也知道怕了吧?以后这四合院里,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