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联手，性价比太低了。”
圣灵王沉默了，似乎在回忆什么，也似乎在比较什么，许久后开口道：“你说的很有道理。”
“这个东西我也想过，只不过最后被放弃了。”
“在这个世界上，老大可以与老三，老四联手，但绝对不会与老二联手。哪怕老二选择了臣服，依旧没有作用。”
“最好的选择就是，老二与老三联手，然后对砍老大。”
宁凡笑了，说道：“好，我们联手。”
啪啪！
就在这一刻，两人击掌立誓，算是暂时的结成了盟友。
圣灵王也是叹息道：“我们圣灵一脉本来就是人口稀少，从天地诞生到了现在，也仅仅是诞生了52位。”
“平均下来，几百万年才能诞生一个。”
“每一个圣灵都是很孤孤单单，两个圣灵很少遇在一起。”
“每次圣灵诞生后，多数都会很快的成长，很快的天下无敌站在这个世界的巅峰。”
“只有少数几次情况，遇到了一些混沌体，还有人族的人皇，中间出现了一些意外，没有成长的巅峰就是陨落了。”
“混沌体，数量更少，平均下来千万年以上才会诞生一个。很多时候只闻其名，难见其人。”
“一般情况下，圣灵遇到混沌体的概率很低，多数都是王不见王。这样极低的概率都是被我碰到了。”
宁凡询问道：“混沌体也仅仅是金丹巅峰，为何不让一些前辈在出口处拦截，然后将其狙杀。”
“没有用的希望不大。”
圣灵王说道：“一旦有某些前辈对混沌体出手，会出现气运压制，会出现各种意外。”
“而且，根据我的观察，出现在这个秘境的仅仅是混沌体的一个分身。”
“这一代混沌体，名为李清虚，他学过顶级神通一气化三清。这门神通可以本体为引，分裂出三个分身。”
“这次进入秘境的，就是他的一个分身。这个分身，只有本尊八成的战斗力。”
“杀死，也是无用，反而会得罪某些人。”
说着这些，山雨欲来，沉重的压迫感直接压迫而来，摇摇欲坠。
宁凡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这是一位真正的天才，这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
圣灵王，这是一个何等骄傲的女子，然而说的这些话却是有恐惧，惶恐，茫然，畏惧，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哪怕是强者联盟，感觉胜算也不大。
这种感觉，就好像普通人面对泰森，有的只是绝望。
就好似柯洁对战AI后，道心破碎。
哪怕是连让三子，柯洁都是没有信心击败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