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周景礼等人终于带兵赶到,看到南城关失守不由捶胸顿足。
“这群王八蛋!再三催促还是晚到了两天!如果再快一点南城关怎么会失守!”
张文杰皱了皱眉,“拓跋炽不是一直都在给我们传讯?他肯定知道南城关的情况,他为什么就不能出兵阻止南越攻占南城关!”
周景礼闻言大怒,“南城关是被攻占的吗!是弃守!弃守!丢人!怎么还好意思舔着脸让人家出兵!”
“可那都是咱们天启的兵!为天启而战理所应当!”
“那是人家北梁的战俘!天启对他们不管不顾,人家肯为天启而战已是仁至义尽!至于拓跋炽,这个人我也看不透!心机谋虑勇气皆非常人!算了,不管他要做什么,我们只须做好自己的事即可!”周景礼想着被攻占的南城关就心疼,想到拓跋炽神秘莫测就无奈。
“大哥,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有先夺回南城关!趁他们根基未稳,尚有胜算!若等他们粮草补充完备,就真的毫无胜算!传我号令集结大军,准备攻城!命各军将领阵前集合!”周景礼深知不能再耽误时机,立即开始集合早队。
大军集结,十万人的阵仗一摆开,黑压压的一片笼罩在南城关外。
南城关城墙上的南越统帅看见大军压城,既疑惑哪来的天启军队又有些发怵。
刚刚占领南城关粮草尚未补齐,不说攻城就单单围城也坚持不了几天,可若弃之不战又会大损士气!于是战与不战成了心病。
南城关争夺战在且战且退中依然击杀了大量天启军人,大多都是招募的新兵。
拓跋炽带着云启几人远远的冷冷的观看这场惨烈的攻城战。
云启见天启如此惨不禁于心不忍,“主子,南越并无心死守,天启的伤亡怎么这么大?”
“把新兵顶在前面就等于让他们当炮灰!伤亡能不惨重吗?”
“主子,那我们该怎么办?”
拓跋炽只是平静的吐出一个字,“等!”
“等?”
“等南越军队倾巢而出,我们再横扫南越!”
云舒不怀疑拓跋炽的决定只是怕人手不够,“四万人够吗?”
“足够!只是要看周景礼他们能否拖住南越!”即使拖不住也无妨,只要这支军队甘愿听从号令,拓跋炽就有信心带着他们横扫南越。
云启怕主子冷眼旁观引起众怒,“主子,若我们不施援手会不会引起士兵不满?”
“不会!”云舒抢先替主子开口,“天启的军队什么德性他们清楚!他们只会羞愤,只会更勇猛无敌!”
“为什么?”
云羽很少开口说话,“为天启军队的软弱毫无血性而羞愧!为了正名他们也会以命相搏!”
“能这么容易就收服军心?”
云舒笑道:“那就要谢谢咱们家公子!多亏公子心善,让他们得到公正和优待!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也会懂得感激!”
一提到陈不易,拓跋炽嘴角微翘,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上的红豆手串。小狐狸不在身边,唯有这手串能慰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