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爷从来都没有跟我提过你……”
许愿缓缓道。
这么多年来，卡爷根本没有提及过任何关于白无敌的信息。
甚至……
谈及帝道修行体系的时候，似乎也根本就不认识白无敌。
白无敌倒是淡然一笑。
“正常，他永远都无法记住上一任主人的信息。”
“我遇到他的时候，问起他的上一任主人，他说过……一无所知。”
许愿震惊的看着白无敌良久。
“也就是说……”
“当年你能崛起，也是因为卡爷？”
白无敌点了点头。
隐约的，许愿感觉卡爷出现的时间，有些过于巧合了。
先前的他不知道。
但白无敌那次，正赶上仙古时代结束之后的动乱时期，星海最黑暗的时候。
而这一次，是这片星海的毁灭时期。
“老弟，别想太多。”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办法在浩劫之中活下去。”
“哎，没想到啊，一转眼，连星海都要死了。”
白无敌感慨道。
许愿点了点头。
“的确，刚开始我们想着，星海至少还会有万载光阴。”
“可没想到……”
不久之后，许愿出了剑中空间。
许愿坐在这石台上，开始再度感悟了起来。
白无敌这些年在这里，对这一剑感悟颇多。
有了白无敌的教导，许愿的速度快了不少。
数月之后。
许愿缓缓起身，一伸手，将一旁的帝剑拔出。
噌！……
一声剑鸣，剑气如龙，朝着深谷前方咆哮而去。
“千分之一！”
许愿低声呢喃。
能模仿出此地这一剑千分之一的神韵，已经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了。
“应该……还能更进一步！”
许愿双目微微一缩，沉声道。
又是数月的感悟。
当许愿再度斩出一剑之时，已经有了此地这一件几百分之一的神韵。
“极限了……”
“应该就是原本那一剑八百分之一的神韵，这就是我的极限了。”
“再往下，已经不是我所能模仿的了。”
许愿看着那不远处崖壁上被斩出的深深的剑痕，低声道。
他有感觉，若是自己再模仿。
这一剑……
将会让他心神崩溃，灵魂破碎。
甚至……
那苍生大道，极有可能都会崩掉。
他们所谓的大道，在这一剑跟前，根本不够看。
“这一剑，那便唤做……”
“摧星！”
许愿道。
“哈哈哈，小老弟，不错！”
“这悟性真不错，就算是没有卡爷的帮忙，你这悟性都能跟当年的我媲美了。”
剑中，白无敌的声音响起。
许愿提剑再度朝前踏去。
这一次，他不再停留感悟，速度极快。
越往前，这深谷之中的剑气就越恐怖。
甚至，在行进了不久之后，深谷之中的剑气都已经化作了实质。
深谷之中，宛如有两条河流在疯狂奔流。
上层，是剑气！
下层……是血！
而许愿，就像是一条逆流而上的鱼。
“挥剑挥剑，斩破这剑气狂流！”
“快快快，吃丹药，灵力护体！”
“道蕴呢？”
“哎哟我靠，星海意志我……草……尼玛的，就给这小子这么一点道蕴？哎哟我真是……”
疯狂叫喊的白无敌，忽然发觉许愿身体之中的道蕴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