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轻哼了一声,嘴角却浮现一抹笑意。
右手心里,是一张揉皱的纸条。
再坐了一会,看着周围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罗恒这才悠悠的走回去。
“午夜时分。”
手上的纸条在火焰中起舞,洗了洗手,不染一丝尘埃。
沉默的坐着,似是若有若无的忧郁。
你该怎么做,你该如何做。
锻炼得来的本能早已铭刻在他的脑海里。
外面是巡夜特有的铃声,一,二,三。
凌晨三点。
这艘船处在重重监控下,连巡夜的次数都多了许多,只不过巡夜的不是人美声甜的小姐姐,而是面容冷酷的大汉。
收起掌心的匕首,披上黑色的风衣。
月黑风高夜。
月,渐渐隐去。
安详的走道里,三声敲门声逐次响起。
默念着时间。
“一、二、三。”
罗恒轻拉开门。
倚靠在门边的白虎按了按帽子。
黑灰色的长袍与黑暗融为一体。
两人对视,白虎眼中没了早上的闲适,犹如深渊不可窥探。
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为了保险起见,顺手反锁了门。
月光下,只剩下脚步声。
船角散落着垃圾,带着阳光下的余晖,散发着恶臭,酒瓶散落在船上,船脚一个胡言乱语的酒鬼哭诉着人生的悲哀,剩下海浪的咆哮。
“知道吗,监狱里,可没有这样的风景。”
大笑,狂笑,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