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点阳光。
少了点笑，少了点灿烂。
那白虎的痛苦反驳不是没有原因。
玄武走了，朱雀走了，伏虎去了，这里只有潜龙是孤家寡人，没有经历过人生，他还是个孩子。
一个有着三十岁的皮囊，灵魂停在了十七的孩子。
“他应该有人生，你凭什么让他去死！”
声嘶力竭挡不住宫濑文的笑意盈盈。
“滚，有多远滚多远。”
压下自己的头，倔强转身，摇晃的身子跌跌撞撞。
“真是的，有本事，倒是别哭。”
她嘲讽着自己的脆弱，责骂自己的无能。
身后是十几亿人，是她的世界。
黑夜不会管你是谁，他只会决定选择谁。
哭？
这不是一个情报人员的权利。
也许它是本能。
但是生命不会眷顾流泪的人。
它只会眷顾有准备的人。
别低头，皇冠会掉，别哭，坏人会笑。
潜龙，在那个雨雪里带回自己。
好冷，好痛苦。
“喂，你这娃娃怎么乱跑。”
她沉默，也许是因为害怕，也许是因为。
“好……好疼……”
雨雪很大，很大很大，她的印象还记得，那雨雪大的仿佛要淹没她，碾压她，她感觉得到，那个刺骨，那个凌冽。
锋利的冰冷刮在她的脸上，血迹悄然遍布了她的脸。
流血了，什么感觉呢，有一点点害怕，有一点点，好奇。
“别乱动。”
一点一点的帮助自己，看着自己的脸被包成了一个四不像。
好丑，好想笑，宫濑文随即不满，却又不知道怎么生气。
孩子都是这么可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