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灵泉水的神奇使她的身体对一切毒药产生免疫,这才过了多久她就醒了。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进了沈玉姝的耳朵,她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发誓等自己脱身一定要这帮人好看。
也不知道这些人要带她去哪儿,她被人扛在肩上来回倒腾几次,只约莫是在小巷子里穿行,而后又被扔上马车,一直到半个时辰后方才停下。
“咚!!!”又一番折腾,身子被粗鲁的甩到地上,沈玉姝极力忍着才没有露馅,直到关门声过去许久她才敢睁眼。
“嘶....”她转身摸了摸身下的稻草,薄薄一层还湿乎乎的,这帮家伙不知道也不说把草铺厚点,她身上肯定被摔青了好几块。
屋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她扶着身后的墙壁慢腾腾从地上站起来,随便找个方向走过去。
那帮人估摸着她一个小姑娘没什么危险,把人扔下就走了省了她不少事。
距离三五步的地方,她的手摸到一堵湿冷的墙壁,这么会儿过去也没听见说话声,越发肯定心里的猜测,她应该是被人关进了地窖。
她从空间拿出一盏露营灯照亮,四下一看,嘿,还真叫她猜对了,确实是个地窖,就是这户人家穷了些,除了几个箩筐和十来颗菘菜再没别的了。
下地窖的梯子被人收了,她从空间把梯子拿出来支上,坐在地窖口半晌,确定院子里没动静了,双手轻轻向上撑开木板悄咪咪的观察情况。
院子很小一眼就能看完,那帮人全在屋里躲懒,院里也没人看守,地窖边上的偏房里有人影闪过,应该是有人在做饭。
她灵机一动决定就趁现在动手,轻轻揭开木板从地窖口爬上来,猫着身子走向厨房后墙,踮起脚尖凑近窗户往里看去,有个约莫四十来岁的老妇人,正在灶上烧水做饭,要不是灶膛里有火光闪烁差点看不到人。
这帮杀手已经穷到连个油灯都点不起的地步了?
既然喜欢用迷药,那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给他们尝尝上好的迷药是什么滋味。
看了一圈厨房的布局,眼睛落在了厨房门后的水缸上,就它了。
她小心绕到门口把包好的迷药从门缝里弹进水缸,这么大的剂量药倒十头牛也够了,做完又原路溜回地窖,坐等药劲儿发作。
刚靠墙坐下肚子适时的唱起了空城计,地窖里空气不畅通,她也不敢吃味道太大的食物,万一有人下来看她闻着味儿那就遭了,从空间里翻出一袋压缩饼干干巴巴的啃着,就着水一口一口的送进胃里。
她这罪受的,恐怕再没有比她更倒霉的了,她嘴里吃着还不忘把不远处的箩筐挪到身后靠着,后半夜还有的忙,先眯一觉养足精神再说。
沈玉姝不见的事是书琴先发现的,她当时被人潮挤到一个捏糖人的摊子边,心里正暗暗着急,又想到沈玉姝出门时说的话。
“书琴,要是咱俩不小心走散,千万不要胡乱走动免得错过,站在原地找个高点的地方等对方。”
书琴左右看了看,掏出一块碎银子塞到捏糖人的摊主手里,“你的摊子我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