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庆丰县那晚喝了果酒睡眠质量极好,她打算今晚也喝一杯好叫自己睡个好觉。
这些天露宿野外为了不惹人怀疑,她可是老老实实窝在马车上,可把她憋屈坏了。
地下室的果酒占了两排货架,就算沈家人一起喝估计也得一年半载,她自己一个人不知要喝到猴年马月。
先自己倒了一杯,找了个半斤装的复古陶瓷酒瓶灌满,给隔壁李郎中也送一瓶过去。
刚出来的沈玉姝兀自抖了抖身子,和空间清爽宜人不同,空气里那股子湿黏扑面而来,黏人的紧。
她抬手敲响隔壁的门,“师父。”
“玉姝,门没关,进来吧。”
李郎中搁下手里的筷子,笑看向来人,原以为沈玉姝找他是有事要说,可扫到她手里提的酒瓶,乐得起身接过,迫不及待的给自己倒上一杯。
“哎呀呀,你来的正好,刚才我还可惜出门在外喝不到这么好的酒呢,这下好了有了它今晚准能睡个好觉。”
沈玉姝看向桌上吃到一半的饭,笑道:“我就知道您想着这一口呢,那您先吃着,吃完了早些歇息。”
多余的话顾不上说,李郎中不客气的挥手赶人,沈玉姝回身关门时,看到李郎中已经三杯酒下肚了,那急切的模样哪还像个大夫,和酒蒙子还差不多。
回房前瞟了眼隔壁两间紧闭的房门,竟没有半点动静,料想那主仆几人多半是歇下了,骑马可比坐车受罪多了。
有了果酒助眠沈玉姝这一觉睡的踏实,醒了便在空间里看剧消磨时间,直到外头传来敲门声才换上男装出了空间,她的行李照旧只有一个做遮掩的背包。
早饭在一楼大堂吃,她拉开房门时隔壁也起了动静,徐远泽一只脚踏出房门,两人对视一眼,沈玉姝微微点头,准备侧身从他身边路过。
“沈姑娘昨晚休息的可好?”
沈玉姝路过的步子顿了顿,抖了抖有些酥麻的耳朵,真是造孽,大早上的声音要不要这么勾人,“睡得很好,多谢公子费心。”
匆忙应了一句向楼下走去,出门在外未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大家都改了称呼。
早饭是当地的特色,汤粉和糍糕,她下楼舀饭时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吃了小半碗汤粉和两块糍糕肚子便装不下了。
早知道她就不在空间吃零嘴了,害她肚子里塞的满满的,只能容下这点早饭。
“怎么了,玉姝,是早饭不合胃口吗?”
李郎中见她吃的这么少,难免要关心两句,怕这孩子来了南边不适应。
沈玉姝随口找了个理由应付过去,“不是师父,是这边的天气有些湿热,我没什么胃口。”
李郎中还是有些不放心,拉过她的胳膊号起了脉,片刻后皱眉道:“倒时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些胃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