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衣猛地睁开双眼，一丝苦笑掠过她的嘴角。她早该料到，与那个永远让人捉摸不透的工程师做交易，怎么可能如此简单。那些人格的展示不过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表演，真正的核心仍然被巧妙地隐藏。
“刚才那些浮光掠影…”她低声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擦过太刀柄，“那根本不是所谓的「全部」，维尔薇……你还是欺骗了我。”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扫过周围熟悉又陌生的环境，数据流在脚下蜿蜒成径。
“……算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握紧刀柄，指节微微发白，“如果这就是她所说的「穿过思维」，那我应该已经踏上最后的小径了吧？”
“原神-派蒙”惊讶地瞪大眼睛：“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维尔薇！”
“星穹铁道-三月七”困惑地歪头：“但最后那个声音好奇怪啊...完全不像维尔薇的风格？”
“崩坏3-雷电芽衣”冷静分析：“确实不属于她...「大魔术师」、「专家」、「指挥家」、「百味」，还有最后的「极恶」...”
“崩坏3-德丽莎”脸色凝重：“既然不是维尔薇...那就只能是侵蚀之律者的声音了。”
“崩坏3-爱莉希雅”罕见地收起笑容：“没错...维尔薇是最早发现侵蚀律者存在的英桀...”
“崩坏3-梅比乌斯”蛇瞳危险地眯起：“更糟的是...在侵蚀律者前面说话的是「极恶」人格。”
“崩坏3-千劫”拳头猛地砸向墙壁：“该死的阿波尼亚！这都是你的错！”
“崩坏3-阿波尼亚”双手交叠，沉默不语：“......”
“星穹铁道-瓦尔特·杨”推了推眼镜：“难怪芽衣说我们会亲眼见证...”
“星穹铁道-丹恒”抱臂沉思：“芽衣为见阿波尼亚...无意中将侵蚀律者送到了极恶面前...”
“星穹铁道-三月七”恍然大悟：“这不就像狼人杀里给狼人递刀吗！”
“原神-莫娜”指尖泛起星辉：“命运之线环环相扣...无数巧合汇聚成必然。”
“原神-派蒙”声音发颤：“所以那个声音...就是往世乐土毁灭的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