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还恼?”陆淮临低笑着,坐进椅中,让江归砚跨坐在自己腿上。
怀里的人轻挣了挣,终是乖顺地靠在他肩头。陆淮临一手托住江归砚的后腰,一手将他月白的亵裤缓缓褪下几分,露出还泛着淡粉的肌肤。
江归砚被他整个罩在怀里,后背贴着陆淮临的胸膛,连心跳都交叠在一起。陆淮临把下巴搁在他发顶,取了药膏,指腹蘸了薄薄一层,沿着那处红肿细细涂抹。
“快点……”江归砚被他磨得耳根通红,忍不住小声催促。
“好。”陆淮临低低应了一句,却将药膏抹在自己掌心,转而覆上去,整个裹住,指腹缓缓揉捏。温热的掌心裹着微凉的药膏,激得江归砚腰肢一颤,指尖都蜷进他肩头的衣料里。
“我们……”江归砚声音发颤,带着潮湿的鼻音,“不能……去榻上么?”
陆淮临低笑,胸腔的震动隔着衣料传到他背上,像闷声的雷。
“很快的,我什么都不做。”陆淮临贴在他耳侧低语,掌心把药揉透,替他拢好亵裤,却仍扣在怀里,不许他走,又喂一颗丹药。
“乖,你太轻了。”
他指尖描过那凸起的蝶骨,隔着薄衫落下一吻。
江归砚衣襟半敞,被压伏在榻,单薄的脊背尽数袒露。细碎的吻沿骨而下,一寸寸灼开,逼得他轻轻颤栗。
江归砚指节攥到发白,却挣不开那副铁似的臂弯。
“陆……”他刚启唇,声音便碎在喉间——陆淮临的吻已移到后颈,齿尖轻轻磕在椎骨上,像猛兽衔住要害,却只温柔地磨了磨。
“别动。”
滚热的掌心覆在他凹陷的腰窝,顺着脊线缓缓上游,每过一寸,衣料便被拨开一寸。江归砚胸口紧贴着褥子,凉意与热意交叠,逼得他眼尾飞红,呼吸凌乱。
陆淮临低低地笑,嗓音沉得发黏:“宝贝儿,要多吃一些,之后才能吃得下。”
说罢,他忽然收拢手臂,把人整个翻过来。江归砚眼前一旋,还未回神,已被重新压进锦褥,衣襟彻底散落,锁骨下那颗朱砂小痣颤得灼目。
陆淮临的吻落在痣上,舌尖一卷,像要把这点颜色吞进心里。
“好不好吃?”他问,唇却顺着胸膛下滑,声音含糊得近乎暧昧,“我替你尝一尝。”
江归砚倒抽一口气,指背抵住唇,仍抑不住呜咽。
江归砚的呜咽被陆淮临的指尖截住。
“别咽,我想听。”
他抬起身,指腹抹过江归砚被咬得发红的下唇,眸色深得像浸了墨。灯火斜照,将他轮廓削出一圈暗金,仿佛兽相。
江归砚胸口剧烈起伏,却真的不再躲,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那目光太干净,干净到陆淮临心口猛地一坠,像被细针扎在旧疤上。
他低骂一声,忽然侧头,把脸埋进江归砚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药香、皂角、还有少年皮肤里透出的微苦,全数灌进肺腑。
“江归砚。”他声音哑得发颤,“你再这么看我,我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