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时,陈与甜刷题刷的脑壳痛到处看看到前桌正拿着一本画本给自己的后桌同学炫耀,“这是我一个朋友画的,很好看吧!”
陈与甜好奇的凑了上去看了一眼,弱弱的说了一句“这个还挺好画的其实……”
前桌的女同学道“你会画画?”。
陈与甜心虚的将视线看向一边,她可不想说她包揽过小学整学期的板报和手抄报还被老师举荐去参加过A大老师在学校里开过一学期的国画课,“我自己学的,画的不是很好看……”
“自学?那你还挺厉害。”陈与甜的耳边响起一道声音,孙顷晨的视线定格在那张画上眼底是说不清的情绪,陈与甜笑着打哈哈“闲着无聊没事干瞎琢磨的,别太在意。”
又过了一月备战会考阶段的某天晚自习,陈与甜有条不紊的刷着试卷,一个打开盖子正冒着热气的水杯不知何时向她倾倒而来,陈与甜身体快速做出反应起身“咚!”的一声,热水洒在了她的桌面和书包上,些许水流泼到了她的校裤上。
剧烈的声响引起了全班同学的注意,陈与甜无暇顾及看向自己眼中露出些许担心的那道视线,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即将写好的卷子。
“我的试卷!”陈与甜要哭了,满桌子湿答答的试卷和湿漉漉的座位,同桌和交情较好的前桌女同学急忙帮忙补救,在漫长的窗台风干和堆积满桌纸巾的补救下陈与甜得到了一份字迹有些许模糊布满水渍的试卷……
在闹出动静后过了一段时间,在陈与甜的不懈努力下总算把堪堪及格线的生物考到了b,把固定在及格线的地理考到了将近A的水平给自己的辛勤努力交上了一份比较满意的答卷。
升至初三,周六陈与甜瘫在床上思考自己要不要再努努力拉拉数英物,但一想到自己看数学和英语物理就像天书一样死磕也磕不会,“加把劲,实在不行去职校学门技术吧……”
而班中的优异生们都被集中到了一个教室备战一中的保送名额,保送考试过后班中时常位居前列的孙顷晨却没得到保送名额,班里仅有一位黄思愿同学入了围。
优异生们回到教室时正是开班会的时候,你看向讲台的视线中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悄然的回到身上,你将视线对上那道视线〈他那么厉害也没考上吗?果然一中的考试很难,我这种学渣是进不去的,职校比较适合我。〉
而正值下课时间,与孙顷晨交好的男同学问他你怎么也没考上,而他却时不时往陈与甜所在的位置瞟“做错了两道题差几分到分数线。”
中考备考时,为备战中考,老林特地把进步飞快的她调到了第一桌,虽然她数英物依旧稳定但其他科可谓是进步神速。
在历史老师当值的那天晚自习他手中拿着一份名单“我念到名字的同学出来下,我和你们说些事情。”
“孙顷晨,林……陈与甜……”
“?”,陈与甜诧异的小声嘀咕“怎么有我啊?”
同桌拍了拍她的肩膀“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教室外,历史老师含辛茹苦的一个个叮嘱着“你们现在要好好备战中考争取考个好成绩。”
“陈与甜你进步很大,这次摸底你已经能做到b+了可以往A上冲,在加把劲!”老师的额外表扬让你再次受到了那些成绩较好的同学们的关注。
回到教室陈与甜拍拍自己的脸颊给自己加油打气〈陈与甜,加油!争取考个高中!〉
殊不知自己下定决心给自己鼓励的举动尽数落入他的眼中,中考在即陈与甜咬紧笔盖思考,鼻子上摁着一张特地用水浸湿的纸巾。
犯鼻炎擦破鼻子正试图用湿润的纸巾止疼的她也不忘舞动着手中的笔继续刷题,她放松时发现隔着一个小组的他也是同款行为〈他也鼻子擦破了?这办法确实挺好用就是麻烦了点……〉
备考期间,班级展示墙上挂满了一幅幅画作,林老师进入班级好奇的问“还挺好看的,谁画的?”
有同学回答道:“老师是孙顷晨画的!”
“厉害啊,可以多画几幅挂上?”
当晚,陈妈坐在餐桌前和陈爸聊去年陈妈在c市做手术近期没恢复好又犯病了,商讨要和同事一起搭巴车去A市的医院检查陈妈喉咙和声带的情况是不是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