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月嘴角勾起谄媚的笑容戳戳溯黎的胸口,眉间轻挑:“想学吗~我教你啊~你该不会是想找谪潇教你吧?信不信他会以为你是想趁机接近他妻子,后面把你当情敌连枪术都不教你。”
“我练枪就好了,剑我用不惯。”溯黎说罢拿起新的铁枪自顾自的学起谪潇给的枪术秘籍里的内容。
“切,玩不起就别问啊。”夭月不屑的翻起白眼,将剑举过头顶望着剑刃,〈她…其实教的挺好的,快速发现我的弱点的同时还及时帮我改正,除了严厉点外确实是个很不错的师傅了。〉
不知过了几日,坐在院中许久未见云冉夕与谪潇的身影莫名很是想念被逼着练剑的日子的夭月正百无聊赖的撑着脑袋望着院门发呆。
夭月刚想起身就觉着眼前有一瞬间的发白,她的双手扶在石桌上脑袋左右晃动后恢复了正常。许是发呆太久脑子反应有些许迟钝,夭月并未太在意,恍惚间她好似闻到一股香气,顺着香气走至隔壁院落,鬼使神差下敲响院门。
咚咚咚……
院门虚掩着,敲过的门打开一丝缝隙,微弱的声音自缝隙中传出:“你什么时候学的?扎的比我自己扎的还好。”
院中云冉夕轻抚着脑后半扎着的长辫发出赞叹,想将长辫揽到身前绑上发带的动作被身后之人制止。
谪潇拿过发带将长辫用发绳轻绑好将剩余半散着的发丝绑至长辫末端用发带绑好,从衣兜中那处一只银质的缠枝发夹别在了头发与长辫翻转的衔接处,“好了,这样既不用怕长发在战斗中碍事也不用担心你想留长发的想法。日后,我每日为你梳发。青丝执于手,方可渡长生。”
“嘿嘿,潇最好了!”她起身抱向身后之人,她此时的面容、气质与他们所看见的不同,那种需要人保护肆无忌惮的撒娇,似孩童般乖巧可爱的神情与平常夭月所看见一本正经、做事干脆利落的云冉夕不同。
她现在就像一个还未懂事的孩子在他的悉心爱护下茁壮成长,在自我独立的同时又寻求着那处不可或缺的庇护所。
“你啊,可不要老在半夜自责到哭鼻子。在我面前不用端着架子,做最真实的自己就行。”谪潇宠溺的将她揽在怀中用指节刮着她的鼻尖,脸上的笑容洋溢全身在呵护她的同时也在修复自己缺少亲情和关心的内心。
“知道啦~我知道了嘛!再说我哪有那么容易哭啊?你才是,别一找不到我就在那着急,眉头皱久了不好。”云冉夕伸手揉着他的眉心,舒展的眉心跟随她的揉动更加放松。
“找不到你我会担心的,找到了就不会了。”他用额间轻靠她的发顶,身心舒展的同时皆是对面前之人的喜爱之情。
“好啦,在焖叫花鸡外层的荷叶就要烤干了。你不是喜欢吃嫩的?再烤就老了。怎么了?”谪潇看着她的眼睛,她的视线看向院门那开了一丝却不见什么的缝隙。
“刚刚那里好像有人?是我的错觉吗?”云冉夕怀疑是不是自己那万恶的疑心病又犯了,闻着那飘出些许焦味的叫花鸡才回过神来:“啊,我的叫花鸡!”
“放心吧,没焦。”只见谪潇很是熟练的拿着木棍将叫花鸡扒拉出火堆,除了外层的黄土焦了点外并没影响到内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