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萱问道:“花束子的事儿,皇上是怎么说的?”
吴良辅回道:“皇上没让继续查下去,只是卸了索大人后宫权柄。”
弘萱哼笑了一声:“废物!”
吴良辅当做没听见。
慈宁宫,太后亲自给儿子编着辫子:“谨贵人落胎的事,也不能全怪内务府,远的不说安郡王的福晋那拉氏落了几回胎了,这世上坐不住胎的女人有的是,都怪别人行吗?”
顺治坐在脚凳上,任由自己额娘摆弄着他的头发:“儿臣明白,花束子自己的命不济,怪不着别人。”
“你心里要真明白就好了,既然怪不着别人,为什么削了内务府的权柄?”
顺治回道:“内务府宫里宫外管辖的事情太多了,难免顾此失彼,儿臣一直打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次削权也是无奈之举,是早就想好了的。”
“明眼人可看得明白,都说你是逮着机会报复呢?”
“纯属小人之见,我报复谁了?”
太后笑着说道:“有人说是报复索尼大人,还有人说你是在报复我。”
顺治起身:“岂有此理。”
“其实啊别人嚼舌头就让他们爱怎么嚼就怎么嚼去吧,咱娘儿俩甭管他们,挑拨之言不足为训,不管你为了什么,不管你为什么削了内务府的权,就是为这事你砍了谁的头,额娘也不多讲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