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萱看着那对父女说道:“听见了吗?本公主不问你们二人为何非要到这间酒楼卖唱,但是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该你们进的地方,就不要进了,不该你们肖想的人,也就不要想了。”
父女二人看着满屋子的侍卫瑟瑟发抖,连连点头。
弘萱又对硕亲王说道:“硕亲王你这个儿子也是个奇才,几年前就敢指着本公主的鼻子,呵斥本公主冷酷残忍,如今又指责本公主的驸马麻木不仁,这是对本公主多么不满?对皇家多么不满?”
硕亲王现在都想打死这个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这地方也是你能指手画脚的,京城里面有头有脸的谁不知道这是驸马爷的买卖。
硕亲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说道:“公主恕罪,臣这个儿子蠢笨如猪,愚不可及,公主放心以后臣绝不会让他出府,绝不会再让他碍了公主的眼。”
弘萱笑了一下说道:“硕亲王不用如此,本公主还没有那么不近人情,硕亲王回去,也给你儿子开一间同等规格的酒楼吧,只给那对父女卖唱,别总让他慷他人之慨,还有把今天的账结一下吧,带着你儿子回吧!”
掌柜子拿来账本,呈给了弘萱,弘萱看了一眼说道:“算错了。”
胤禟看了一眼,拿起毛笔在五千两前面又加上了两个小字,“五万”,然后把账本递给硕亲王说道:“硕亲王看看把,今天本店一共损失五万五千两,硕亲王是今个儿结账,还是缓两天?”
硕亲王都要吐血了,还有这么算账的?他也想怒吼:“你无情,你冷酷。”但是他不敢,他这个亲王可不是正儿八经皇亲国戚,只有个虚名,没有实权。
硕亲王咽下嗓子眼里的腥甜,说道:“缓两天,两天之后硕亲王府必会奉上赔偿。”
听硕亲王说完,弘萱和胤塘起身就走了,天不早了该回宫了,临出门时弘萱提醒道:“硕亲王,别忘了给你儿子开酒楼,酒楼开了本公主可是要去听曲儿的。”
硕亲王赔着笑脸答应道:“是,是,是。”
硕亲王押着儿子回了王府,刚进门二话不说就让人把皓桢绑在了凳子上,自己拿起棍子就打,等福晋赶过来求情的时候,皓桢已经被硕亲王打晕了。
福晋拦在硕亲王面前,哭着说道:“王爷,这是咱们的亲生儿子,皓桢这是犯了什么错?王爷这是要打死他啊?”
硕亲王大声吼道:“打死他?我恨不得几年前就应该打死他,我本以为硕亲王府养一个废物纨绔,还是养得起的,谁知道这个废物纨绔又给硕亲王府惹来祸端。”
福晋梨花带雨的说道:“就算皓桢犯了天大的错,王爷也不应该如此绝情啊?”
硕亲王冷笑了一下说道:“本王绝情?你问问你的好儿子又干了什么?今天他居然为了一个唱曲儿的顶撞驸马,说驸马麻木不仁,花街柳巷里面唱曲儿的有得是,怎么不见他去仗义执言,非要在驸马爷的地盘上自命不凡,他是我儿子吗?他生来就是克我们硕亲王府的吧?”
听到这儿的福晋,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