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现在的孩子啊,都不好说。”
“我看啊,今晚易中海可有得头疼了。”
“哈哈,就是,看他怎么收场。”
人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整个院子都变得热闹起来。大家都聚集到了大院中间,有的站着,有的搬来小板凳坐着,还有的干脆就蹲在地上,眼睛都盯着那已经搭建好的舞台。
舞台上摆放着几张桌椅,上面铺着红色的桌布,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醒目。舞台的四周挂着几盏大灯,将整个舞台照得通亮。阎埠贵和刘海中裹着棉衣站在舞台旁边,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他们看着陆续到来的人们,心中充满了期待。
易中海拿着搪瓷杯,缓缓地从屋里走出来。他的步伐有些沉重,每一步都似乎需要用很大的力气。他的眼神坚定,但内心却有些忐忑。毕竟今晚的大会对他来说至关重要,他必须要处理好这件事情,不能让全院的人看他的笑话。
贾张氏紧紧地拉着棒梗,两人都裹着厚厚的棉衣,缓缓地走到了中院。棒梗始终低着头,似乎不敢与周围人的目光对视;他的小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阎埠贵站在舞台中央,清了清嗓子,然后高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们,今天把大家召集到这里,是因为咱们院里发生了一件事情。”他顿了顿,接着说:“我的自行车被人恶意扎胎了,这一礼拜我们守夜也没找出凶手。不过呢,今天二大爷刘海中找到了关键证据,现在就让我们一起揭开这个真相... ...”
话音未落,只见二大爷刘海中挺着他那发福的肚腩,大摇大摆地走上了石碾。他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愤怒和威严,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什么。站定之后,他猛地提高了音量,对着台下的众人喊道:“今天中午棒梗往公厕扔凶器!扎胎这可是破坏私人财物!他这种行为必须要受到惩罚,不然以后谁都可以随便破坏别人的私人财物了,那咱们这四合院还成什么样子??(╬▔皿▔)?”
随着他的叫骂声,唾沫星子像雨点一样四处飞溅,溅到了一些离他较近的人身上。然而,大家并没有在意这些,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棒梗身上,想看看这个孩子会如何应对。
这根沾着污泥的铁签子,静静地躺在刘海中的手中,仿佛承载着整个世界的重量。它是如此的不起眼,却又是如此的重要,因为它是解开那个让刘海中气愤不已的谜团的关键。
这根铁签子是从公厕的粪坑里捞出来的,上面还残留着令人作呕的污垢和恶臭。然而,对于刘海中来说,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这根铁签子上,仿佛它是他生命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傍晚时分,夕阳如血,将四合院的灰瓦染成了金红色。那色彩像是被岁月精心调制过一般,透着一种古朴而又热烈的韵味。可刘海中却无暇欣赏这美丽的景色,他的心中只有那根铁签子和抓住棒梗落易中海的面子的想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