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彻底平定了……” 吴守山松了口气,瘫坐在船板上,古籍从手中滑落。众人看着平静的海面,脸上都露出了疲惫却欣慰的笑容。王小六的伤口不再发黑,陈瞎子的耳朵里也听不到幻听,连船身的大洞都在本源之力的影响下,被海水凝结的冰块暂时堵住。
就在众人准备返航时,海面突然泛起涟漪,水神墓方向传来一阵金光,之前沉入海底的水晶棺缓缓浮上来,棺盖自动打开,里面的水神真身化作一道蓝光,融入吴吉体内。同时,长白山方向、祁连山方向也分别传来鹰神与冰神的气息,三道神光在吴吉头顶汇聚,形成一个巨大的图腾,正是三神与混沌共生的上古印记。
“这是…… 天地平衡的印记!” 吴守山看着图腾,激动得声音发抖,“古籍记载,只有当三神与混沌重归平衡,才会出现这个印记,意味着守陵人的使命完成了!” 图腾渐渐缩小,化作一枚印记,印在吴吉的手腕上,四色光芒缓缓流转。
渔船驶离归墟,沿途的海面清澈见底,无数鱼儿跟着船尾游动,显然是被平衡之力吸引。回到渔村时,村民们正在海边祈福,看到他们平安归来,纷纷围上来欢呼。村正捧着新酿的米酒,递给吴吉:“天上的乌云散了!海水也变清了!你们真是守护神!”
众人在渔村休整了五天,王小六的伤口彻底痊愈,孙大麻子则帮着渔民修补渔船,陈瞎子和李老道给村民们看诊驱邪,一派祥和景象。离开那天,渔民们划着渔船送他们到外海,阿海站在船头,对着吴吉抱拳道:“俺以后就是归墟的守护者,要是有异动,俺立刻报信!”
返回抗联根据地的路上,天下已经解放的消息传来,沿途的百姓们敲锣打鼓,庆祝新中国的成立。走进根据地时,司令员带着全体战士列队迎接,举起枪敬礼:“吴小哥,你们是民族的英雄!百姓们都在等着给你们庆功!”
庆功宴上,吴吉看着身边的伙伴们:孙大麻子正和战士们拼酒,脸红得像关公;吴守山在给孩子们讲守陵人的故事;李老道和陈瞎子在研究新采的草药;胡三叔侄则在整理摸金帮的古籍,准备编撰成册。他低头看着手腕上的平衡印记,突然明白守陵人的使命从未结束,只是从 “平定邪物” 变成了 “守护平衡”。
当晚,吴吉坐在篝火旁,三神本源在体内缓缓流转,突然感知到一股微弱的异常气息,来自西南方向的 “夜郎古国” 遗址。他掏出罗盘,指针在西南方向微微转动,尖端泛着淡红的邪气 —— 显然是那里的古墓被人惊扰,平衡出现了细微的波动。
吴守山走过来,看着罗盘轻声道:“天地平衡不是一劳永逸的,只要有人心的贪婪,就会有邪物滋生。但这次不同,你已经能感知到细微的失衡,这就是三神与混沌共生的力量。” 他拍了拍吴吉的肩膀,“守陵人的使命,从来不是终结,而是传承。”
第二天一早,吴吉召集众人,说出了西南的异动。孙大麻子立刻放下酒碗,握紧冲锋枪:“走!俺们去西南!不管是夜郎古国还是啥,俺都陪你去!” 李老道背上拂尘,陈瞎子拿起铜铃,胡三叔侄、巴图、王小六也纷纷起身,眼神坚定。
司令员听说后,立刻调拨了一辆卡车和充足的物资:“新中国刚成立,不能让邪物扰乱百姓。需要帮忙随时发电报,全国的解放军都是你们的后盾!”
卡车驶离根据地,朝着西南方向前进。车窗外的景色从草原变成山地,再到茂密的丛林,手腕上的平衡印记偶尔泛起微光,指引着方向。王小六趴在车斗里,翻看着新找到的《夜郎古国志》:“据说夜郎的‘蛊王墓’里藏着‘噬心蛊’,能操控人的心智,比海妖蛊更难对付。”
吴吉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的山林,金色剑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芒。他知道,这只是无数次守护中的一次,未来还会有更多的古墓需要勘察,更多的邪物需要平定,更多的平衡需要维系。但他不再孤单,身边有最可靠的伙伴,身后有亿万百姓的期盼,体内有三神与混沌共生的力量。
卡车在山路上颠簸前行,扬起阵阵尘土。吴吉回头望了一眼,根据地的轮廓早已消失在远方,但他仿佛能看见那里的篝火,听见百姓们的欢笑。他握紧拳头,手腕上的印记愈发清晰 —— 守陵人的故事,还将在这片新生的土地上继续书写,直到平衡永驻,直到安宁长存,直到每一寸山河都沐浴在和平的阳光里。
车过一处山垭口,西南方向的山林里突然升起一缕淡红的邪气,与手腕上的印记遥相呼应。吴吉眼神一凝,对着司机喊道:“加快速度!就在前面!” 卡车轰鸣着冲进山林,车轮碾过落叶,朝着邪气升起的方向驶去,留下两道长长的车辙,在阳光下格外醒目。而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茂密的丛林深处,只留下风中隐约传来的铜铃声,和金色剑偶尔闪过的微光。
卡车在盘山公路上颠簸得愈发剧烈,车轮碾过铺满落叶的路面,溅起细碎的泥点。吴吉扶着车窗看向窗外,西南的山林比湘西更显郁闭,参天古木的枝叶交织成密不透风的穹顶,阳光只能透过缝隙洒下零星光斑,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腐叶味与淡淡的腥气。手腕上的平衡印记泛着微弱的红光,与前方山林里的邪气遥相呼应,每靠近一步,印记的温度就升高一分。
“这鬼林子邪乎得很,连鸟叫都听不见。” 孙大麻子从车斗里探出头,手里的冲锋枪来回扫视着两侧的密林,“俺听说西南的瘴气能毒死人,还有会缠人的树藤,比蛊虫还难缠。” 他摸出之前剩下的雄黄粉,往自己和巴图身上撒了些,“先防着点,别中了招。”
王小六趴在堆着物资的车斗里,正对着《夜郎古国志》和一张手绘地图比对:“根据古籍记载,夜郎蛊王墓在‘腐心岭’的核心,那里以前是夜郎的祭祀圣地,后来因为蛊术失控变成了绝地。地图上标着,岭口有‘腐心藤’守护,那藤子能分泌腐蚀毒液,还会主动缠人,得用纯阳火才能烧死。”
陈瞎子突然竖起耳朵,眉头紧锁:“前面有铁链拖地的声响,还有人的呻吟声,很闷,像是从地下传来的。” 话音刚落,卡车突然 “吱呀” 一声急刹,司机指着前方的路面大喊:“快看!路被堵死了!”
众人纷纷下车,只见前方的公路被无数粗壮的黑色藤条拦住,藤身上布满尖刺,正缓慢地蠕动着,分泌出粘稠的黄色汁液,滴在地面上冒出 “滋滋” 的白烟,显然带着剧毒 —— 正是王小六提到的腐心藤。藤条缝隙里,隐约能看见几具白骨,身上还缠着断裂的藤条,显然是之前试图闯入的人。
“是腐心藤阵!” 吴守山掏出罗盘,指针在藤条方向疯狂转动,尖端的红光几乎要凝成实质,“这藤是被噬心蛊的邪气滋养的,根须连着蛊王墓的地气,硬砍根本没用。” 他翻开古籍,指尖在 “夜郎巫蛊” 记载处划过,“得找到阵眼的‘藤母’,用三神本源的力量净化,才能打开通路。”
李老道从布囊里掏出艾草和硫磺,混合成粉末状:“先烧出块空地!这两种东西能暂时逼退藤条。” 孙大麻子立刻点燃火把,蘸上混合粉末,朝着藤条挥舞过去。火焰遇藤条瞬间燃起蓝火,藤条发出刺耳的嘶鸣,纷纷向后退缩,露出一小块空地。
吴吉趁机催动体内的三神本源,金色剑的光芒扫过藤阵,很快发现右侧山坡上的一株藤条格外粗壮,颜色比其他藤条更深,正是藤母。他纵身跃起,金色剑劈向藤母的根部,剑光与藤条碰撞,发出 “噼啪” 的声响,藤母的汁液溅在剑身上,竟冒出黑烟。
“用冰神之力冻住它的汁液!” 吴守山大喊,吴吉立刻调动本源中的冰神之力,剑身上瞬间覆盖一层白霜,再次劈向藤母时,汁液刚渗出就被冻结,藤母的动作明显迟缓。巴图和胡三趁机冲上去,用工兵铲挖开藤母周围的泥土,露出它的主根 —— 里面竟嵌着颗暗红色的蛊卵,正是噬心蛊的幼虫。
吴吉一剑刺穿蛊卵,暗红色的汁液溅出,藤母发出最后一声嘶鸣,彻底枯萎。周围的腐心藤失去支撑,纷纷倒在地上,露出通往腐心岭的道路。众人松了口气,刚要上车,就听见山坡下传来脚步声,几个穿着破烂衣衫的人从密林里走出,眼神浑浊,皮肤呈青黑色,正是被噬心蛊操控的 “蛊奴”。
“小心!他们被蛊虫控制了,不怕疼也不怕死!” 王小六大喊着后退,蛊奴们突然加速,朝着众人扑来,指甲里渗出黑色的毒液。孙大麻子举枪射击,子弹打在蛊奴胸口,却只留下个血洞,他们依旧往前冲。
“攻击头部!蛊虫藏在脑子里!” 吴吉纵身跃起,金色剑劈向最前面的蛊奴,剑光劈开颅骨,里面果然爬着只暗红色的小虫,正是噬心蛊的幼虫。幼虫刚爬出来,就被李老道甩出的符咒烧成灰烬。
众人纷纷效仿,陈瞎子摇响铜铃,尖锐的铃声让蛊奴动作迟滞;胡老七用撬棍砸向蛊奴的膝盖,趁他们倒地时击碎颅骨;阿海(从归墟后便一路跟随)则用渔叉刺穿蛊奴的头部,效率极高。很快,十几个蛊奴就被解决,尸体倒地后,体内的蛊虫纷纷爬出来,却被三神本源的光芒净化。
卡车重新启动,朝着腐心岭深处驶去。沿途的山林越来越荒凉,地面上布满白骨,既有人类的,也有动物的,显然都是噬心蛊的受害者。行驶约莫半个时辰,前方出现一片开阔的平地,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石台,上面刻满了夜郎的巫蛊符号,正是蛊王墓的入口。
入口处的石门紧闭,上面刻着夜郎蛊王的雕像,手里捧着个蛊罐,眼神狰狞。吴守山掏出罗盘,指针在石门中央的凹槽处停下:“这是‘蛊印锁’,需要用对应的蛊虫精血才能打开。但我们没有,只能用三神本源的力量强行破解。”
吴吉将本源之力注入金色剑,剑光劈向石门的凹槽,凹槽突然发出红光,雕像的眼睛里射出两道毒箭,朝着吴吉飞来。他侧身躲开,毒箭打在地上,冒出黑烟。“是‘血引机关’!” 王小六突然喊道,“古籍说这石门需要‘以蛊制蛊’,用其他蛊虫的精血触发机关!”
胡三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个小罐子:“这是之前在南海沉船墓里抓的海妖蛊幼虫,或许能用!” 他打开罐子,将幼虫的精血滴在凹槽里,凹槽的红光瞬间变亮,石门 “咔嚓” 一声,缓缓打开。
一股浓郁的腥气从墓门后涌出来,呛得人直咳嗽。墓门后是条狭窄的通道,墙壁上镶嵌着人皮灯笼,里面燃烧着绿色的火焰,照亮了通道两侧的壁画 —— 上面记载着夜郎蛊王炼制噬心蛊的过程:用活人喂养蛊虫,再将蛊虫植入活人体内,控制他们成为蛊奴,最终炼制出蛊王。
“小心脚下的地砖,有机关!” 陈瞎子突然停住脚步,耳朵贴在地面上,“上的巫蛊符号有细微的差异,与之前见过的 “生死局” 相似。他按照古籍记载的 “左三右二” 顺序,踩着符号凸起处往前走,果然平安无事。
走了约莫百十米,前方突然开阔起来,出现个巨大的墓室,中央的石台上摆放着具黑色的棺椁,正是蛊王墓的主棺,周围立着八尊蛊奴雕像,手里捧着蛊罐,罐口散发着暗红色的光芒。墓室的四个角落,各有一个巨大的陶罐,里面浸泡着无数具尸体,正是炼制蛊奴的原料。
“小心雕像!里面藏着活的蛊虫!” 吴守山大喊着后退,话音刚落,八尊雕像突然裂开,里面爬出无数只噬心蛊的成虫,体型比幼虫大两倍,翅膀泛着暗红色的光,朝着众人飞过来。
李老道立刻甩出烈火符,符咒在空中炸开,蓝火形成一道火墙,挡住了蛊虫的进攻。吴吉催动本源之力,金色剑的光芒扫过墓室,蛊虫遇光纷纷掉落,却很快又爬起来,显然光靠光芒无法彻底消灭它们。
“用蛊虫的天敌!” 王小六突然想起古籍记载,“噬心蛊怕‘清蛊蜂’,这种蜂以蛊虫为食,之前在归墟附近的山洞里抓过几只!” 他从布囊里掏出个小笼子,里面果然装着几只黄色的蜜蜂,正是清蛊蜂。
王小六打开笼子,清蛊蜂立刻朝着噬心蛊飞去,它们的尾针蛰在噬心蛊身上,蛊虫瞬间抽搐着死去。很快,墓室里的噬心蛊就被清蛊蜂消灭干净,清蛊蜂则飞回笼子,显然完成了任务。
众人松了口气,刚要靠近主棺,墓室突然剧烈晃动,石台上的棺椁 “咔嚓” 一声,棺盖缓缓打开,里面躺着个身穿夜郎巫蛊服饰的男子,正是蛊王,他的胸口嵌着颗暗红色的晶石,与混沌之心的气息相似,却更显阴邪 —— 正是噬心蛊的核心 “蛊母石”。
蛊王突然睁开眼睛,眼神浑浊,手里举起个蛊罐,朝着众人扔过来。蛊罐落地碎裂,里面爬出无数只噬心蛊幼虫,朝着众人爬来。“快用硫磺粉!” 孙大麻子大喊着撒出粉末,幼虫遇硫磺纷纷蜷缩成球。
吴吉趁机冲向主棺,金色剑劈向蛊王的胸口,却被蛊母石的红光挡住。蛊王发出一声尖啸,墓室的陶罐突然炸开,里面的尸体纷纷爬出来,正是之前浸泡的原料,此刻已经变成蛊奴,朝着众人扑来。
“这些蛊奴比外面的更厉害!蛊虫已经成熟了!” 吴守山大喊着抛出古籍,书页展开,发出金光,暂时逼退了蛊奴。吴吉发现蛊母石的红光与混沌之心的气息相互排斥,立刻催动体内的混沌之力,与三神本源融合,金色剑的光芒变成金紫交织的颜色,再次劈向蛊母石。
蛊母石发出刺耳的嘶鸣,红光瞬间黯淡。蛊王的身体开始抽搐,体内的噬心蛊成虫纷纷爬出来,却被三神本源的光芒净化。吴吉趁机一剑刺穿蛊母石,暗红色的汁液溅出,蛊王的身体彻底倒在棺椁里,不再动弹。
墓室的晃动突然停止,蛊奴们失去控制,纷纷倒在地上。众人松了口气,刚要离开,就看见主棺后面的暗门突然打开,里面走出个熟悉的身影,正是之前在黑水城逃脱的鬼盗残余,手里拿着炸药,脸上满是狰狞:“蛊王墓的宝贝是我的!你们都得死在这里!”
“又是你们这群杂碎!” 孙大麻子举枪射击,子弹打在鬼盗的腿上,他惨叫着摔倒,炸药掉在地上。胡三冲上去,一脚将炸药踢到角落,吴吉趁机将鬼盗捆起来。
暗门后是个更小的墓室,里面摆放着许多蛊罐和古籍,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金色的盒子,里面正是噬心蛊的蛊王卵,散发着暗红色的光芒。吴守山拿起盒子,眉头皱起:“这蛊王卵要是孵化,会比之前的蛊母更厉害,必须用三神本源净化。”
吴吉催动本源之力,金光扫过蛊王卵,卵壳瞬间裂开,里面的幼虫刚爬出来,就被光芒净化。众人刚要离开,墓室突然再次晃动,顶部的石块纷纷掉落 —— 显然是之前的蛊母石被破坏,引发了墓室坍塌。
“快从密道走!” 阿海指着暗门旁边的通道,“这是之前勘察时发现的,能通到岭外的山洞!” 众人赶紧冲进通道,身后的墓室轰然塌陷,将所有的蛊虫和尸体都埋在了里面。
通道里漆黑一片,只有吴吉的金色剑散发着微光,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出现光亮,正是岭外的山洞,外面的阳光格外刺眼。众人刚走出山洞,就看见几个穿着民族服饰的人从密林里走出,为首的老人手里拿着个蛊罐,正是夜郎古国的后裔,也是附近村寨的寨老。
“你们是来消灭噬心蛊的?” 寨老看着吴吉手腕上的平衡印记,眼神里满是敬畏,“古籍记载,只有三神的传人才能平定蛊王墓的邪气。” 他递给吴吉一个布包,“这是我们寨的‘清蛊液’,能解所有蛊毒,或许对你们有用。”
众人跟着寨老回到村寨,村民们正在举行驱邪仪式,看到他们,纷纷围上来欢呼。寨老摆下酒席,招待众人,席间说起夜郎古国的历史:“当年夜郎与鲜卑、女真同为上古部族,后来因为蛊术失控,才渐渐衰落。噬心蛊原本是用来守护部族的,后来被蛊王用来夺权,才变成了邪物。”
当晚,众人在村寨休息,吴吉坐在篝火旁,催动三神本源感应天地平衡,突然发现西南方向还有一处邪气波动,比蛊王墓的更微弱,却更隐蔽。他掏出罗盘,指针指向西北方向的 “三星堆” 遗址:“那里还有异动,显然是上古神物的碎片被惊扰了。”
吴守山翻看着古籍,点头道:“三星堆里藏着‘青铜神树’,与三神本源同源,能沟通天地,要是被破坏,会引发天地失衡。” 他看向众人,“我们得去一趟三星堆,看看情况。”
孙大麻子立刻站起身,握紧冲锋枪:“走!俺们都跟你去!不管是三星堆还是啥,俺都陪你去!” 李老道背上拂尘,陈瞎子拿起铜铃,胡三叔侄、巴图、王小六、阿海也纷纷起身,眼神坚定。
寨老听说后,立刻派了几个熟悉地形的村民当向导:“三星堆附近有很多诡异的机关,还有‘青铜鬼面’守护,这些村民能帮你们避开陷阱。”
第二天一早,众人辞别寨老和村民,朝着三星堆的方向出发。卡车在山路上颠簸前行,车窗外的景色从山林变成平原,手腕上的平衡印记偶尔泛起微光,指引着方向。王小六趴在车斗里,翻看着《三星堆秘闻》:“据说青铜神树有九枝,上面栖息着神鸟,能吸收天地灵气,要是被破坏,灵气会变成邪气,危害一方。”
吴吉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的平原,金色剑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芒。他知道,这只是无数次守护中的一次,未来还会有更多的上古遗址需要勘察,更多的邪物需要平定,更多的平衡需要维系。但他不再孤单,身边有最可靠的伙伴,身后有亿万百姓的期盼,体内有三神与混沌共生的力量。
卡车在平原上行驶,扬起阵阵尘土。吴吉回头望了一眼,村寨的轮廓早已消失在远方,但他仿佛能看见那里的篝火,听见村民们的欢笑。他握紧拳头,手腕上的印记愈发清晰 —— 守陵人的故事,还将在这片新生的土地上继续书写,直到平衡永驻,直到安宁长存,直到每一寸山河都沐浴在和平的阳光里。
车过一处平原,西北方向的天空突然泛起淡淡的黄光,与手腕上的印记遥相呼应。吴吉眼神一凝,对着司机喊道:“加快速度!就在前面!” 卡车轰鸣着朝着黄光升起的方向驶去,留下两道长长的车辙,在阳光下格外醒目。而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平原的尽头,只留下风中隐约传来的铜铃声,和金色剑偶尔闪过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