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2章 天墓无极(7)(2 / 2)

众人走到洞口前,胡老七掏出摸金符贴在冰面上,吴吉将神玺按在符上,神玺发出金光,冰面瞬间融化,露出个隐蔽的洞口,里面泛着淡淡的寒气,正是冰川秘境的入口。走进洞口,里面是个巨大的冰洞,中央的石台上刻着西夏和鲜卑的混合图腾,正是藏放神玺的地方。

吴吉将神玺放在石台上,平衡珠从他体内飞出,悬浮在神玺上方,两者发出柔和的光芒,石台上的图腾亮起金光,将神玺和平衡珠笼罩其中,形成个透明的光罩。“这样就安全了,除了吴家血脉和摸金符,没人能打开光罩。” 胡老七松了口气,“就算有沙暴或者地震,也伤不到里面的神物。”

众人刚要离开,冰洞突然剧烈晃动,洞口的冰面开始塌陷 —— 竟是国民党的大部队追来了,为首的正是之前被俘后逃脱的张啸林,他手里举着望远镜,脸上满是狰狞:“吴吉,这次我看你往哪儿跑!委员长派了一个师的兵力,就是为了抓你,夺取神玺!”

“狗娘养的,阴魂不散!” 孙大麻子举着冲锋枪就要射击,被吴吉拉住:“他们人太多,还有重武器,冰川上不好硬拼,我们从后山绕走!” 众人跟着胡老七往冰洞深处跑,里面还有条密道,通往后山的草原。

跑了约莫一个时辰,前方出现光亮,竟是后山的草原,远处的牧民正在放牧,看到他们,纷纷露出警惕的神色。吴吉赶紧上前解释,牧民们听说他们是赶走国民党的英雄,立刻热情地招待了他们,还给他们准备了马匹。

张啸林带着部队追到草原时,众人已经骑着马跑出了很远。鹰神遗骸突然从天空中俯冲而下,翅膀扇动的气流将国民党士兵的马匹惊得四散奔逃。张啸林气得大骂,下令开枪射击,子弹却根本打不中鹰神遗骸,反而误伤了不少自己人。

众人骑着马朝着草原深处跑去,身后的枪声渐渐远去。孙大麻子回头望了一眼,啐了口唾沫:“这群龟孙子,总有一天俺要把他们全都收拾了!” 吴吉看着手中的神玺光罩碎片(离开时取下的一小块,用来感应神玺安全),心里充满了释然,神玺和平衡珠终于藏好了,短期内不会再有危险。

跑了约莫一天,前方出现个牧民的帐篷营地,牧民们正在举行那达慕大会,摔跤、赛马、射箭,热闹非凡。牧民首领见他们是赶走国民党的英雄,立刻邀请他们参加大会,还杀了羊,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众人坐在篝火旁,喝着马奶酒,吃着烤羊肉,孙大麻子和牧民们一起摔跤,虽然输了,却笑得格外开心。李老道和陈瞎子坐在一旁,听牧民们讲着草原上的传说,偶尔插上几句。吴守山看着远处的祁连山,手里拿着古籍,若有所思。

吴吉走到爷爷身边,坐在他旁边:“爷爷,您在想什么?” 吴守山抬起头,眼里满是欣慰:“我在想,咱们吴家守护了这么多年的秘密,终于有了归宿。神玺和平衡珠藏在冰川秘境,没人能找到,天下的平衡也暂时稳定了。” 他顿了顿,又道,“只是百年后的波动,还是个隐患,得找个合适的人,把守陵人的使命传下去。”

吴吉握紧爷爷的手,眼眶湿润:“爷爷,您放心,我会找到合适的传承人,把吴家的使命延续下去。而且,我也会继续守护这片土地,不让百姓再受战乱之苦。” 他看向天空中盘旋的鹰神遗骸,神骸发出一声清亮的嘶鸣,像是在回应他的誓言。

就在这时,远处的牧民突然指着天空大喊:“飞机!是国民党的飞机!”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三架国民党飞机正朝着营地的方向飞来,机翼下挂着炸弹,显然是来轰炸的。张啸林竟然带着空军追来了!

“快躲进帐篷!” 牧民首领大喊,众人赶紧跟着牧民们躲进帐篷。飞机掠过营地,投下炸弹,帐篷瞬间被炸塌了好几顶,火光冲天。鹰神遗骸突然冲天而起,朝着飞机冲去,翅膀扇动的气流将一架飞机的机翼撞断,飞机失去平衡,坠毁在草原上。

剩下的两架飞机见状,赶紧掉头逃跑。鹰神遗骸发出一声尖啸,朝着飞机追去,很快就消失在天际。众人从帐篷里钻出来,看着被炸毁的营地,心里一阵后怕。牧民首领叹了口气:“国民党太狠毒了,连牧民都不放过。”

吴吉握紧拳头,眼神坚定:“我们不能再躲了,必须主动出击,把张啸林和他的部队彻底消灭,不然他们还会来祸害百姓。” 孙大麻子举着冲锋枪,脸上满是怒火:“俺早就想跟他们拼了!这次一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众人商议后决定,兵分两路:吴吉和孙大麻子带着部分牧民,去偷袭张啸林的营地;吴守山、李老道、陈瞎子、胡三、胡老七带着剩下的牧民,去附近的抗联根据地搬救兵。鹰神遗骸回来后,自动归队跟着吴吉,显然也想参与战斗。

第二天一早,众人兵分两路出发。吴吉骑着马,带着孙大麻子和二十多个牧民,朝着张啸林的营地方向走去。草原上的风刮得正紧,马蹄声在空旷的草原上格外清晰。体内的平衡珠隐隐发热,像是在感应着张啸林的位置,也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积蓄力量。

走了约莫半天,前方出现个巨大的营地,帐篷密密麻麻,周围架着铁丝网和重机枪,正是张啸林的营地。吴吉示意众人躲在远处的沙丘后,观察着营地的布局:张啸林的指挥部在营地中央的大帐篷里,周围有重兵把守,营地四周的重机枪阵地是最大的威胁。

“先解决重机枪阵地,再冲进去抓张啸林!” 吴吉低声说道,鹰神遗骸突然冲天而起,朝着营地西侧的重机枪阵地飞去,翅膀扇动的气流将机枪手吹得人仰马翻。孙大麻子趁机带着牧民冲上去,用冲锋枪扫射,很快就解决了西侧的阵地。

营地顿时乱作一团,张啸林从大帐篷里钻出来,举着枪大喊:“快开枪!守住阵地!” 东侧的重机枪阵地开始射击,子弹在沙丘上溅起无数沙砾。吴吉骑着马,带着剩下的牧民冲上去,金色剑的光芒劈开子弹,很快就解决了东侧的阵地。

众人冲进营地,与国民党士兵展开激烈战斗。鹰神遗骸在营地上空盘旋,时不时俯冲而下,抓死几个士兵,极大地打击了国民党的士气。孙大麻子一枪托砸在一个士兵的头上,夺过他的步枪,朝着指挥部冲去。

张啸林见大势已去,带着几个亲信从帐篷后面逃跑,却被鹰神遗骸拦住去路。神骸一爪拍飞他的亲信,张啸林吓得瘫坐在地上,掏出枪就要射击,吴吉纵身跃起,一剑挑飞他的手枪,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张啸林,你作恶多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张啸林还想狡辩,孙大麻子一枪托砸在他的头上,将他打昏过去。剩下的国民党士兵见首领被俘,纷纷放下武器投降。战斗很快结束,营地被彻底占领,缴获了大量的枪支弹药和粮食。

吴吉让人将张啸林绑起来,看管起来。牧民们欢呼起来,围着吴吉和孙大麻子,脸上满是感激。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吴守山带着抗联的部队赶来了,为首的正是之前的司令员。

“吴小哥,你们打得太漂亮了!” 司令员翻身下马,握住吴吉的手,“我们已经联系了附近的游击队,很快就能彻底消灭国民党在西北的残部,让草原上的百姓过上安稳日子。”

众人走进营地,篝火已经点燃,牧民们和抗联战士们一起唱歌跳舞,庆祝胜利。吴吉坐在篝火旁,看着身边的孙大麻子,还有远处的鹰神遗骸,心里充满了感慨。从长白山到湘西,再到西北草原,他经历了太多战斗,失去了太多伙伴,也收获了太多信任。

突然,他感觉体内的平衡珠剧烈发烫,与祁连山冰川秘境的方向产生强烈共鸣。吴守山也察觉到了,掏出罗盘一看,指针在冰川秘境的方向疯狂转动,尖端泛着红光 —— 竟是神玺和平衡珠的光罩被人破坏了!

“不好!冰川秘境出事了!” 吴守山脸色大变,“肯定是还有其他势力盯上了神玺,趁我们战斗的时候偷袭了秘境!” 吴吉站起身,金色剑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眼神里充满了焦急。

孙大麻子握紧冲锋枪,脸上满是坚定:“吴小哥,俺跟你去!不管是谁,敢动神玺,俺就崩了他!” 李老道背上拂尘,陈瞎子拿起铜铃,胡三、胡老七也站起身,显然都要跟着去。

吴吉看向鹰神遗骸,神骸发出一声尖啸,冲天而起,朝着祁连山的方向飞去。“走吧。” 吴吉说道,率先朝着祁连山的方向走去。伙伴们紧随其后,身影渐渐消失在草原的暮色中。

篝火旁的牧民和抗联战士们还在唱歌跳舞,他们不知道,这群守护他们的英雄,又要踏上新的旅程。草原上的马蹄印延伸向祁连山的方向,越来越长。吴吉知道,新的挑战已经出现,冰川秘境里的不速之客,被破坏的光罩,还有神玺和平衡珠的安危,在等着他们去解决。

但他不再害怕,因为他知道,只要伙伴们在身边,只要鹰神遗骸在天上,只要心中的信念还在,他们就能战胜一切困难,守护好神玺和平衡珠,守护好这片土地,守护好天下太平。

而他们的故事,还将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继续书写,直到所有的凶险都被清除,直到百姓们都能过上安稳的日子,直到下一个守陵人接过这份沉重而光荣的使命,继续前行。

草原暮色像泼洒的墨汁,迅速浸染了天际。吴吉骑着牧民赠送的枣红马,缰绳勒得手心发白,金色剑在马鞍旁剧烈震颤,与体内平衡珠的发烫形成诡异共鸣。孙大麻子紧随其后,冲锋枪斜挎在肩头,时不时回头张望:“他娘的,这平衡珠咋跟烧红的烙铁似的?不会是神玺真被人抢了吧!”

陈瞎子耳朵贴在风中,突然喊停:“不对劲!前面有冰裂声,还有…… 金属碰撞的脆响,不是国民党的装备!” 话音未落,前方的草坡后窜出几道黑影,个个蒙面,手里握着弯月形的弯刀,刀身泛着幽蓝的寒光 —— 竟是西域 “鬼盗” 的标志性武器。

“是冲着神玺来的!” 胡老七脸色骤变,摸出腰间的摸金符,“这群杂碎专盗西域古墓,手段阴毒,连尸蛊都敢养!” 为首的鬼盗突然抬手,三支淬毒的骨箭破空而来,直指吴吉胸口。鹰神遗骸从空中俯冲而下,翅膀一扇将骨箭拍飞,尖喙啄向为首者的面门,那人却灵活地翻滚躲开,弯刀划向神骸的翅膀,留下一道浅痕。

吴吉趁机翻身下马,金色剑劈出一道金芒,直取最近的鬼盗。剑刃与弯刀相撞,火星四溅,他竟被对方的力道震得后退半步 —— 这鬼盗的臂力远超寻常盗墓贼。“他们练过西域邪功,别硬拼!” 吴守山掏出罗盘,指针在鬼盗身上疯狂打转,尖端泛着黑红交杂的邪气,“用符咒破他们的护体邪术!”

李老道立刻甩出八张 “破煞符”,符咒在空中炸开蓝火,鬼盗们浑身一僵,动作明显迟缓。孙大麻子趁机举枪扫射,子弹打中两名鬼盗的膝盖,他们惨叫着倒地,却突然从怀里掏出蛊罐,摔在地上放出无数只 “噬血蛊”,虫子朝着众人爬来,所过之处草叶瞬间枯萎。

“是西域尸蛊!怕火和硫磺!” 胡三赶紧从背包里掏出硫磺粉撒在地上,李老道点燃符咒扔过去,火墙瞬间升起,蛊虫纷纷蜷缩成球。吴吉趁机冲上前,金色剑刺穿为首鬼盗的胸膛,那人临死前突然狂笑:“晚了!秘境的光罩已经破了,‘冰魄尸’马上就要醒了!”

众人心头一沉,来不及处理剩下的鬼盗,翻身上马朝着祁连山疾驰。草原的风灌进衣领,带着刺骨的寒意,吴吉感觉平衡珠的烫意越来越烈,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刺他的五脏六腑。“平衡珠在预警!神玺和它的共生关系被破坏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吴守山的声音在风中颤抖,古籍被他紧紧按在怀里,书页边角已被汗水浸湿。

快到冰川秘境入口时,远远就看见洞口的冰面坍塌大半,黑色的邪气从裂缝中涌出,与冰川的寒气交织成诡异的白雾。胡老七翻身下马,摸着坍塌的冰碴:“是‘轰天雷’炸的,这群鬼盗带了重炸药!” 他突然指向裂缝边缘的脚印,“不止鬼盗,还有西夏后裔的标记 —— 看这狼头印记,是‘贺兰部’的人!”

吴吉刚要钻进裂缝,突然听见里面传来 “咔嚓” 的冰裂声,紧接着是人的惨叫。陈瞎子侧耳听了片刻,脸色惨白:“里面在打!鬼盗和贺兰部的人火并了,还有…… 尸吼声,是冰魄尸醒了!”

众人顺着裂缝往下爬,冰壁湿滑陡峭,时不时有碎冰掉落。爬了约莫三丈,下方突然传来剧烈的震动,一块巨大的冰棱砸下来,吴吉赶紧用金色剑挡住,剑刃与冰棱相撞,震得他虎口发麻。“快到了!

终于抵达主冰洞,眼前的景象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原本藏有神玺的石台被炸开个大洞,光罩早已消散无踪,神玺落在地上,被一名贺兰部的壮汉死死护在怀里。周围横七竖八躺着十几具尸体,有鬼盗也有贺兰部的人,而在冰洞中央,一具浑身覆盖冰甲的尸体正缓缓站起,正是西夏的 “冰魄尸”—— 当年西夏皇帝用冰魄神珠炼制的守陵尸,比黑水城的尸王更难对付。

“把神玺交出来!” 为首的鬼盗头目举着弯刀,刀尖指着壮汉的喉咙,“这神物不是你们贺兰部能碰的!” 壮汉却死死攥着神玺,唾沫吐在地上:“你们这群盗墓贼,也配谈神物?当年西夏灭亡,是我们贺兰部守了神玺三百年!”

冰魄尸突然发出一声嘶吼,冰甲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朝着离它最近的鬼盗扑去。那鬼盗来不及躲闪,被冰魄尸一爪拍中胸口,整个人瞬间被冻成冰雕,“咔嚓” 一声碎裂。鬼盗和贺兰部的人见状,竟暂时放下恩怨,一起朝着冰魄尸发起攻击,可他们的武器打在冰甲上,只留下浅浅的白痕。

“趁他们内讧,先拿走神玺!” 吴吉低声说道,鹰神遗骸突然俯冲而下,翅膀扇动的气流将几名鬼盗吹倒。吴吉趁机冲过去,金色剑劈向护着神玺的壮汉,壮汉却将神玺往怀里一揣,拔出腰间的马刀迎战。两人交手数个回合,吴吉发现对方的招式带着西夏古武的痕迹,绝非寻常牧民。

“我是西夏皇室后裔!神玺该由我守护!” 壮汉大喊着劈来一刀,吴吉侧身躲开,突然瞥见他腰间的狼头玉佩 —— 与古籍里记载的贺兰部图腾一模一样。“神玺和平衡珠是共生体,分开会引发反噬!你看外面的邪气!” 吴吉指着洞口涌出的黑雾,“再执迷不悟,整个祁连山都会被邪气污染!”

壮汉愣了一下,显然也察觉到不对。就在这时,冰魄尸突然转向他们,冰爪带着寒气拍来。吴吉赶紧将壮汉推开,金色剑劈向冰魄尸的胸口,剑刃被冰甲弹开,自己却被寒气冻得打了个寒颤。“这东西的弱点在眉心!那里嵌着冰魄神珠的碎片!” 吴守山大喊着扔来玉玺碎片,“用平衡珠的力量激活碎片,能暂时压制它!”

吴吉接住碎片,将体内的平衡珠之力注入其中,碎片发出蓝光,朝着冰魄尸的眉心飞去。冰魄尸惨叫一声,动作迟滞了片刻。贺兰部壮汉趁机将神玺扔给吴吉:“先救祁连山!神玺的归属以后再算!”

吴吉握住神玺,平衡珠的烫意瞬间消散,两股力量在他体内交织流转,形成一道金光。他举起神玺和金色剑,双剑合璧的光芒直刺冰魄尸的眉心,碎片与神玺产生共鸣,冰魄尸发出凄厉的嘶吼,身体渐渐融化成冰水,只留下眉心的冰魄碎片。

鬼盗头目见神玺被吴吉夺走,气得大骂,举着弯刀冲过来:“神玺是我的!” 孙大麻子一枪打爆他的膝盖,胡三和胡老七趁机上前将他捆住。剩下的鬼盗和贺兰部的人见首领被俘或停手,也纷纷放下武器。

就在众人松口气时,冰洞突然剧烈晃动,顶部的冰棱纷纷掉落。“不好!冰魄尸融化引发了冰脉坍塌!” 胡老七大喊着指向另一侧的密道,“从这里走!能通到冰川侧面的山谷!”

众人赶紧冲进密道,身后的主冰洞轰然塌陷,将所有的尸体和邪气都埋在了里面。密道里漆黑一片,只有吴吉的金色剑散发着微光,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出现光亮,竟是冰川侧面的山谷,谷底流淌着融化的冰水,远处的草原隐约可见。

贺兰部壮汉突然单膝跪地,对着吴吉抱拳道:“我叫巴图,是贺兰部的族长。之前多有冒犯,还望海涵。” 他指着神玺,“古籍记载,神玺和平衡珠合一时,能唤醒西夏的‘镇邪塔’,镇压西域的所有邪气。现在邪气弥漫,祁连山的牧民已经开始染病,只有启动镇邪塔才能化解。”

吴守山翻看着古籍,点头道:“确实有记载,镇邪塔在祁连山的‘贺兰谷’,是西夏开国皇帝所建,后来被黄沙掩埋了。” 他看向巴图,“你知道具体位置?” 巴图站起身,指向山谷深处:“我部的老人代代相传,镇邪塔就在谷里的‘落星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