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4章 尸易无限(199)(1 / 2)

话音刚落,突然听到墓室的顶部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我们抬头一看,只见顶部的岩石缝里爬出来很多黑色的虫子,密密麻麻的,像是一片黑色的潮水,朝着我们涌来。

“不好,是‘尸蟞’!”老烟枪大喊一声,“这东西专门以尸体为食,而且身上带着剧毒,被咬一口就会变成僵尸!”我们赶紧拿出火把,点燃后挥舞着,尸蟞怕火,见到火把,纷纷往后退去。

但尸蟞的数量实在太多了,火把的光芒有限,很快就有一些尸蟞绕过火把,朝着我们爬来。阿贵拿出猎枪,朝着尸蟞密集的地方开了几枪,打死了不少尸蟞,但还是有很多尸蟞继续涌来。

Shirley杨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汽油,泼在地上,点燃后形成了一道火墙,尸蟞被火墙挡住,再也无法靠近。我们趁机退到墓室的角落,喘着粗气。

“这些尸蟞是从哪儿来的?”我问道。老烟枪看着墓室顶部的岩石缝,说:“应该是献王为了守护墓室,特意养在里面的。这些尸蟞能活上千年,只要有活物进入墓室,它们就会出来攻击。

火墙的噼啪声里,尸蟞的嘶鸣像无数根细针扎在耳边。胖子举着火把往岩石缝里照,骂骂咧咧道:“这献王也太缺德了,死了还养这么多玩意儿守墓,真当自己是阎王爷了?”

Shirley杨从背包里翻出几节雷管,咬掉引线外皮:“火墙撑不了多久,汽油烧完咱们就完了。天真,你看看那棺材,雮尘珠会不会在献王尸身里?”

我盯着金丝楠木棺材,棺身上雕刻的献王像戴着嵌满宝石的冠冕,胸口位置有个凹陷的图腾,和羊皮卷上画的雮尘珠形状刚好吻合。“有可能,但棺材周围肯定有机关,不能直接开棺。”我话还没说完,就见阿贵突然往角落里退,指着棺材底座喊:“你们看!那底下有东西在动!”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棺材底座的石板缝里渗出黑褐色的液体,像脓水似的,还冒着泡。老烟枪抽了口烟,烟锅子都在抖:“是‘化骨水’!这献王墓的机关一环扣一环,先是尸蟞,再是化骨水,就是不想让任何人靠近棺材。”

胖子急得直跺脚:“那咋办?总不能在这儿等着被尸蟞啃,或者被化骨水融了吧?”Shirley杨把雷管分给我们:“先炸了岩石缝,把尸蟞的来路堵了。天真,你和阿贵去看看棺材周围的地砖,有没有能启动机关的凹槽;老烟枪,你跟我守着火墙,别让尸蟞冲过来。”

我和阿贵贴着墙根走,地砖上刻着和石门上一样的九宫格符号,只是每个符号旁边都多了个巴掌大的凹槽。阿贵蹲下身摸了摸凹槽,突然“哎呀”一声缩回手:“这凹槽里有刺!”我凑过去一看,凹槽底部藏着细如牛毛的毒针,针尖泛着青黑色,显然淬了剧毒。

“看来得按顺序把东西放进凹槽里。”我想起羊皮卷上的记载,献王生前信奉“天、地、人”三祭,说不定需要对应三样东西。我回头喊:“胖子,你背包里有没有青铜件?老烟枪,你师傅的笔记里有没有提过祭祀用的物件?”

胖子翻了翻背包,掏出个青铜爵:“这算吗?上次在西周墓里捡的,一直没舍得扔。”老烟枪也从怀里摸出个小玉佩,玉佩上刻着古滇国的图腾:“这是我师傅留下的,他说这是古滇国的‘人祭佩’,说不定能用。”

Shirley杨看着火墙,汽油已经烧得只剩一半:“还差一样‘地祭’的物件……对了,青鳞草!青鳞草长在瘴气林边缘,吸收了山川之气,说不定能当‘地祭’的物件!”

我赶紧从背包里拿出晒干的青鳞草,按照九宫格“戴九履一”的顺序,依次把青铜爵、人祭佩、青鳞草放进对应的凹槽里。刚放完最后一样,地砖突然发出“咔嗒”一声,棺材底座的石板开始往上抬,化骨水渐渐退了回去,岩石缝里的尸蟞也没了动静。

“成了!”胖子兴奋地举着火把冲过去,刚要碰棺材盖,就见棺材周围的地面突然陷下去一圈,露出一排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们。

“别动!”Shirley杨一把拉住胖子,“是‘连环弩’,只要再往前一步,咱们就成筛子了。”老烟枪围着棺材转了一圈,指着棺盖边缘的凹槽说:“这棺盖得用‘转龙扣’打开,顺时针转三圈,再逆时针转两圈,不能错一步,不然也会触发机关。”

阿贵突然脸色发白,指着棺材后面的壁画:“你们看那壁画……献王的眼睛好像在动。”我们回头一看,壁画上献王的眼睛原本是用黑曜石做的,此刻却泛着红光,像是在盯着我们。Shirley杨拿出望远镜,突然倒吸一口凉气:“那不是黑曜石,是‘血玉’!血玉能感应活人的气息,咱们现在离棺材这么近,肯定触发了最后的机关!”

话音刚落,墓室的顶部开始往下掉碎石,地面也剧烈摇晃起来。“不好!墓室要塌了!”我大喊着,和胖子一起按照老烟枪说的方法转棺盖。“咔嗒”一声,棺盖终于打开了,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扑面而来,献王的尸身躺在棺材里,身上盖着金丝织成的寿衣,胸口果然嵌着一颗鸡蛋大小的珠子,通体赤红,在昏暗的墓室里泛着光——正是雮尘珠!

胖子伸手就要去拿,献王的尸身突然动了一下,指甲瞬间变长,泛着青黑色的光,朝着胖子的手抓去。“是‘尸变’!”老烟枪大喊着,扔过去一把糯米。糯米撒在献王的尸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黑烟。

Shirley杨趁机拿出桃木剑,插进献王的胸口:“快拿雮尘珠!尸变的尸体撑不了多久!”我伸手抓住雮尘珠,刚拔出来,献王的尸身就开始快速腐烂,化作一滩黑水。

墓室摇晃得更厉害了,碎石像雨点似的往下掉。“快跑!”阿贵大喊着,带头往通道口跑。我们跟在后面,刚跑出通道,悬棺崖上的悬棺突然纷纷掉落,砸在地面上,里面的骸骨散落一地,像是在阻拦我们。

“瘴蚺!”胖子突然大喊一声,只见之前被我们打跑的瘴蚺正从瘴气林里爬出来,比之前更凶,左眼的伤口还在流血,显然是循着我们的气味追来的。

Shirley杨拿出信号枪,对着瘴蚺的右眼扣动扳机,信号弹再次命中,瘴蚺痛得嘶吼一声,身体翻滚起来,挡住了我们的去路。“绕路走!”我指着悬崖旁边的一条小路,那是阿贵之前发现的,原本以为用不上,现在成了唯一的生路。

我们沿着小路往山下跑,身后的墓室已经完全坍塌,悬棺崖也开始往下掉石头,瘴气林里的瘴气因为山体震动变得更浓,泛着诡异的绿色。跑了大约一个小时,我们终于跑出了无量山,回到了青溪镇。

王老板见我们回来,赶紧迎上来:“你们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他话没说完,就看到胖子手里拿着的雮尘珠,眼睛一下子直了:“这……这是雮尘珠?传说中的神物?”

我们没心思跟他解释,回到客栈就开始收拾东西,打算连夜离开青溪镇。老烟枪把羊皮卷拿出来,烧成了灰:“这东西不能留,免得再有人因为它去献王墓送命。”

阿贵看着雮尘珠,突然说:“你们打算把它怎么办?这珠子太邪乎了,献王为了它造了这么大的墓,还害了这么多人。”我看着雮尘珠,它在灯光下泛着红光,像是有生命似的。“我打算把它交给博物馆,让专业的人来研究,不能再让它落在坏人手里。”

胖子不同意:“凭啥交给博物馆?咱们冒着生命危险拿回来的,怎么也得留着自己收藏!”Shirley杨瞪了他一眼:“这不是普通的宝贝,它身上带着太多的人命,留在咱们手里只会招来麻烦。交给博物馆,让它发挥应有的价值,才是最好的选择。”

胖子还想争辩,客栈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伴随着人的吆喝声。王老板跑进来,脸色煞白:“不好了!是‘马帮匪’!他们听说你们从无量山回来,肯定是来抢雮尘珠的!”

我们赶紧把雮尘珠藏起来,胖子拿起工兵铲,老烟枪装好猎枪,Shirley杨拿出手枪,准备应对马帮匪。很快,一群穿着黑衣、骑着马的人冲进了客栈,为首的是个满脸刀疤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大刀,恶狠狠地说:“把雮尘珠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胖子往前走了一步,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要雮尘珠?有本事就来抢!”刀疤脸冷笑一声,挥了挥手,身后的马帮匪就冲了上来。我们和马帮匪打了起来,客栈里的桌椅板凳都成了武器。

我和刀疤脸打在一起,他的刀法很狠,我只能勉强招架。突然,刀疤脸一刀砍向我的胸口,我来不及躲闪,阿贵突然冲过来,替我挡了一刀,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服。“阿贵!”我大喊着,一把推开刀疤脸,扶起阿贵。

阿贵捂着伤口,虚弱地说:“别管我……快带着雮尘珠走……”Shirley杨和胖子也打退了身边的马帮匪,跑过来帮我们。刀疤脸见我们人少,又冲了上来,Shirley杨举枪对准他,说:“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刀疤脸停下脚步,恶狠狠地说:“你们别想跑!这青溪镇已经被我们包围了,你们插翅难飞!”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警笛声,刀疤脸脸色一变:“怎么会有警察?”

王老板跑进来,笑着说:“是我报的警!我早就觉得你们这些马帮匪不对劲,所以提前报了警,就等着你们自投罗网!”刀疤脸知道大势已去,想要逃跑,被Shirley杨开枪打中了腿,倒在地上。

警察很快就控制了所有马帮匪,把他们带走了。我们把阿贵送到医院,医生说他的伤口很深,但没有伤到要害,只要好好休养就能恢复。阿贵躺在病床上,笑着说:“幸好你们没事,雮尘珠也没被抢走。”

几天后,我们带着雮尘珠,来到了省博物馆,把它交给了馆长。馆长看着雮尘珠,激动地说:“这真是重大发现!雮尘珠不仅有很高的历史价值,还有很高的科研价值,谢谢你们为国家保护了这么珍贵的文物!”

离开博物馆,胖子还在念叨:“早知道就不留名了,说不定还能拿个奖金啥的。”Shirley杨笑着说:“能保护好文物,比什么都重要。以后咱们要是再遇到古墓,可不能这么冲动了,得好好计划计划。”

老烟枪抽了口烟,说:“我师傅要是知道咱们找到了雮尘珠,还把它交给了博物馆,肯定会很开心。以后我也不想再碰盗墓的事了,打算回青溪镇,开个小铺子,安安稳稳过日子。”

我看着身边的伙伴,心里很感慨。这次献王墓之行,我们经历了太多危险,也失去了很多,但最终还是保护了雮尘珠,没有让它落入坏人手里。或许,这就是我们盗墓的意义——不是为了钱财,而是为了保护那些珍贵的文物,让它们能够传承下去,让更多人了解我们的历史和文化。

就在我们准备各自离开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好,我是‘考古研究所’的,听说你们找到了献王墓,还发现了雮尘珠。我们最近在新疆发现了一座汉代古墓,里面有很多珍贵的文物,但古墓的结构很复杂,还有很多机关,想请你们帮忙一起发掘。”

我看了看身边的伙伴,他们也都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期待。胖子笑着说:“还等啥?新疆古墓啊!说不定里面有比雮尘珠更值钱的宝贝!咱们走!”Shirley杨也点了点头:“考古发掘是好事,我们可以去帮忙,不过这次一定要按照正规流程来,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冒险了。”

老烟枪想了想,说:“我也跟你们一起去,说不定能帮上忙。等发掘结束,我再回青溪镇过日子。”阿贵也从医院里打来电话,说他恢复得很快,等出院了就来找我们,跟我们一起去新疆。

挂了电话,我看着远方,心里充满了期待。新疆的汉代古墓,又会有什么样的秘密在等着我们?我们又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和挑战?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会一起面对,一起保护那些珍贵的文物,让它们能够重见天日,传承下去。

我们收拾好行李,踏上了前往新疆的旅程。火车缓缓开动,窗外的风景不断变化,从青溪镇的青山绿水,到一望无际的沙漠戈壁。我知道,新的冒险已经开始,而我们的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火车在戈壁滩上行驶了两天两夜,窗外的景色从稀疏的胡杨变成了连绵的沙丘,风裹着沙粒打在车窗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有人在外面轻轻叩门。胖子趴在窗边,手里拿着个肉夹馍,含糊不清地说:“这鬼地方也太荒凉了,那汉代古墓藏在这儿,怕不是早就被沙子埋成疙瘩了?”

Shirley杨正在翻考古研究所发来的资料,闻言抬头道:“资料里说,古墓在库车大峡谷附近,那里有片雅丹地貌,古墓就藏在其中一座‘魔鬼城’的地下。当地人说,那片雅丹到了晚上会有哭声,还有人见过穿着古代盔甲的影子在里面走,应该是古墓的防盗措施让气流产生了特殊声响,影子可能是岩石的投影。”

老烟枪靠在椅背上,烟锅子在手里转着:“汉代古墓多喜欢依山而建,尤其是在西域这边,常用‘积沙积石’的机关,咱们得提前准备好防沙的装备,不然进了墓里,沙子一涌,连骨头都剩不下。”

我想起之前在献王墓里的遭遇,心里也有些发紧:“考古队已经在那边搭了营地,咱们到了先跟他们汇合,了解清楚古墓的情况再动手。这次是正规发掘,不能像以前那样瞎闯,得按流程来。”

火车抵达库车站时,已经是傍晚。考古队派来接我们的是个叫小林的年轻研究员,戴着副黑框眼镜,见到我们就热情地迎上来:“吴老师、王老师(胖子姓王)、杨老师、烟枪老师,可算把你们盼来了!营地就在前面,我们队长已经等着了。”

营地搭在一片开阔的戈壁上,几顶蓝色的帐篷整齐排列,中间的大帐篷里亮着灯,隐约能看到里面有人在忙碌。小林领着我们走进大帐篷,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迎了上来,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考古服,脸上满是风霜,正是考古队的队长,张教授。

“欢迎各位专家!”张教授握着我的手,语气很激动,“这古墓我们勘探了半个月,发现它的封土堆洞,应该是用来引沙的机关。我们尝试过用洛阳铲探路,但刚挖进去一米,沙子就从孔洞里涌出来,把铲洞填得严严实实,根本没法继续。”

胖子凑过去,看着桌上的古墓剖面图:“这不就是‘积沙墓’嘛!简单,咱们先在周围打几个排水孔,把沙子引到别的地方,再用钢板把积沙层隔开,不就能下去了?”

张教授苦笑了一下:“我们试过,但这积沙层太厚了,有十几米深,而且沙子里还混着砾石,排水孔根本不管用,钢板也被砾石卡住,下不去。更奇怪的是,我们在积沙层里发现了一些动物的骸骨,都是完整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瞬间杀死的,骸骨上还有齿痕,不知道是什么野兽。”

Shirley杨拿起一张骸骨的照片,仔细看了看:“这齿痕很特殊,不是现存的任何一种动物,倒像是资料里记载的‘西域沙蜥’——一种生活在汉代西域的巨型蜥蜴,据说能在沙子里快速移动,以动物和人为食,不过早就灭绝了。”

老烟枪抽了口烟,烟锅子泛着红光:“说不定是古墓里的机关,用某种方法把沙蜥的骸骨弄进积沙层,吓唬人的。不过也不能大意,西域的古墓向来邪乎,咱们明天还是先去现场看看再说。”

第二天一早,我们跟着考古队来到库车大峡谷附近的雅丹地貌。这里的岩石被风蚀得奇形怪状,有的像猛兽,有的像城堡,远远看去,确实像一座“魔鬼城”。古墓的封土堆就在“魔鬼城”的中心,是一个巨大的土丘,上面长满了骆驼刺,土丘周围有几个探洞,里面还残留着沙子。

我拿出罗盘,刚想测量方位,罗盘的指针突然疯狂转动起来,根本停不下来。“不对劲!”我皱起眉头,“这里的磁场有问题,可能是古墓里有大量的铁器,或者有什么特殊的矿石。”

Shirley杨拿出地质探测仪,对着封土堆扫描了一会儿,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探测仪显示,封土堆声音。更奇怪的是,空腔的温度比周围低很多,像是有冰。”

“冰?这戈壁滩上怎么会有冰?”胖子疑惑地说,“难道是古墓里有‘冰鉴’?用来保存尸体的?”

就在这时,远处的沙丘突然动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沙子里钻。小林吓得尖叫起来:“那是什么?!”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只巨大的蜥蜴从沙子里钻了出来,体长有三米多,皮肤是沙黄色的,和周围的沙丘融为一体,嘴里长满了锋利的牙齿,正是Shirley杨说的“西域沙蜥”!

“快跑!”张教授大喊一声,转身就往营地跑。我们也跟着往回跑,沙蜥在后面紧追不舍,速度快得惊人,沙子被它的爪子扬起,像一道沙幕。

胖子一边跑一边骂:“这玩意儿不是早就灭绝了吗?怎么还活着?!”Shirley杨回头开了一枪,子弹打在沙蜥的背上,只留下一个小小的伤口,根本没伤到它。“它的皮肤太厚了,子弹没用!”Shirley杨大喊着,从背包里拿出一颗手雷,拉开引线扔了过去。

手雷在沙蜥身边爆炸,沙子被炸得漫天飞,沙蜥痛得嘶吼一声,停下了脚步。我们趁机加快速度,跑回了营地。营地的警卫赶紧开枪,沙蜥见讨不到便宜,才慢慢退回了雅丹地貌里。

我们坐在帐篷里,都还在喘着粗气。张教授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东西太可怕了,要是进了古墓,遇到一群这样的沙蜥,咱们就完了。”

老烟枪皱着眉头,说:“我觉得这些沙蜥不是野生的,像是被人养在积沙层里的,用来守护古墓。汉代的西域诸侯,经常会用异兽来守墓,比如狮子、大象,甚至还有西域特有的猛兽。”

我看着桌上的古墓剖面图,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咱们可以用‘烟熏法’,把烟灌进积沙层的孔洞里,沙蜥怕烟,肯定会跑出来,到时候咱们再用陷阱捕捉它们,或者把它们引到别的地方,就能安全地清理积沙层了。”

张教授眼前一亮:“这个办法好!我们营地有很多柴油和汽油,可以用来制造烟雾。不过得先找到积沙层的所有孔洞,不然烟会从别的地方跑掉,起不到作用。”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和考古队一起,在封土堆周围仔细寻找孔洞。这些孔洞都很隐蔽,有的藏在岩石缝里,有的被沙子埋着,我们用洛阳铲一点点探,终于找到了所有的孔洞,一共有十二个,分布在封土堆的四周。

我们在每个孔洞旁边都挖了一个小坑,放上装满柴油的铁桶,再把油管接到孔洞里。胖子自告奋勇,负责点燃柴油:“看我的,保证把那些沙蜥熏得屁滚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