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暑假,云夏青与同学一起出国去旅游了。
云初则是忙忙碌碌的工作着。
韩宴之开着车,穿行在暮色四合的前门大街。街头报亭的广播正播报着新闻:“着名物理学家张彭先生于本月逝世,享年85岁……”
这则消息让他心头一沉——张彭先生是学界泰斗,他的离世象征着一个时代的落幕。
但很快,韩宴之甩开思绪。
当韩宴之抵达时,云初已等在五龙亭旁。她脱去了工作时的严肃,换上一件碎花连衣裙,长发松松挽起,手里还拎着公文包。
“刚开完会,差点迟到。”
韩宴之递上一包刚出炉的糖炒栗子,“尝尝,新鲜出炉的。”
两人并肩沿湖漫步,话题从生意琐事跳到国家大事。云初说起公司正试点股份制改革,韩宴之给她提了一些建议。
夜色渐深,他们在长椅上小憩。
远处,故宫的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而近处的情侣们低语着邓丽君的《甜蜜蜜》。
韩宴之忽然正色:“云初,你说咱们这代人是幸运还是折腾?张先生那辈人搞学术,我们却在市场里扑腾。”
云初握紧他的手,“每一辈有自己的活法,可能在未来,时代又变了。”
两人相视而笑,湖面倒映着灯火与星光,仿佛整个1986年的北京——传统与现代碰撞,困顿与希望交织。
坐了一会儿,韩宴之驱车带云初回家了。
因为云夏青不在家,所以云初去韩宴之家中居住。
回到家中,两人分别去洗漱了。
韩宴之先洗漱好,坐在客厅等着云初。
暮色透过落地窗流淌进客厅,云初赤足踏过微凉的大理石地面,沐浴后的水汽氤氲在她松垮绾起的长发间,发梢不经意蹭过韩宴之的肩颈,留下橙花与雪松交织的暗香。
韩宴之靠在沙发深处,骨节分明的手掌轻拍膝头,示意她躺下——动作熟稔如呼吸,仿佛早已演练过千百回。
云初顺从地将头枕上他的腿,耳廓隔着棉质家居裤感知到他体温的脉动,像蛰伏的潮汐。
客厅只留一盏落地灯,暖黄光晕描摹着云初侧脸的弧度。
韩宴之的指尖穿过她半干的长发,慢条斯理梳理缠绕的发丝,偶尔指腹擦过头皮,引得她脊背细微战栗。
他垂眸凝视她微颤的睫毛,目光如沾了夜露的蛛网,无声收拢她的呼吸。
云初的指尖虚悬在他腰侧,似触非触地描摹衬衫褶皱下的肌理线条。
韩宴之忽然扣住她游移的手腕,掌心灼热贴上她微凉的皮肤,喉结滚动间气息沉了几分:“再乱动…沙发就该换位置了。”
云初根本不怕韩宴之的威胁,手直接伸了进去。
......
......
清晨微光初现时,韩宴之已轻手轻脚走进厨房,他从冰箱取出新鲜食材,案板上很快铺展开翠绿的葱花、细腻的虾皮与圆润的鸡蛋。
铁锅小火慢烘,蛋皮在锅中渐渐卷起金黄的边,切丝后散发着淡淡的焦香。
云初走进厨房时,韩宴之正将最后一勺辣椒油淋在酸汤馄饨上。
两人相对而坐,瓷勺碰撞碗沿的轻响中,云初咬了一口糖油饼,酥脆的碎屑落在桌布上,韩宴之笑着递过纸巾,顺手将剥好的茶叶蛋放入她碗中。
窗外晨光透过纱窗洒在粥碗里,映出两人含笑的眉眼。
时间一天天过去,云初也越来越忙碌。
消费者需求日益多样化,对服装的款式、质量、品牌等提出更高要求。
市场竞争加剧,国内外品牌纷纷进入市场,争夺有限的市场份额。
为了争夺市场,云初的公司要改变,一是从服装的款式,二是销售渠道,三是人力资源管理。
因为工作的忙碌,云初与韩宴之也没有多少相聚的时间。
云初满世界的飞,去谈合作,去处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