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酿石头吗!”银之介抢过勺子,手一抖,酒曲撒进了小新的裤裆里。小新笑得满地滚:“好痒!酒曲在给我跳草裙舞!”
发酵要封罐三天,银之介在陶罐上贴了张“禁止偷吃”的纸条,小新却偷偷在旁边画了个动感超人,说要帮着看守。
第二天一早,小新就扛着小铲子溜到院子里:“让我看看酒长大没。”刚把罐子挖出来,就被银之介抓个正着。
“臭小子!酿酒要耐心!”银之介抢过罐子,却没拿稳,“哐当”摔在地上,浑浊的液体流了一地,还漂着几粒没蒸透的米。
小新蹲下去闻了闻,突然大喊:“爷爷!酒在哭!它说自己好难喝!”
银之介气得直跺脚,美伢却笑了:“爸,其实我昨天偷偷留了一碗好米,我们再试一次吧。”
这次小新乖多了,乖乖跟着淘米、蒸米,就是拌酒曲时忍不住偷吃了一口:“呸呸!像粉笔灰!”
三天后开封时,银之介紧张得像要拆炸弹。小新抢着掀开盖子,一股甜甜的酒香飘出来,他吸了吸鼻子:“比妈妈的香水好闻!”
银之介舀了一勺尝,眼睛一亮:“成了!比你爸当年考驾照还顺利!”
小新举着杯子要喝,被美伢拦住:“小孩子不能喝酒!”银之介却偷偷给他倒了点:“就尝一小口,这是我们野原家的男子汉仪式!”
小新抿了一口,脸瞬间红得像番茄,晕乎乎地转了个圈:“我好像看到动感超人在跳草裙舞……”说着就倒在地上打起了呼噜,手里还攥着个空杯子。
银之介和美伢笑得直不起腰,银之介抹了把眼泪:“这臭小子,跟他爸小时候一个样。”
夕阳把院子染成了金黄色,阿婆的鸡又来啄地上的米粒,银之介把酒坛抱进屋里,美伢给小新盖了条毯子。陶罐里的米酒冒着细密的泡泡,好像在说:慢慢来,美好的东西都值得等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