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绝望不知道怎么用文字来表达,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野人,甚至都不如野人。
以前我理解的浑浑噩噩的像喝醉了那样,这次我真的理解了,那是没有崩溃。
“…”
这天早上,房门被打开,钱哥带着四个西装男进了房间,钱哥说:“天宇,走吧,苏老找你!”
我看着钱哥,没有任何表情,本能的点点头,起身穿上衣服,这次他们并没有压着我,而是跟在我身后。
刚走到大堂,何哥这次再次变了态度,递给我一个包,我看着包没有接,何哥递给了西装男。
来到院子,阳光照在我脸上,那是一种幸福,我抬着头,让自己更多的享受阳光。
没有人催我,也没有喊我,我就站在门口静静地享受阳光。
我转手去拿布包,想拿根烟抽,结果没有找到,应该直接扔了,我看向西装男:“烟。”
西装男拿出烟给我点了一根,我深吸一口:“走吧。”
钱哥冲着我笑了笑,亲自给我开车门,上车后依旧被两名西装男夹在中间。
我拿出手机,发现已经没有电了,我冲着西装男比划一下,西装男将手机递给我,我看一眼时间,我在房间足足待了42天。
车出了大院,开的非常快,朝着成都走,路上车里安静的可怕,我也不知道现在的我算什么,把我放了?还是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清楚。
回到了招待所,来到房间,钱哥开始打电话,和上次一样,钱哥“嗯”了几句后,指了指电话。
我走过去,接过电话,沉默了一会儿后,电话那头传来苏老的声音:“这一个月什么感觉?”
“苏老,四十二天。”
“是吗?那是我忘记了,十二天就算你的奖励吧。”
“恩。”
“你不在的这个月,四川那边有些乱,我需要捋顺了,你带着老慕,四川就交给你了。”
“好。”
随着电话传出来嘟嘟嘟的挂断声后,我将电话扣在电话上,我看着钱哥,钱哥笑了笑:“天宇,你受苦了。”
我摇摇头:“不苦。”
钱哥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天宇,我也是没办法,都是...”
我举起手,阻止钱哥继续说下去:“老慕他们在哪里?还在工厂?”
钱哥点点头:“对,他们都还在,而且又来了不少人。”他说着将信封递给了我:“新来的人,你看看。”
我拆开信封,将里面的照片都拿了出来,照片里非常的简单,刚哥,陈老板,齐姨,以及另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我指着另外三十多少的男人说:“他是谁?”
“苏老给的资源,我查了一下,好像是姓古的人,姓古的人都折了么,他们这次不在掩饰,而是明目张胆的去了工厂。”
我点点头:“好,我知道了,那我现在代表的是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