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杯子还那么小!连二两都没有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喝了两斤,干翻了一群人呢!
太弱了吧?!也太弱了吧?!
简直真的是弱爆了!
就算是那几个未成年都不至于两杯倒吧!
如果不是她也喝了,她真的要怀疑是不是京乐故意在酒里下了什么药。
鬼知道你是真的菜。
郁子自动屏蔽了夜一的诋毁,摸了摸头顶的角,感知了一下体内的灵压恢复程度,将角掩藏了去,脸上的斑纹也随之淡去。
夜一瞥了一眼,淡淡评价:“不错,手感回来了。”
郁子听懂了她的意思,呵呵道:“等我哪天长出第三只角的时候,我让你好瞧。”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夜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郁子拍了拍脸蛋,让自己精神一点:“话说你怎么在我床上?”
夜一捏了捏了拳头,又送了下去。
“老爷子召开队长会议,邀请我们一起参加。”
“……”郁子闻言,呆滞了两秒,脑海中的记忆在不断复苏。
夜一看她莫名发呆正想出声时,只见郁子二话不说倒了回去,“说起来,我的脑袋好像还有点痛来着,让我睡个回笼觉。”
“你给我等等!”夜一从床上跳下的瞬间,一阵白烟弥漫,变回了人形,抓住郁子的手臂往外拖拽。
“衣服衣服!衣服没穿!”
郁子试图用这种方法逼迫夜一松开。
“谁管啊!”
眼见不行,郁子又嚷嚷道:“我又不是死神,凭什么还要去开会啊?!”
“至少取消露琪亚判决的事情是老爷子决定的,你就算讨厌他也该给个面子吧?”
郁子一脸不爽地坐了起来:“哈?那不是他应该做的吗?”
夜一面色凝重道:“总之去听听看吧,我对蓝染的事情也有点在意。”
“他抢走了你的一条手臂,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在意?”
“慌的难道不应该是尸魂界吗?蓝染之前还邀请我来着,大不了跳反咯?”
郁子忽然抱起头来。
“主要是我昨晚说得太严重了,万一他们联手揍我怎么办?我的灵压又还没有恢复。”
“……你是白痴吗?”这给夜一都整无语了。
……
清晨的阳光洒在走廊上,当一护等人睡醒打开门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我不去。”
郁子死死抓着门框,手指几乎要嵌入木头里,那架势仿佛身后是什么吃人的魔窟。
“我头疼,我反胃,我只要一闻到那老头子身上的腐朽味我就过敏。”
“这么流畅你要考研啊!”夜一额头上暴起青筋,双手拽着郁子的后腰带,像拔萝卜一样往后死命拖,“你昨晚怼人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吗?现在知道怕了?”
“那叫怕吗?那叫战略性回避尴尬!”郁子振振有词,“而且那个臭老头肯定还记恨我之前吊打他的事,我现在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夜一突然松开手,不等郁子疑惑,便听到:“你要是再不进去,我就把你昨晚喝醉后抱着柱子喊兄长的事说出去。”
实际上并没有,但夜一在郁子口中也听说过不少她以前的故事,张口便来。
“兄长?哪个兄长?话说我为什么要喊兄长啊?”
郁子先是一愣,就在夜一以为自己找错方法时,郁子抓着门框的手瞬间松开,整个人站得笔直,理了理衣领,一脸严肃。
“走吧,身为此次事件的关键人物,我也觉得有必要对尸魂界的未来提出一点建设性意见。”
她扭头就走,没有一点犹豫。
然后……就看到了走廊上站满的众人。
郁子的脸色一下子灰暗了。
……
“哈?你是骗人的?”
“我就知道!我闲得没事干抱着柱头喊哥哥?”
一番队队舍外。
夜一脸色不变:“行了,回去让你骂个够,已经快到了,你给我安分一点。”
“唉。”郁子扶了扶额,放弃了跟夜一拼命的想法。
大门缓缓推开。
原本应该整齐排列两行的队长羽织,三番队,五番队,九番队的位置空缺,此刻多少显得有些不整齐。
而山本元柳斋重国依旧稳坐上位。
看来浮竹是失败了,没有上课。
真是废物,给机会都把握不住,现在正是臭老头最弱的时候,是她就夺了山本的鸟位……也不对,只是一个保安队长……突然觉得好捞啊。
郁子晃了晃头,眉梢一挑:“来得这么快?”
夜一低声道:“白痴,人家是在等我们。”
更木剑八身上缠满了绷带,显然之前又爽了一把。看到郁子进来的瞬间,眼睛猛地亮起,嘴角咧开一道笑容。
“哟,之后再跟我厮杀一场吧?”
郁子叹了口气:“我实在没兴趣跟手下败将比试,等你什么时候打得过一护,什么时候再说吧。”
“哦,一言为定。”
这二货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干劲满满,这让郁子不禁怀疑自己的要求是不是低了些。
得让他先把山本老头儿干了再说。
“看来大家都还活着,真是可喜可贺。”郁子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完全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甚至想找把椅子坐下。
可惜会议室里大家都是站着的。
“四枫院夜一,还有……旅祸,郁子。”
这时,山本元柳斋重国缓缓开口,语气中透着一股凝重。
郁子撇了撇嘴:“啥意思?夜一就不算旅祸?”
“也对,你在尸魂界毕竟有房。”
一众队长有不少人扯了扯嘴角。
夜一也是眼眸微抬,就要翻白眼。
“关于此次蓝染惣右介叛变一事。”山本元柳斋重国没有理会郁子的吐槽,继续说道,“护廷十三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耻辱和危机。中央四十六室全员被杀,命令被篡改,而老夫……”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顿了顿。
“老夫身为护廷十三队总队长,未能识破奸计,甚至沦为他人手中的刀刃,险些酿成大错。”
“不仅差点处死罪不至死的朽木露琪亚,更险些因盲目固守陈规,将真正的危机置之不理。”
郁子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地看向那个固执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