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反应很快啊。”
“嘿嘿,那是……”
砰。
一护顶着大包,表情木讷:“为,为什么这也要挨打?”
郁子收起拳头,嘀咕道:“原来打人真的会让人身心愉悦。”
一护:“……”
你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郁子收起拳头,转头。
“你要干嘛!”一护捂着头后退了两步。
郁子白了他一眼:“神经,你的身体没有大碍,都是一些轻伤,待会儿去让那个阿姨给你治疗一下就行。”
她说着指了指一边为朽木白哉治疗伤势的卯之花烈。
这会儿卯之花烈和虎彻勇音应该是全场最累的人了。
尽管没有人因此死亡,但受伤需要及时治疗的人可不少。
朽木白哉靠在一块断裂的岩石旁,卯之花烈手中冒着腾腾绿光,身上的伤势缓慢的愈合着。
“好了,血已经完全止住了,没有大碍,尽量避免剧烈活动。”
卯之花烈留下一句话后,就马不停蹄地去医治其他人了。
朽木白哉的身体放松下来,靠在了岩石上,微微闭起眼睛。
露琪亚看到这已经踌躇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兄长大人……”露琪亚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愧疚和不安。
白哉依然闭着眼,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气息已经平稳了许多。听到露琪亚的声音,他缓缓睁开眼,眸子依旧是那般冷淡的样子。
但是……
“露琪亚。”
“是!”
“对不起。”
这简单的三个字,让露琪亚瞬间瞪大了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郁子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勾起。
“虽说是傲娇,但起码说出来了。”
“哎呀呀,真是感人肺腑的兄妹情深。”郁子夸张地抹了抹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要是早点这么坦率,咱们也不至于把这地方拆得跟施工现场一样。”
“你也知道这是施工现场啊……”不远处原本因为兄妹和睦而面露微笑的阿散井恋次忍不住吐槽,但他随即便痛得龇牙咧嘴。
郁子瞅了他一眼:“你……打几个副队长就伤成这样,真是废物。”
几个副队长:“……”
我们比废物还废物,真是不好意思。
恋次无语地撇了撇嘴,懒得跟她解释这是被市丸银刺伤的。
“行了,都别在这儿杵着了。”
这个时候,四番队的队员接到命令赶到了现场,抬着不少担架。
卯之花烈指挥着全场:“伤员全部送往四番队检查,狛村队长,你的伤势很重,也请暂时安分一点。”
“……我知道了。”狛村左阵的心神似乎还停留在好友东仙要的背叛中,精神有些恍惚。
“我就不去了。”郁子摆了摆手,伸了个懒腰,浑身骨骼都在作响。
“我没叫你。”卯之花烈表情都没变一下。
郁子撇了撇嘴,瞅了狛村左阵一眼,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奇怪的生物吗?
跟妖怪一样。
难道真有成精的妖怪?
“老夫没事,先给其他人治疗吧。”
山本元柳斋重国的声音传来,郁子扭头望去,看到虎彻勇音似乎想要用回道给他治疗,但被他拒绝了。
虎彻勇音只得躬了躬身,转身去给其他人治疗了。
郁子沉默了一下,朝着山本元柳斋重国走去。
一道阴影笼罩,山本元柳斋重国刚刚闭上的眼睛,便再次睁开。
“所以说,人老了还是要服输才行。”
郁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山本元柳斋重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郁子没有跟他闲聊的意思,漆黑的手指甲在掌心轻轻一划,鲜血随手甩了山本元柳斋重国一脸。
“你就感受一下吧,看看这股力量到底是不是你说的虚。”
说罢,她没有等待山本元柳斋重国的回应,便转身离开了。
郁子体内的确有虚的力量,百年前为了找到解决平子等人身上虚化问题的时候,她用自己的身体做实验容纳过虚的魂魄。
只不过以如今的她而言,那股力量真的称不上强大,能带来的提升十分有限。
被她用自身的灵力锁在了身体内部深处,没有混杂进灵压中。
一护依旧是目瞪口呆地见证山本元柳斋重国体表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不管是轻微的剑伤还是别的什么,几乎一眨眼就愈合了。
山本元柳斋重国看着郁子离去的背影,最终闭上了双眼。
郁子忍不住追上郁子:“阿姨,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给我用?”
郁子回头横了他一眼:“你是年轻人,只是擦点皮就嚷嚷个不停。”
“他都是个两千多岁的老头儿了,况且还是我揍的,待会儿要是讹上我你替我赔钱吗?”
“额……”
一护被怼得在风中凌乱。
“再说了,你以为那是大白菜吗?”
“灵力的消耗很大的。”
而且,这点痛都忍不了,那以后岂不得破点皮就哭哭啼啼要去医院?
郁子的血液一般情况下只会为人治疗一些较为严重的伤势,擦伤什么的,那种事情
末了,郁子突然想到什么,又道:“对了,雨龙和茶渡他们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你不去找找?”
“啊?糟糕!”一护愣了片刻后,反应过来,双手抱头,“我完全忘记了!”
“阿姨,我先去找人了!”
说完他就火急火燎地离开了。
郁子叹了口气,扫视一圈,四番队的工作继续着。
在场的伤者其实并不多,该说不说,其实伤势比较严重的总队长,冬狮郎等,完全就是她们这群旅祸打的。
反而是蓝染,压根没有伤到什么人。
市丸银那边则是朽木白哉伤势比较重,其他支援的副队长们大多也只是擦伤。
都不需要住院……都不需要去四番队,只要稍微用回道治疗一下就好了。
狛村左阵伤势过重被带走,京乐春水和浮竹十四郎则是前往探查中央四十六室的情况。
冬狮郎急切地想要找到雏森橘,虽说身体伤势有些严重,但已经趁着其他人没有注意的时候,离开了双殛之丘。
说起那个嚷嚷着要给蓝染报仇的丫头,从蓝染的语气来看,该不会被他宰了吧?
不,语气和说中央四十六室那群渣滓的时候不太一样,也许只是囚禁起来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郁子神色微微一怔。
难道是在……
她心底有了一个猜想,正要跟夜一打个招呼离开双殛之丘时,忽然留意到站在一旁有些出神的松本乱菊。
冬狮郎大概是太过着急,完全忘了带上她,不过这位副队长,似乎也有些恍惚。
是因为市丸银吗?
看来这两人身上应该有什么关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