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幕如同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我凄厉地哭喊着,声带嘶哑得几乎断裂,“不要!齐非渊...别碰她!”
可除了呐喊我无能为力,齐非渊早已被药效裹挟,只剩无意识的沉沦。
林方媛侧过头,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狞笑,眼神阴恻恻地扫向我,“姐姐,怎么样?看着自己男人跟我水乳交融是不是很难受?”
她抬手摩挲着齐非渊的脸颊,笑得愈发恶毒,“别急啊,我说过不会忘了你。不能只有我一个人享受,总得让你也热闹热闹。”
林方媛冲按住我的绑匪抬了抬下巴,“麻烦你们照顾下我这位好姐姐,我这几个兄弟可憋坏了,还有一个半小时,大家一起乐呵乐呵,当最后的——狂欢。”
这话像一道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顷刻间犹如坠入万丈深渊。
按住我的两个绑匪立刻露出猥琐的笑,毫不客气的将药片塞进嘴巴,几乎入口即化。
血液在血管里凝固,哭声卡在喉咙里,只剩下蚀骨的恐惧顺着脊梁爬满全身。
林方媛的狠毒远比我想象中更甚,她要的从来不是独占齐非渊,而是将我们俩一起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我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腔憋得发疼,而一股陌生的热流正不受控制地在体内蔓延,竟和此刻的恐惧、绝望缠在一起让我浑身发软。
眼角余光里,林方媛已经脱下自己的裙子,正粗暴地拉扯着齐非渊的衬衫纽扣,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而我眼前,四个男人正齐齐朝我逼近,一边走一边褪下衣服裤子,露出油腻的肌肤和猥琐的笑。
“不要...别过来...”我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哀求,目及之处只能看见四个男人模糊的身影越来越近。
浑身的燥热感愈加强烈,像野火般烧遍四肢百骸,意识开始不受控制地涣散。
粗糙、冰冷的手掌密密麻麻落在我身上,游走间点燃寸寸灼人的火焰,每一次触碰都让我浑身战栗。
我拼尽全力扭动身体,可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微弱,喉咙里的哭喊变成娇嗔。
眼角的余光里,林方媛已经扯开齐非渊的衬衫露出他汗湿的胸膛,两人的纠缠愈发刺眼、黏腻。
世界在眼前分崩离析,只剩下耳边她得意娇笑和齐非渊压抑的闷哼,扎得我体无完肤。
粗糙的手掌用力撕扯着我的衣物,布料破碎的声响刺耳又残酷。
陌生的唇瓣落在颈间、肩头,带着烟酒的恶臭灼烧得我浑身疼痛难忍。
体内的燥热与外界侵犯交织,我如被抽走所有骨头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身体被肆意摆弄。
意识渐渐模糊,眼前光影扭曲成一片混沌。
最后的知觉是白花花的躯体重重压了下来,将我彻底卷入无边的黑暗,连哭喊的力气都被剥夺,只剩下深入骨髓的冰冷逐渐吞噬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