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康道:“这可是好东西,看着小用起来威力大的很。”
小燕子拿着锤试了试,她质疑的问:“这么小个锤子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
萧剑一本正经道:“有,用尽全力这么一下子,脑浆都能打出来,一匹马都能倒下起不来,这种武器汉人用的多一些,拿着防身,满人注重骑射,所以很少用这种小武器。”
赛雅疑惑道:“书上写的锤这种武器不是很大吗?”
萧剑道:“大了怎么拿?谁有那么大的力气,金瓜锤这种武器其实很小,一般就是核桃那么大,鸡蛋大小的已经算是非常大的了。”
小燕子拿着锤子走到大巫和康安面前,张牙舞爪的试了起来,嘴里喊道:“福元子,今日我要取你狗”
话还没完,手就空了。
康安随意的往前探了下身体,就从小燕子手里抢走了金瓜锤,他拿着锤子随意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小燕子,锤子在手里轻轻敲击,他盯着小燕子的眼睛,漫不经心道:“这确实是把好玩意儿,我看今日怕是要给它喂点血啊。”
小燕子瞬间窃了,她在原地一鞠躬,致歉:“敬斋哥哥对不起!我刚胡说八道的,我错了,求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妹妹这一次。”
大厅里的男人加上女人都笑的在原地打转,康安随意的坐下,他扭头盯着尔康他们,问:“你们呢?”
男人们瞬间回了自己的席位,大巫笑的拍了下手,他道:“看看,看看还是得老大开口,我刚说话都不听。”
康安随手将金瓜锤还给了叶子,叮嘱:“确实是好东西,拿着好好治小燕子赛雅,她们俩可没少欺负你们蛮蛮。”
大巫和阿香安树和笑的捂着脸,小燕子赛雅在对面怒瞪着康安,康安端着杯子主动先敬了叶子和安树和,俩人连忙起身回敬,等三人喝完之后,大巫举着酒杯,大叫一声:“我们继续喝!奏乐!”
乐声继续,艳鬼和绿姬的舞蹈也继续,女人们干脆都过来挤着男人们坐了一桌,小燕子赛雅提着酒壶和叶子安树和喝个不停,叶子还行应付的轻松自在,安树和不行还没喝两杯就满脸通红。
大巫笑的脸色发红,他隔着康安,和卓言喝个不停,卓言现在话也停不下来了。
轮番敬酒,一轮接一轮,上一杯刚完下一杯就来了,现在每个人都带着酒意,脸色潮红,小燕子赛雅跟着艳鬼绿姬胡乱的跳着舞,赛雅叫道:“嫂嫂哥,一起来跳舞,尔泰过来跳舞,可好玩了,树哥,叶子哥来跳舞。”
小燕子跟着叫个不停,尔泰叫道:“我不跳,我跟尔康喝酒呢,你叫嫂嫂哥跟你跳吧。”
安树和低着头完全不敢跟小燕子赛雅对视,叶子也在躲避目光,大巫懒得理,一直在跟左右碰杯,小燕子大喊:“敬斋,敬斋快来跳舞,快看艳鬼姐姐和绿姬姐姐多漂亮啊,敬斋快来,毛毛过来跟姐姐跳舞。”
康安和卓言脸色绯红,卓言不看场上,康安端着酒盅只跟大巫喝酒,丝毫不理睬小燕子,笑声即将淹没了乐声,赛雅又喊道:“敬斋快来,只有你能跟美女一起玩,喔,还有毛毛也可以,就你们俩可以跟美女姐姐一起玩,快来啊。”
大巫笑的手抖,康安扭头请求:“我求你了,让姑娘下去吧。”
大巫仰天大笑几声,他此时已经喝的耳热眼花,迷离的问:“什么?让姑娘留下?”
康安瞪了眼大巫,大巫又凑上前,贱嗖嗖的问:“要不今晚让她们俩去侍候你?”
康安一把将大巫推开,回:“滚蛋!”
大巫笑着回身坐好,他端着杯子和康安碰了下,致歉:“错了错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说这些哥哥不爱听的话了,我自罚一杯。”
康安满含深意的别开脸,卓言在一旁哈哈大笑,大巫喝完酒又问:“你要不要?”
卓言瞬间不笑了,他道:“你别糟践人家。”
大巫笑着举了下手,乐声瞬间停了,艳鬼和绿姬也停了下来等候吩咐,大巫盯着场上,随口说:“你们俩下去吧,接着奏乐。”
艳鬼绿姬无视小燕子赛雅的挽留,飞快的离开了大厅,音乐继续,小燕子赛雅冲到大巫面前抗议,大巫不理,小燕子又对着康安发问:“福元子,是不是你?你自己不爱美女你还不让我们爱了,我们喜欢看,你不喜欢你低着头不就行了嘛。”
康安回怼道:“你有病吧,让她们俩走的是他不是我,跟我有什么关系,滚开。”
小燕子怒斥道:“这是我家,你滚回你们家去,别来我们家,我们玩的好好的”
小燕子被一句漫不经心的“放肆”打断,大巫抬眼盯着她,她不敢再说,大巫随意道:“你们俩叫上你们的男人自己跳去,别在这儿胡搅蛮缠。”
小燕子赛雅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俩人回了席位继续喝酒,丝竹乐声绕梁,伴着乐声喝酒玩乐到深夜,今夜每个人都尽了兴,大部分人都留宿在宁园。
天微亮时醒酒汤就已送到,男人们喝了醒酒汤,撑着起身去上朝,小燕子赛雅睡到中饭时,俩人捂着脑袋到了餐厅,紫薇晴儿明月金锁四人默默等着,小燕子赛雅刚坐下,康安面色憔悴的进了餐厅他刚坐下,大巫扯着叶子一起也进了餐厅,拽着叶子坐下。
几人都萎靡不振,小燕子捂着太阳穴,问:“小桃跟树哥呢?”
大巫难受的回:“酒还没醒,起不来床。”
小燕子扯着嘴笑了起来,她难受的说:“不行,不能笑,一笑头更疼了,敬斋你也刚起来啊?”
康安面无表情的喝着面前的粥水,没回话。
晴儿笑说:“你们都是刚起来,昨晚你们几个喝的最多,他们早上要上朝没办法必须得起,不然估计也要睡到现在,早上元元她们也难受的不行,早餐都没吃上几口。”
大巫困乏的问:“昨晚喝了多少啊?我早上感觉脑袋都要炸了,巫医给我按了半天才勉强好了点。”
紫薇温声说:“很多,敬斋让送了一车女儿红全喝完了,最后你还要喝,然后换成了你喜欢的罗浮春,罗浮春大概喝了有二十多壶吧,永琪他们都喝不下了,就你跟敬斋喝的最多,萧剑昨晚最后都歇了,早上要上朝,他都没喝几杯罗浮春。”
大巫和康安叶子,小燕子赛雅瞪着眼睛,不敢相信。
金锁笑说:“是真的,昨晚最后终于结束了,你死活不让别人碰你,非要敬斋一个人扶你,敬斋也醉的不行了,他硬撑着扛着没什么知觉的你,把你给送回你们青山院了,我们在后面跟着,大家本来都喝多了,边走边笑,敬斋都走不了直线了,歪歪扭扭的给你送回去,把你扔上床后,他直接就倒下了,萧剑和苍耳一起把他搀起来,萧剑本来也喝多了,他非要去搀敬斋,然后鄂春他们也涌了上去,把人家苍耳都给挤开了,他们一伙人歪歪扭扭的相互搀扶,刚出大厅,就一起摔进花坛里了,就敬斋和鄂春手快,俩人抱着柱子没摔下去,萧剑都摔下去了,我们在旁边已经笑的完全没劲了,最后敬斋是苍耳架着送回房休息的,萧剑他们也都是侍卫帮忙架着送回房的。”
一阵无力的大笑,大巫和康安仰天大笑,叶子撑着脑袋,小燕子赛雅捂着太阳穴,赛雅道:“我怎么一点儿记忆都没有。”
金锁回:“你跟小燕子早就醉死了,永琪尔泰也醉的不行,他们俩扛着你们先回去休息了。”
晴儿笑着继续:“阿木死活不让别人扶,就要敬斋一个人扶他,敬斋都喝的两眼无神了,还得撑着把他扛回去,安树和还有叶子架着阿香走的,昨晚笑了半晚上,敬斋跟鄂春不愧是久经沙场的武将,俩人反应太快了,预感到有危险,完全就是条件反射,直接一把抱住柱子,他们全都摔进花坛里了,沾了满身的雪。”
康安眼神涣散的笑个不停,他道:“我都有点儿想不起来,记忆都混乱了,我就说我怎么身上跟被人打了一样疼。”
小燕子慢悠悠喝着面前的粥水,她道:“赶紧吃,吃完了回去睡觉,再睡一觉起来就彻底好了,这是我总结出来的经验。”
用完饭几个醉酒的喝了碗醒酒汤,又回房睡了一下午,下午起床果然都好了很多,小燕子回宫,紫薇赛雅回学士府,康安也回府了,就金锁和明月留下和晴儿做伴。
不过第二天除了小燕子,基本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