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这才是饭后甜点该有的排面！”
他满意地拍拍肚皮，感觉现在的自己亮得能当路灯用。
就是走路的时候得小心点，免得星辉太闪晃瞎了路过的小宇宙。
“下次得找点更带劲的……”他一边嘀咕着，一边亮闪闪地朝着维度深处走去，身后洒下一路星辉，给那些新生宇宙做了免费装修。
张凡亮闪闪地在虚空里溜达，浑身冒着的星辉把路过的几个小宇宙都照得通明。
他打了个星光灿烂的饱嗝，感觉刚才那顿“星辰爆米花”确实够味，就是有点太花哨了。
“光好看不行，得来点实在的。”他咂咂嘴，目光在无垠太虚中扫视，最后定格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流淌着几条最基础的宇宙法则溪流，分别是时间、空间和因果。
“清汤寡水，正好解腻。”
他溜达过去，蹲在时间溪流边上，像喝面条似的吸溜了一口。顿时感觉整个人都慢了下来，周围的星辰运动变得跟幻灯片似的。
“嚯，这后劲！”他晃了晃脑袋，又走到空间溪流旁，直接跳进去洗了个澡。身上的星辉被洗掉大半，但整个人变得飘忽不定，仿佛同时存在于好几个维度。
最后他来到因果溪流前，这水流最是玄乎，里面漂浮着无数“如果当初”。张凡随手捞起一个，是个小宇宙诞生时的选择分支：“如果当初多吸一口暗物质……”
“啧，菜鸡选择。”他嫌弃地扔掉，又捞起一个：“如果当初没被张凡吃掉……”
“这个好！”他乐了，把这个因果片段当糖豆扔进嘴里，嚼得嘎嘣响。顿时明悟了那个宇宙如果没被他吃掉的千万种可能，虽然最后都会走向寂灭。
三股法则下肚，在他体内打起架来。时间让他想静止，空间让他想扩散，因果让他纠结各种可能性。张凡被搅得头晕，干脆往虚空一躺：
“爱咋咋地，我先睡会。”
这一睡可不得了，他呼出的气息化作时间乱流，翻身压塌了好几个维度，梦里念叨的“星辰珠真好吃”直接具现成一片零食星系。
等他睡醒伸懒腰时，三种法则已经在他体内达成和解，乖乖变成了他道果上的三道新纹路。
“味道淡是淡了点，胜在养生。”他拍拍屁股起身，发现睡姿太奔放，把太虚压出了个坑。
“罪过罪过。”他随手把坑填平，填进去的却是刚才消化法则产生的废料。
几缕被玩坏的时间线、几块空间碎片，还有一堆“如果当初”的残骸。
这些废料在坑里自行演化，居然长出个奇葩的小宇宙，里面的生灵一生下来就会瞬移，还总爱说“早知道当初……”
张凡瞅了眼这个意外产物，觉得挺有意思。
“下回试试把毁灭和创造法则混着吃，不知道能不能吃出麻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