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什么也不算,但若是在唐门,总是麻烦些。”没挣扎,就怕她再扭着手。
“知道不可一世的暗河大家长是什么行为吗?”白鹤淮不怀好意地打趣,“用堇城的话说就是-耙耳朵。”
没想到这么容易被人治住,啧啧啧,活该!
“神医莫不是羡慕,快让你们家苏暮雨也弯下腰任君采撷。”苏芊苒立马回击。
她可不会看着苏昌河被人口头占便宜。
苏暮雨:“……多读点书吧。”
虽然是个死板、无趣的木头,但嘴毒起来,也是舔一口能毒死人的程度。
插科打诨下倒也缓解了几分的紧张,他们在等唐怜月登门,结果等到天黑,等来了唐玄。
先是道谢,后解释唐怜月和李寒衣联手追唐灵皇而去,未归。
并让他们有事跟他说,因唐门所有能做主的都不在!
“跟你谈,你是个什么身份!”
欺人太甚!当他们暗河是依附于唐门的无名门派吗,随便派个人打发?
慕雨墨是喜欢唐怜月,可也不是非唐怜月不可!
“大家长什么意思?”
“昌河的话也是我的想法,你是什么身份配和我们谈!告诉唐怜月,若要再谈,让他自去暗河!”
尽管气恼,却也无可奈何,因为事出有因,最终拂袖而去。
慕雨墨更是不愿放弃,以为躲着她就有用了吗?寻踪蛛在手,到哪都能找到你!
苏暮雨仍然没放弃和琅琊王交好,干脆顺着他们的足迹,入了天启。
此刻的天启城远没有表面那般平静,暗河的流入似给这点不平静平添了些许风浪。
一入城,就受到青龙使李心月的“热烈”欢迎,苏昌河忍了。
谁让他这个大家长在暗河干不过人家!
苏芊苒没跟他们一道,太受瞩目,她比较低调。
比如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二皇子的院落,露了气息:“不知阁下所为何事而来?”
苏芊苒在他眼前虚晃两下,回答:“我只是好奇,你这个瞎子和我认识的那个瞎子有何区别?”
“姑娘还认识其他目盲之人?”
没答反问:“你不怕我是对你不利的?”
“姑娘既能来到此处,在下即便是喊出声,也已然不及,只会造成多余的伤害。”
何况他能感觉到,她并没有杀意?
“你这个小孩子倒通透,不过一本正经的,无趣了些。”
萧崇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或许是不介意、或许是太孤单,自他眼盲后,四周都静了好多。
“我挺想知道姑娘那位目盲的朋友,是如何的有趣?”
“说起来他是幼时遭人迫害变成了瞎子……因为瞎,他听见过雪花飘落在屋顶上的声音;感觉到花蕊在春风里慢慢开放时的美妙;嗅到了秋风中带着从远山上传过来的木叶清香。”
“他领略到了人生的可爱,感受到了每个季节里都有很多足以让人忘记所有烦恼的赏心乐事。”
“所以他活得很快乐,因为他是个在乎自己人生的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