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巫溪大声咳嗽着,被矿泉水浇醒了,她摇晃着脑袋,睁开眼睛,人似乎还没清醒,眼神迷茫。
“巫溪。”苏蕾轻轻拍打着她的脸。
巫溪的眼神逐渐聚焦,喊道:“苏蕾。”
“好了,你终于醒了。”
苏蕾松了口气,把她扶起来靠坐在沙发上。
“头好痛。”
巫溪揉着脑袋,感觉脑袋像被人拿锲子凿过了一样,裂开来。
“你喝了多少酒?能不疼吗?”
刘浪没好气的道,他记得之前是在卡座喝的,已经喝了很多了,后来又到了包厢。
地上还有很多酒瓶子。
要知道刘浪的酒量是很大的。
等闲两三斤白酒,也不至于把他喝成这样,何况还有个苏蕾也很能喝。
这两人都放倒了,更别说巫溪这个酒量小的人了。
没喝进医院洗胃已经算巫溪运气了。
巫溪目光转移到刘浪身上,迷糊道:“你怎么也在?”
得,这位也断片了。
刘浪解释了一下,得知昨晚三个人全醉的不省人事,巫溪的目光落在自己腿上,那丝袜破了好多洞,身体像被人打过一样,全身都疼,屁股还火辣辣的。
她再看苏蕾衣衫不整,里面仿佛连内衣都没穿,她脸色一变,忽然扭住了刘浪的衣领,质问道:“你昨晚没趁机干什么坏事吧?”
“我干什么了?”刘浪疑问道。
“我屁股好疼,还有苏蕾,怎么没穿内衣。”
巫溪十分怀疑。
“你屁股疼是摔在厕所了,苏蕾……你自己问她。”刘浪矢口否认。
苏蕾脸色一红:“不关刘书记的事,我衣服湿了,太难受了。”
巫溪找不到刘浪作恶的证据。
只好暂时放过他。
苏蕾道:“先去我的办公室,换身衣服吧。”
苏蕾的办公室在楼上,因为夜店通常要营业到凌晨,她有时候就直接睡在这里。
三人都同意,现在三个人头发凌乱,衣服酸臭,起身离开包厢,外面一片安静。
这个点,大家都下班睡觉去了,要过了一会才会有人来打扫。
三人松了口气,要是三人这副模样给人看到都解释不清。
偷偷溜上楼。
苏蕾打开办公室,她的办公室是一个套间,外面是办公桌和一些杂物,里面是一个卧室还有卫生间。
让刘浪等在外面,巫溪拉着苏蕾进了卫生间,立刻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对着浴室内的镜子,检查自己的臀部,上面一大片磨红擦破的痕迹,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
巫溪嘶了口气,她现在也不确定这些伤是怎么弄出来的,像是撞的又像是抓的。
“你也脱下来我看看。”
她让苏蕾脱掉衣服,发现她身上好多红痕,苏蕾的皮肤白,所以更显眼,巫溪道:“你还说他没碰你,身上这么多抓痕。”
苏蕾心虚的解释道:“是我不小心碰的。”
“放屁,这明明是指印。”巫溪托住苏蕾坚挺的胸口,咬牙切齿:“我去找他算账。”
看到巫溪要出门去。
苏蕾连忙拉住她:“巫溪,算了算了,昨晚大家都喝醉了,谁知道是谁抓的,要怪就怪我们自己喝多了……”
苏蕾抱着巫溪不让她出去。
巫溪过了一会,气仿佛消了一些,她反手将苏蕾楼在怀里,手指头轻轻的在她红痕最多的地方滑动。
苏蕾感觉有些酥麻,刘浪抓过的地方,好像火辣辣的,现在巫溪又上手,听着巫溪在她耳边说道:“我都没摸过,倒让那混蛋拔了头筹。”
苏蕾心里奇怪,但是大家都是女人,她又觉得自己要是推开对方的手未免小题大做。
只是巫溪的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多,一只手还往下滑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她仿佛触电一样,猛的按住巫溪的手,随后抬起头,有些疑问的看向巫溪。
以前巫溪虽然也会“吃她豆腐”,但从来没有这么大的动作。
巫溪贴着她的耳垂,声音很诱魅:“蕾蕾,你身材真好,一点都不像已经结过婚的女人,如果我是男人,一定会把你吃了。”
苏蕾脸红耳热,她赶紧从巫溪的怀里挣脱出来,娇嗔道:“溪姐,你才是身材真的好,我比你差远了,以后不知道哪个男人能配上你。”
“男人算什么?”
巫溪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巫溪的下巴,那浅蓝色的眼睛仿佛能吞吸人的灵魂一样,充满极致的魅惑。
“girls-help-girls,只有女人才能更懂女人……”
刘浪在外面等了差不多半小时,才听到卧室门打开,巫溪和苏蕾已经换上了衣服,容光焕发的走出来。
两人气色红润,皮肤晶莹,仿佛饱含了汁水一般,盈盈欲滴。
不过刘浪总感觉苏蕾目光躲躲闪闪,不过他现在迫不及待想把身上的衣服换了,问道:“苏蕾,你这里有男人的衣服吗?”
苏蕾道:“没,没有,我去外面帮你找一件。”
说完,她脚步匆忙的从房间跑了出去,出门时脚还差点绊了一下。
“小心点。”
刘浪摇了摇头,和巫溪道:“她怎么慌里慌张的,平常也这样吗?”
巫溪瞪了刘浪一眼:“就你话多。”
巫溪走到咖啡机旁,给自己打了一杯咖啡,站在窗口望着外面,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落寞。
刘浪能感觉得到巫溪内心的纠结和苦闷。
要不然她不至于昨晚将自己灌醉成这样。
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他说道:“有些事,太执着于心,反而让自己永远困在那个死角里,我想你外婆也不希望,你把她的人生背负到自己身上。
她的在天之灵不会开心的。”
“你懂什么?”
巫溪眼圈微红:“你是男人,怎么能明白被人抛弃数十年,苦等数十年的痛苦。”
刘浪揉了揉鼻子,说道:“我没有劝你去理解他们的意思,不过方四爷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