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少爷的命令,立马有人拿着烧红的烙铁上前,将它按在了男人身上。
“唔…”
瞬时,记者的眼睛瞪的极大,猛地昂起脑袋,拼命晃动身体,眼瞅着椅子在他的剧烈挣扎下有要倒的趋势,立刻有两名手下上前按住了椅子。
随着烙铁一次次被举起,落下,记者单薄的身躯已遍布令人不忍直视的伤痕,血肉模糊间,焦黄色的烙印深深嵌入皮肉,有些地方甚至泛起触目的黑色。
他的力气早已耗尽,再无法做出任何挣扎,只能瘫倒在椅子上,泪水与汗水交织成河,在脸上肆意流淌,而眼眶中只剩下无尽的惊恐与绝望,是坠入深渊的无处可逃,嘴上的胶带也因他拼命咬紧牙关而被鲜血浸透,那刺目的红色在苍白的脸庞上显得愈发扎眼。
“撕了吧。”
夏希烨瞥了眼记者嘴上已经被鲜血糊满的胶带。
“是,少爷。”
记者身旁的血殇成员立刻将他嘴上的胶带揭了下来。
“求…求您…放了我,多少钱我都给你!”
嘴上一没了束缚,记者就立马开口乞求起来。
夏希烨没有做声,他扔下烟头,接过了一旁维塞洛德递过来的匕首,缓缓走到了记者面前。
“求…求你…”
记者看着来到身前的夏希烨,声音有些发虚。
然而下一秒,夏希烨却直接将匕首刺入了他鲜血淋漓的伤口。
“啊!”
记者立刻爆发出了一阵凄惨至极的尖叫,眼里满是惊惧的神色。
可夏希烨却仍然面无表情,他眼中带着愉悦,随意的将匕首在记者的皮肉内转了转。
“啊!求你!不要!”
记者哀嚎着,眼中被泪水糊满,却也掩饰不住其中的恐惧和绝望。
“好吵,把胶水拿来。”
夏希烨云淡风轻的继续玩弄着记者身上的伤口。
刚刚结下的痂被他用匕首一个个挑破,无疑是对皮肉的二次摧残,随着匕首在伤口内无情地转动,记者那本就血肉模糊的胸膛愈发显得触目惊心,每一丝肌肉的颤动都似在诉说着难以言喻的痛楚,原本惨不忍睹的伤处此刻更像是盛开在胸膛上的一朵狰狞的血色之花。
记者的惨叫声接连不断,嗓子都变得嘶哑起来,惊惧的眼神中满是生无可恋,但无情的幼皇大人可不会因他的痛苦而生起半分怜悯,更不会让他轻易死去。
“少爷,胶水拿来了。”
维塞洛德拿着胶水走过来道。
“倒进去。”
夏希烨连头都没抬,依然专注于玩弄伤口。
“是,少爷。”
维塞洛德打开胶水,掐住记者的下巴,将胶水全都倒进了他的嘴里。
记者的口中,鲜血和胶水混杂在一起,逐渐将他的嘴粘黏起来,在这番折磨之下,记者的眼中已然绝望,只求能快点解脱。
痛昏过去就被冰冷的盐水无情泼醒,不知过了多久,记者浑身已被血水浸透,双目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只剩下一片死寂,所有的生机与希望都在这无尽的折磨中消逝殆尽。
夏希烨终于玩够了,将匕首对准记者的脖颈,狠狠刺下,随着匕首进入皮肉的闷响,记者总算是从折磨中解脱了。
“都烧了吧。”
夏希烨将匕首随手丢在地上,双手插兜转身离开。
“是,少爷。”
剩下的手下们齐齐应了一声,随后动手去解几具尸体身上的绳子,准备带走烧掉。
尸体在焚烧炉中渐渐化为灰烬,也预示着这恐怖残忍的一切终将被掩盖在阴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