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阎埠贵想好怎么回答。
刘海中就走了进来。
他从家里离开之后,发现没有地方可去。
惟一能去的地方,就只有易中海的家里。
“老阎也在啊。”
阎埠贵看到刘海中,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来易中海家,有两个目的,一个是炸鸡店,另外一个就是刘海中请客的事情。
“你不在家陪许大茂喝酒,来这里干什么?”
刘海中没听出阎埠贵心里的不满。
在他看来,他自己花钱请客,想请谁就请谁,别人管不到。
“我今天跟许大茂商量生意的事情。”
提到生意,阎埠贵就不生气了。
生意就代表着赚钱。
他跟谁过不去,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你跟许大茂商量的怎么样了?听说他今天弄了个大工程,我估计怎么也能赚几十万吧。”
刘海中却生气起来:“别提了。许大茂那个混蛋,不愿意带着我。
你们说,他凭什么带着我。
我又不是占他的便宜。”
提起这个,易中海就有话说了:“他跟傻柱,就是咱们院里最自私的人。
他们赚钱了,就没想过咱们这些老邻居。
你说他能带着你赚钱吗?”
阎埠贵没把易中海的话当回事。
这种话说的再多,也只能过过嘴瘾,没有一点实际的作用。
“许大茂呢,还在你家吗?要不这样,我去跟他谈谈。”
刘海中摇头:“他回家睡觉了。我来的时候,屋里的灯都关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他这样子,明摆着是不愿意带着咱们。”
易中海听阎埠贵的话,感觉不顺耳,什么叫不带着他们。
他们是长辈,凭什么让许大茂带着。
就算要带,那也是他们带着许大茂。
“老阎,你怎么长许大茂的志气,灭咱们的威风呢。”
他这话,让阎埠贵和刘海中都不高兴。
他们商量正事,易中海却一直捣乱。
阎埠贵还顾忌着易中海的面子,没好意思反驳。
刘海中心情不顺,又想不到这一茬,就直接说了。
“老易,你不懂生意上的事情,就别乱打岔。
咱们虽然是许大茂的长辈,但在做生意这上面,你不能不服他。
现在社会跟以前不一样了。
如今是谁能赚钱,谁说了算。
你看看傻柱。
原来在部委工作。后来不也为了赚钱,辞职了吗?”
阎埠贵见刘海中开口了,也跟着说了一句。
“老易,现在社会,有钱的才是大爷,没钱的就是孙子。”
这句话是阎埠贵早就想跟易中海说的了。
他们在炸鸡店努力赚钱的时候,只有易中海在偷懒耍滑。
每天都带着不情愿。
阎埠贵很想告诉易中海,不愿意就别去。
去了不干活,还要分钱,哪有这样的道理。
刘海中赞同的说道:“没错,就是这个话。
你手里拿不出钱,说话都没底气。
你看看我家,自从我们两口子有了钱,家里的孩子都变孝顺了。”
阎埠贵没有开口,但却点了点头,显然也是赞同这个话的。
他要是像何雨柱一样有钱,保证家里的孩子,能比刘家的孩子孝顺。
易中海却非常抵触这些话。
因为这些话,跟他的理念天差地别。
他的理念,核心就是一个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