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唯口中的两种玩法,的确是宋朝蹴鞠的正统玩法。
所谓的白打呢,就是纯粹考验球员的控球能力。可以一个人玩,也可以多个人玩,但是一不般超过七人。在玩的时候,除手之外身体各部位均可触球,可以变换各种花样,却是不许让球落地,谁的球先落地或者用手触球算输。
而筑球之法呢,就是一种有球门的活动了。和后世不同的是,两队只有一个球门,而且位于两队的中间。这个球门是用两根三丈高竹竿做成,竹竿的上部有网,网的中间有一个洞,这个洞就叫做风流眼。在玩的时候,以球能穿过风流眼,而对方不能接起导致球落地为胜。
这个问题秦九韶可真的就回答不出来了,他又不玩足球,更不懂得规矩了。秦九韶见那去找赵旋的人还没有回来,只得提前把他给抬了出来。
秦九韶缓缓的道:“这个玩法我原本也不知道。是我春草堂的山长,龙图阁学士赵旋所创。听他说只有这样玩,才能有激烈的对抗,对于队员之间的默契和配合会有很大的帮助。”
曾唯闻言不由得惊叫出声:“难不成此人就是人们口中的嗜血龙图赵旋吗?”秦九韶闻言不满的看了曾唯一眼,正色道:“曾生还请自重,据我所知,现在龙图阁中只有一个姓赵的学士。”
曾唯闻言连忙道歉,就连陈宜中听了也吃惊不小,他惊讶的问道:“秦山长说什么,您不才是这里的山长吗,怎么又来了一个赵山长?”秦九韶郑重道:“赵山长才是这春草堂的总负责,而我只是分管教学的山长.”
两人闻言对望了一眼,却也不再纠结蹴鞠的玩法了,继续向前走去。不久他们就来到了春草堂的食堂。此时已经接近了中午,春草堂下课的钟声也敲响了,已经有学生迫不及待的向这里跑来了。
秦九韶见状客气道:“两位太学的朋友,这也到了饭点,不如今日就在我春草堂的食堂就活一顿吧。”曾唯连忙道:“学生就不骚扰秦山长了。”陈宜中却同时道:“那就谢过秦山长了。”
曾唯见状也不再说话,随着二人一起走进了食堂。陈宜中边走边问道:“秦山长,我看你们春草堂之中教授的算学倒是有些意思,我想详细的了解一下,不置可否?”
秦九韶担心他们再找数学课的麻烦,连忙拒绝道:“不过是百匠之用罢了,春草堂也不过是给他们略作讲解罢了,我看就没有必要了。”
曾唯闻言摇头道:“秦山长,礼之所存,人心所向。我认为秦山长即便缺少儒学教授,也不应该教他们算学,而是应该先对他们进行一些礼仪的教化啊。”
谈到礼,秦九韶的腰杆子倒是硬了起来。他不亢不卑的答道:“曾生所言不错,春草堂在开学之初,就对学童们进行礼仪的教化了,而且我们的平日的教学之中,也会对学生们进行忠君爱国、尊师重教等潜移默化的教育的。”
陈宜中突然问道:“秦山长,刚刚给学生上算学的那个女子叫什么名字,她也是贵学堂的教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