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她又在担心我。
就微微直起上半身去看她。
宠溺说道。
“我们女儿怎么这么乖呢？”
就开始刮她的鼻子。
手背掠过。
女儿条件反射地闭眼睛。
睁开眼睛的时候。
就闪烁着杏花大眼睛看着我。
澄澈又纯粹。
问我。
“妈妈是不是因为小音的事情跟穆叔叔吵架了？”
我微微吃愣，做出笑脸。
“小音怎么会这么想呢？”
“因为，因为……”
女儿磕磕巴巴着，突然就红了眼眶。
我赶紧去捧上她的脸去哄。
“小音不哭，小音不哭哦。
有什么话好好说。
不哭哦。”
不好的预感在心中生长。
果然女儿开口的就是自责。
“都怪小音不好。
都怪小音跟雨宣阿姨还有其他小朋友说穆叔叔要做小音爸爸的事情。
妈妈和穆叔叔才会被别的小朋友和他们的爸爸妈妈骂。
妈妈和穆叔叔才会吵架。
才会分手。
都怪小音不好。”
仰头就哭了起来。
哭得我的心都碎了。
她这6岁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是“分手”？
知道“爸爸”意味什么？
我内心酸涩又痛苦。
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从哪里开始安慰。
只能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安抚说。
“这不是小音的错。
这不是小音的错。
小音不要哭。
不要哭。
妈妈和穆叔叔分开不是因为小音。
小音不要哭，好不好？
小音哭的话，妈妈心里会很难受的。”
说着说着。
手背就去抹自己的眼泪。
女儿一看见，就伸手过来帮我摸。
还一边哽咽一边安慰我。
“妈妈不要哭。”
我就再也绷不住，用力抱住女儿。
心里一千遍一万遍地默念。
对不起。
对不起。
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萧谨言你又赢了。
我果然没有好好教养孩子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