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希利用时间怀表的力量，强行定格了部分崩溃的审判台。
在那绝对静止的领域中，只有她与王默能够行动和思考。
她看着眼前这个眼神淡漠的少女，终于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她心头许久的问题。
“你……做完这一切，逆转时间，承担因果……”
“那么，你呢？”
“你为自己留下了什么？你……会在哪里？”
王默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她只是缓缓地，将视线聚焦在时希那双蕴含着星辰轨迹的眼眸上。
"你不是都听到了？"
王默盯着她，忽而轻声一笑。
那模样像极了水清漓，当年闯入生死柱时的故作轻松。
还真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时希摇了摇头想着。
一样的犟。
不听话。
“很早之前。”
长风扬起，吹乱了时空交界处破碎的光影。
未来与过去的景象在这里诡异地交叠，如同破碎的镜面。
王默将额前一缕不知何时染上的白发别到耳后，轻轻抿了下嘴，抬头看向时希。
“时希，”她的声音很轻，“很早之前。”
时希微微一怔：“……嗯？”
王默语气平静无波，很清晰地说道：
“这个问题，在很早之前，你就已经问过我了。”
果然，见到时希皱起了眉头，那双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迷惘。
她试图在漫长的时间线中搜寻这段记忆，却一无所获。
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