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来官府做什么?”官差中其中一人疑惑地问道。
“这小子好像不像我们城里的人啊,你看他身上的衣服,他的神情气质都不太一般。”另一个官差小声对其他人说道。
“钱耸!钱耸!有个不要命的小子羞辱了我,你快帮我教训教训他。”这时一个声音从林易难身后传出,正是刚才被林易难制服倒地的人,不过自从林易难放过他后,他不知悔改,反而跟着走了进来。
“哦,原来是有靠山啊,怪不得有恃无恐。”林易难鄙夷道。
“钱居表哥,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叫钱耸的男子招招手,应声回答。
“别提了,这小子挡了我的路,轻视我,侮辱我。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我可怎么见人啊?钱耸,你要帮我教训教训他。”
“没问题,表哥。”钱居转向林易难,语气凶狠了许多,“臭小子,你为什么有眼无珠,胆敢冒犯我的表哥?”
林易难见对方反咬一口,不禁生气:“你们沆瀣一气,欺压别人。我看不惯,就是要管管,怎么了?”
“好啊,混小子,居然胆大敢挑衅我们官差,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怎么行?”官差们从未被外人当面指责过,只觉林易难颐指气使,言辞刺耳,一下子气上心头,
纷纷从两边兵器墙上抽出短的棍棒,虎视眈眈地将林易难围了起来,“你在公家的地盘出口伤人,实在目中无人。我们秉公执法,休怪我们无情。”
“哈哈哈,你得罪了我,得罪了他们,可别想有好果子吃,今天就叫你躺在地上鬼哭狼嚎,连滚带爬。”钱居在一旁洋洋得意道,顺便也挽起衣袖,准备加入战局。
“就这么点人。。。”林易难摩拳擦掌,轻蔑笑道,“我也该为民除害,给你们一些苦头吃。”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时,林易难忽然放下手脚叹气道:“啧,跟踪我的人来了,算你们好运气。”
“臭小子,看不起我们吗?”官差们勃然大怒,正要出手,却被一个陌生稳重的声音打断。
“各位官爷请息怒。这位年轻人是我家家主的贵客。他年轻气盛又人生地不熟,若是得罪了各位,我给各位道个歉。”一名中年男子。
“你是?”众官差见这男子有些眼熟,忍住怒火问道。
“在下是曹府的一名下人。”男子从身上掏出一块铁牌,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曹字。
“原来是曹府的人啊,怪不得这么眼熟。”几人神色稍稍缓和,但还是盯着林易难不放。
“喂,曹府的人又怎么样?难道我就白白地被打吗?钱耸,你要是不帮我,以后我们就断了关系好了。。。”
“别别别,表哥,我肯定为为你主持公道的,可是曹府的人和咱们来往密切,闹翻了也不太好。。。”
“这好办,曹府也是遵纪守法的地方,让官爷和官爷的亲人不高兴了,自然该赔罪。”曹府的男子凑上前去,从衣袖里取出什么给众人观看,同时声音拉低说道,“这是家主的一点小小意思,还请各位官爷笑纳。”
林易难在他身后,自然看不到那是什么,但是却看到众官差眼中发光,口气乍变,连连笑道:“好说好说,既然这样,我们也不必大动干戈,彼此伤了和气。”
就在众官差将东西收入口袋时,钱居也忍不住凑上前去,也顿时神色语气变得惊喜,结结巴巴问道:“兄弟,我能不能拿一些。”
在得到同意的回答后,他眉飞色舞地将东西收入囊中,口中称赞道,“既然曹家主如此通情达理,我也就不计较什么了。小子,你得感谢曹家主是个深明大义之人,而我们也是宽宏大量之人,就放你一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