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嬷嬷是昌平从宫里带出来的教养嬷嬷,一向最注重规矩,一想到自己亲自教养的公主要被一个和尚看光身体,一脸恐惧着想要阻止,没想到双手却被彩环拉住,动弹不得。
“驸马,这于理不合啊,驸马请三思啊。”
赵小山怒极,吼道:“滚!再赖赖唧唧,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老嬷嬷被呵斥,实在无法,只能哭丧着脸退了出去,那模样让外面等着的沙弥们还以为里面的贵人已经没气了。
情况紧急,小沙弥急忙将住持平日用的银针送了过来,此时床上的昌平脸色愈加惨白,整个人昏迷过去,就连呼吸都微弱了许多。
赵小山看的心焦,趁主持用烛火给银针消毒的间隙,亲自将昌平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
此时她身下的床垫已经被血浸透,衣裙湿淋淋的贴在她身上,赵小山看到几乎窒息,手抖的厉害,连腰间的玉带都打不开。
彩屏见状急忙上前帮忙,两人一起将昌平的衣裙脱下,又在
主持大师出家多年,修行有方,早就做到了心如止水,哪怕面前躺着的是后背赤裸的当朝公主亦能面不改色稳稳拿起银针。
“阿弥陀佛,老衲出家多年,更加擅长跌打损伤,于妇科一道并不擅长,只能暂且行针看看,若是不成,还望贵人见谅。”
此刻赵小山紧张的冷汗涔涔,早没了平日的淡定,紧紧抓住昌平的手对主持大师道:“我知晓大师的顾虑,只是事急从权,还望大师救我妻子一命。”
见他如此说,主持依照以前医书中有关止血穴位的记载一一扎下去,大约三十多针后,昌平的后背已经密密麻麻扎满了针。
赵小山紧紧盯着昌平,生怕错过一眼,然而遗憾的是,她下身的血并未止住,只是流速降低了些许。
主持大师忙活了半晌,用衣袖拂去额角鼻尖的汗,摇了摇头,一脸惭愧道:“阿弥陀佛,还望施主恕罪,老衲医术浅薄,实在无能为力。”
“不过老衲以前云游时曾得了一颗药丸,这药丸传闻可解世间万毒可生筋活肉,这药丸之有一颗,是当时一位施主赠送老衲的,老衲自己也不知这药丸的功效具体如何,也不知是否适用于夫人血崩之症,如若施主愿意,老衲愿将这颗药丸奉上,看是否可救这位女施主性命。”
赵小山本已绝望,此刻满心惶恐,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弹跳起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激动道:“愿意,我愿意,谢大师慷慨解囊,谢大师救命之恩。”
主持知晓情况紧急,出门吩咐小沙弥去他的禅房将那盒药丸拿来,他自己则将昌平公主后背的银针一一拔了下来。
没一会那小沙弥回来,赵小山如愿拿到药丸,万分小心的将这颗传说中的神药拿在手里,彩屏将自家主子扶起来,彩兰则从外面拿来一碗温水,几人合作,将药化开,一点点渡到昌平嘴里。
这时的昌平已经完全昏迷失去了意识,一碗药水洒了一半,看的赵小山心疼不已。
终于喂完药,赵小山已经黔驴技穷,只能坐在椅子上紧紧握着妻子的手等待命运的审判。
“昌平,求求你,你别死,只要这次你能挺过来,我什么都愿意听你的,我定下心来好好和你过日子。”
“我亲自带你去江南,我领着你去泛舟,去游湖,去看雪,只要你想看的想吃的,我都去做。”
“我还有很多很多好玩的创意,对,我还有一个很大很大的秘密,这个秘密我谁都没和人说过,只要你醒了,我就将这个秘密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