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这个是真打不过,就是赤梅来了也得挨上几拳!
“赵,赵姐……”
苍菊蹲在地上抱头,瑟瑟发抖。刚想起来,又看到蒙站着远处看着。脸丢大方了,不过又庆幸看到的晚辈是蒙,要是山和亦那几个小子,千字宫里还不得传遍了啊!
蒙在屋子里给姜穗然上药,院子里,云岫给苍菊作思想工作:“不是我说你,人家姜家剑法本来就高超,你惹人家作什么?上赶着讨打啊!”
“那可是姜家剑法啊!我想切磋切磋一下武艺嘛。”
苍菊当即头上被敲了一下:“姜家剑法传人统共就两个人!你要是把姜穗然切磋死了,另一个杀过来给她宝贝妹妹报仇,就是金成来了也保不住你!”
苍菊撇嘴。他哪有那个本事啊,还能把姜家传人给杀了,要是真的可以,那暗影首领的位置不就他坐了吗?
想到赤梅在千字宫和千金阁来回忙活,又要管理大大小小内务,又要带人出任务,不仅自己要危险丛中过,回来还要培养新人,忙来忙去,没有自由,脸上都快熬出皱纹了。苍菊猛的摇头,活像一个拨浪鼓。
嗯不了,不了,老大还是让赤梅当吧!他就应该是个在外面奔波的命,最好一辈子不要当上老大!
苍菊现在讨厌当老大,可他不知道的是将来的有一天所有人死的死,走的走,曾经的跳脱的少年郎一夜成长,担负起首领的使命。那时候他总是想,要是他早点当上首领,他们也许就不会死在他面前了吧,至少,不会死在他前面……
云岫拿着姜穗然的软剑找姜穗安做了交易,昔日的桀骜不驯的孽臣在这一刻选择了服从。
翌日,姜穗安上路鞅州。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以你的身手,怎么可能会被陛下打伤?”
蒙以为给姜穗然上完药就没事了,没想到云岫反手就把姜穗然绑在了柱子上,拿着姜穗然的软剑在她脸上比划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刺上去。
姜穗然嘴角微勾:“让姜家家主亲自为你们做事,你们应当感到荣幸之至才是,你一个奴才这般拷问客人,也不怕楚大人怪罪?”
“啧!奴才?”
云岫一把丢开软剑,指着自己鼻子问蒙:“我像奴才吗?”
蒙:!
“怎么不像个奴才了?你狗仗人势的模样像极了我在皇宫里看到的那些趋炎附势的腌臜阉人!”姜穗然在旁边笑眯眯的补刀。
云岫面无表情地提刀朝她走去……
“姑……姑姑 !晚辈要去保护王公子了,现下晚辈不在,王公子此刻一定危机重重!”蒙拔腿就要跑,被云岫薅住命运的后衣领。
云岫:“跑什么?王万里那小子在张家就一个庶子,哪有什么危机?你继续陪我唠唠!”
张府,无花小院。
王万里把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红玉耳坠。他没送出去,因为他那天才仔细观察到那时根本没有耳洞,送出去她也不可能会收。
“三哥!”
张含山带着侍女远远走进无花小院,吓得王万里赶紧把耳坠收好。人还没进呢,就先亮一嗓子,稳重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欢脱的心。
她是真的把王万里当哥了,从不在他面前刻意装模作样,让王万里不禁想起长风他们村的那个六岁的小女孩宁宁,也是这般天性不抑。
张含山一屁股坐到王万里桌子对面,俩眼睛直放光,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三哥,那位姑娘拿下了吗!”
“应该……拿下了吧?”
虽然菜没吃到,但礼物她收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