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坐在主位上,靠着窗户,看许子皓缩在角落里嘻嘻索索的撒酒疯。
“我许氏一族,从不参与党争!如今,哈哈哈……如今!如今还要与你虚与委蛇 !这是啊 ,奇耻大辱……”
“没了,都没了,命没了,骨气没了,什么都没了……”
“瓜子,瓜子……许师逾我要吃瓜子……”
“要不是为了你母妃……要不是这半条命……”
……抬手拿起酒瓶,又停下,终究理智战胜了情绪,那时没能再喝第二口。
把那时和王万里送到了一家客栈里后,许师逾就带着还在骂骂咧咧、撒酒疯的许子皓走了。王万里反应过来,那时身上都是酒气。她和他,做了什么?
王万里胸腔里莫名的有股火,尤其是看到那时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样子 他就更窝火!
点了一桌菜,那时照常给王万里夹了一块肉,结果王万里长城碗一挪,肉掉在了桌子上。那时抬眸看向王万里,王万里“专心”吃饭,看都不看她。那时捏起杯子,食指微微弯曲。
生气? 为什么生气?
那时又夹了一块排骨给王万里,王万里又躲开了。
那时被气笑出声,王万里疑惑抬头,看到那时无可奈何的眼神,王万里竟有些失神,好像这个女人不再可怕,温润如玉,很真实,触之可及……
“生气了?”那时问。
王万里不好意思地点头。
那时似乎心情明朗,抿了一口茶,问:“生什么气?”
生什么气? 对啊,他在生什么气啊?且不说他一介家奴不能越界,就算他是一个平民身份,他也无权置喙她的所作所为。王万里突然有些气恼,也到底想不通自己为什么生气,一想到他只是一个家奴身份就更气了。
家奴?他是家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