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耀听了东方子楚的话皱眉：“她去魔族开分院做什么？”
东方子楚摊手：“那谁知道呢？”
这么长的时间了，他当然也看得出来凌烟儿做这些不是出自于本心，属于是反正没事，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有件事做那就做吧。
刚开始还有新鲜劲的时候，她去上课还耍一下当老师的威风，时间一长，现在已经不乐意了，偶尔上个课行，天天上课她就不干了。
裴耀也没纠结凌烟儿要不要去魔族开分院的事，反正他是不会去魔族的。
“秦桑桑他们不知道，这两次来的并不是同一只九头鸟。”裴耀道：“学院应该是被九头鸟一族盯上了。”
东方子楚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这附近又不是九头鸟的地盘，学院里招的学生也没有什么九头鸟的族人，也没有和九头鸟结仇的。”
虽然招生的时候他没有跟着一起，但招的学生，大部分都是他们这些妖族家里或者认识的妖族的孩子。
别看林紫蝶招收的孩子少，她带来的，全都是她们蝶族的孩子，东方子楚敢保证，说是去招生，但招生的那几个月，林紫蝶肯定连蝶族的地盘都没出。
裴耀也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那些九头鸟什么都没说。”
两人想不清楚原因，只能等林紫蝶过来之后再去问。
林紫蝶和水青阳被凌烟儿带着过来的时候，裴耀和东方子楚早已换了话题。
凌烟儿过来之后，让裴耀又把事情同林紫蝶俩人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