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啊!
你听没听过这凌家是什么人?”
修长的身影定定站着,手中还抓着一方红缎,但那无比迷惑的面容,却犹如痴傻一般。
那确实是一方牌位;
红木所制看极其珍贵,只是现在已是浮现尤为的暗红,显然是摆放了不知多少年,但那上面的字迹却依然无比清晰,只是那所写灵文……
很简单,甚至都有点含糊;
“凌家先祖掌教之灵位!”
这看着好像十分明朗,但怎么就感觉这么古怪,不但连个名字都没有,而且这其中的意思似乎也太……
“没听过!
不过你看那灵文,既然是上书掌教,想来应该是这雪山观的前辈,我们是不是该好好拜拜?”
“对对对对,还是师姐聪明。
拜拜拜拜,一定要好好拜拜!”
修长的身影急急奔过来,尽显的一片慌乱中,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无比的急迫中,甚至连手中的红缎都顾不得扔下,神情间更是流露出无比的惊恐。
也是哦!
虽然他们现在尚不清楚身在哪里,但既然是从无定碑下来到了这里,很大可能已是身在雪山观中,而这间密室恐怕就是……
这可是闯下了大祸啊!
“凌家……凌家老祖啊……不是不是……
掌教前辈啊……也不是……
哎呀!
凌家掌教老祖前辈啊!
小的夫妻二人真的是逼不得已才闯入这里,冒犯了前辈灵位,打扰了老祖安宁,实在是罪该万死,小的在这里磕头赔罪了!”
双膝跪地连连叩拜,甚至都听到了略显清脆的磕头声,那种无比的诚惶诚恐,让人有种莫大的恐惧。
“凌家前辈啊!
晚辈二人确实是无意间才闯入这里,如此冒犯实在罪该万死,小女在这里给前辈赔罪!”
妙曼的娇影也是连连叩拜,虽没有太大的惊乱,却也尽显一片诚惶诚恐,但那无比的真诚却极其明显。
“师……师姐啊!
你说若是神尼前辈知道我们闯入这里,又冒犯了掌教灵位,会不会给我们打死?”
修长的身影依旧双膝跪地。但那稍稍抬起的面容,却浮现无比的惊恐,隐隐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那我不管!
刚刚可是你去揭开的红布,这可不关我的事,神尼前辈就算怪罪,也怪不到我头上!”
妙曼的娇影也是双膝跪地,只是那高昂的面容看着很是淡然,隐隐之中想要置身事外的味道。
“不能啊,师姐!
刚刚可是经过师姐同意的,这可不能全怪在小的身上吧?”
“胡说!
刚刚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上去揭开的,这可别想拉上我!”
“不是吧?师姐!
我们虽然还未大婚,但怎么也算夫妻同体,您怎么能这么狠心抛弃小的?”
修长的身影猛然站起,一双大眼瞪得犹如铜铃一般,不但尽显一片恐惧,甚至都流露出那么的不敢相信,神情之间更是浮现无比的苦涩。
这难道就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吗?
“别别!
你也说了咱们尚未大婚,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不能算是夫妻,更没有什么抛弃之说,再说我们本就相识不久。
我们不熟!”
妙曼的娇躯也缓缓站起,绝美的娇容带着尤为的坚定,只是那双杏目隐隐流露出一片调戏的味道。
“师姐!
您可不能这么狠心,刚才还一口一个老公地……”
轰隆隆……
突然响起的一阵沉重,不但生生打断那未了的话语,也让两道身影俱是猛然一颤,两双目光急急四下观望。
“师……师姐,你动哪里了?”
“我那里也没动啊!”
“没动这怎么就响了?”
“我还想问你呢?”
“我们……我们该不会……该不会又回到那条密道吧?”
“啊?”
一道低沉的娇呼,透出无比的恐惧,不过好在两道目光之下,那方供桌之后竟然浮现一方黑乎乎的门户,而且看着并不是通往地下!
呼!
一股无比冰寒的气息扑面而来,顿时让两道身影齐齐一颤,两双目光也在无比的惊恐中,顿时恢复了不小清明,隐隐之中流露出莫名的惊喜。
轰隆声不过片刻就已停止;
整个南墙石壁被生生打开一道门户,左边就是那方红木牌位,看着是那么诡异恐怖,一道道无比的冰寒袭来,隐隐之中倒是多了几分清新。
“这是……这是……门?”
“应该……应该是吧!”
“怎么……怎么打开的?”
“不……不知道!”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怎么办?”
“跑!”
一声低沉的轻呼中;
那道修长的身影猛然飞身而起,无比的迅速中犹如一道闪电,不但直直奔向那方黝黑的门户,还顺手揽走了那妙曼的娇影。
开什么玩笑?
整整数个时辰的折腾,差点就死在那恐怖的密道中,还看到这么一座无比诡异的祭台,先不说什么责罚不责罚之事,最重要的是保命要紧。
现在虽然尚不知道这门户是如何打开的,但这样冰冷的气息,定然是通向外面,这还不跑?
不过眨眼间;
两道身影已如利箭般冲出门户,而伴随着低沉的轰隆声再次响起,不过片刻间又重新紧紧关闭,仿佛从未来过一样,透着无比的惊心动魄。
“妈呀!老公!
又……又关……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