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师姐嘛?
原本以为这会是一个很不错的昵称,也算是小小的闺房乐趣,可现在看来这不就妥妥的找虐,光明正大地给自己找了一个挨打的理由吗?
这都该上哪儿说理去呢!
“嗯!
孺子可教也!
现在看看我们怎么出去,找找这里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那里!”
修长的身影猛然站起,突然转身间。一根手指直直指向那方供桌。
“那里?你确定?”
“确定!”
“那里不好吧?擅动人家的祭台可是大不敬?”
“没办法啊!师姐!
师姐您看这虽然是间密室,可举目之下除了那方供桌再无一物,如果我们想要出去,就只能去那供桌看看!”
刚毅的面容也是一片正色,隐隐之中浮现不小的凝重。
一间密室,一座供台;
这就算是皇家大内,也没必要将这祭拜之地弄得如此严密,而且还有那条极其诡异的密道,其中恐怕真的另有特殊的深意。
“嗯!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们现在就前去看看!”
妙曼的娇影随即就要大步向前。
“慢慢慢!
还是老规矩!
这点小事怎劳师姐大驾,还是让小的先去查探一番行不?”
修长的身影急急挡住,双臂伸展很有坚决之意,刚毅的面容带着稍许的调皮,但隐隐中却流露出一片深情。
“嗯……好吧!
看在你这么懂事,那就让你先去查探一下,不过一切一定要小心,如果真的找出出去的办法,本大小姐会有奖励哦!”
“小的遵命!”
急急的躬身一拜,猛然转身间缓缓走过去,一只手掌不由间按在腰间。
打归打,闹归闹;
先不说这间密室是如何的诡异,甚至他们连身在何处都不知晓,这若是稍有大意,恐怕就再无出去之日,他可不想就这么窝囊地死在这里,毕竟刚刚连那无比恐怖的山中密道都闯了过来。
油灯微微闪烁;
整个密室一片无比幽静,似乎连呼吸声都变得微弱,只剩下那轻轻的脚步声,两双目光定定望着那方青石供桌。
供桌很整洁;
两盏长明灯定定放在两侧,中间一个小小铜炉尽显古朴,虽然看着有一层薄薄灰尘,却没有丝毫的凌乱。
这确实是一方祭台;
这般情景之下看着好像好久不曾有人前来祭拜,但时间应该并不算长久,而且隐隐透着无比的隆重,向来是一个无比重要之地,只是那方牌位……
“这怎么还给盖住了呢?”
低低的话语犹如喃喃自语,修长的身影定定站在供桌前,一双大眼定定望着那方牌位,无比凝重之中透着莫大的迷惑,眉宇间也是微微皱起。
按理来说;
不论是怎样的重要之地,既然这是为了祭拜,先不说是怎样的隆重,最起码牌位要光明正大,不然设这祭坛又有什么意义,可现在这面前的……
一方红布;
一层灰尘遮盖了稍许红艳,但隐隐还是可以看出,那是一方上好的红色锦缎,只是现在将那牌位严严覆盖,似乎有种无脸见人的感觉。
这可是极其的新鲜啊!
“师姐过来吧!这里没什么危险!”
低沉的轻呼略显放松,却隐隐透着极为的凝重。
“这牌位怎么会被盖起来呢?”
低低的娇声中,一阵轻风吹过,略显昏暗的灯光轻轻一片,妙曼的娇躯只是站在供桌前,但那双杏目也是定定望着前方,尽显一片尤为的迷茫。
“可能人家怕有人亵渎先人,而且这里看着也不常有人祭拜,所以才遮盖起来嘛!”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觉得吧!
既然我们有幸来到这间祭堂,无论怎样都先要拜上一拜?”
刚毅的面容一片正色,甚至都浮现不小的虔诚,但那双大眼中隐隐流露出的一丝异样……
“对对对,老公说的对!
我们确实要先拜拜,不过如果不知道拜得是谁……”
一双杏目也顿时浮现一片明亮,似乎很有心领神会的意思,隐隐之中流露出稍许的调皮。
“师姐说的极是,这确实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不然我们就……”
“嗯!那就有劳师弟了!”
“不……不是吧?师姐!怎么又是我?”
“你去不去?”
“去去去!”
修长的身影扭扭捏捏地走过去,刚毅的面容一片苦涩,一双大眼也是尽显委屈,但还是有一只手掌缓缓伸出。
呼!
一片小小的灰尘突然飞起,浮现一方红木牌位,只是那上面的字迹……
“凌……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