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盏油灯;
略显昏黄的灯光并不是太明亮,却也将整个密室照得清清楚楚,只是这油灯可是非比寻常,应该是两盏长明灯。
所谓的长明并非是永恒不灭,只是燃烧的时间长久而已,油灯里面并非是普通的松油,乃是极其珍稀的油脂,据说深海之中有一种黑鳞蛟,其油可燃数年不灭!
密室不大;
长不过三丈,宽也有一丈有余;
四周墙壁和地板均是青石砌成,犹如浑然一体,只是这密室之中过于简单,除了一张不大的青石供桌,好像就再无它物,一方跪蒲也是显得很破旧。
供桌向南而摆,差不多占据了大半南方石壁,上面香烛贡品倒也齐全,而且看着并不算太久远,两盏长明灯就放在两侧,正前方的石壁上有一方两尺见方的供台,里面放着一面牌位。
这看着更像是一间祭堂!
“这怎么连个门都没有呢?”
低低的娇声响起,一道妙曼的娇影缓缓转动,绝美的娇容透着极为的疲倦,但那双杏目却尤为的明亮,只是现在浮现一片深深的迷惑。
“师姐;
这是一间密室嘛!
密室怎么可能明着有门,我们还不是刚从地下钻出来!”
修长的身影也是定定地站着,一身紧身黑衣看着略显古怪,却隐隐透着极其不凡,只是那刚毅的面容很是凝重,甚至眉宇间已是稍稍皱起。
“这是一间密室吗?
哪有人专门建这样一间密室,就只是为了祭拜,而且还有一条那样诡异的密道,那是为了抱着牌位逃命用的吗?”
一双杏目很有意思地眨巴了两下,绝美的娇容似乎更显迷茫,甚至隐隐都浮现稍许痴傻的味道。
“这……”
是啊!
这样一间密不透风的祭堂,虽然尚不知在何处,但想来也是极其的隐秘,只是这无比神秘的布局,可是处处都透着极其的诡异,而且还有一条那样的密道。
那是一条无比恐怖的密道,虽然其中并没有任何异常,但那无边无际的黑暗,真的是极其让人绝望,他们刚刚可是经历了一番九死一生。
那真的是犹如噩梦一般啊!
“老公啊!
我们刚刚是那边的青石板下出来,你说会不会也有什么机关也是能打开通向外面?”
妙曼的娇影缓缓走过来,一双杏目透着尤为的明亮,本就绝美的娇容更显娇艳,只是那隐隐之中的一丝兴奋……
“师姐啊!
我们才刚刚从那密道逃出来,咱们现在就好好歇息一番,等弄清楚这是哪里再说行不?”
低低的话语透着一片无奈,刚毅的面容也略显苦涩,但那双大眼却尽显一片柔情,一只猪爪隐隐看着有点蠢蠢欲动。
“你这是什么话?
我们都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现在不赶快想办法出去,还想着歇息什么?不然我陪你再睡一觉怎样?”
妙曼的娇躯猛然转过,双手掐腰略显蛮横,一双杏目更是狠狠地白了一眼,却没发现那刚毅的面容,隐隐透着一丝不怀好意。
“其实……也行!
我们也是折腾了大半夜了,想来外面怕是将要天亮,这里虽然没什么床榻,不过暂时睡一会还是可以,不然我们就先睡一觉再说吧!”
一只猪手不知不觉揽上那杨柳细腰,刚毅的面容虽然一片轻笑,看着是那么的坦然,但那双大眼却隐隐透着一片狡黠,甚至都很是猥琐。
“睡什么睡?
这都什么情况了还想着睡觉,要不要我再陪你……
啊!”
一声略显尖锐的娇呼,绝美的娇容急急低下,一双玉手更是快速的遮盖,隐隐之中顿时浮现一片红晕。
“啊?
不光能睡觉,还能再干点啥?
师姐啊!
你刚刚说陪我什么来着?”
一张猪脸也缓缓低垂。而且还在慢慢靠近,本是那么刚毅的面容,现在尽显一片猥琐,一双大眼更是隐隐流露出一片色眯眯,让人很是有种想要动手的冲动。
“讨厌啦!”
“不是啊师姐!
这话你要说明白,不然小的这么笨,可是真的体会不到嘛!”
“滚!”
一顿霹雳吧啦;
时而清脆时而沉重,虽然并没有什么节奏感,但却显得极为迅速,甚至让那两盏长明灯都一阵乱颤,不过好在时间不算太长,等到那手舞足蹈猛然停下后……
“明白了吗?”
“明白了!”
“体会到了吗?”
“体会到了!”
“现在还想不想睡……”
“不不不……不想了!”
修长的身影乖乖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尽显狼狈,一头发丝都有些凌乱,稍稍抬起的面容尽显一片委屈,但那双大眼却尽显明亮。
天老爷啊!
这可是一向都极其稳重娴静的一位少女,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原本以为有一个蛮横的媳妇都已够了,可现在这另一个媳妇也变成这样。这以后哪还有什么好日子可过,这还不得被活活给打死咯?
“师姐这可不是打你,这是在教导你!
虽然现在你也算大人了,但一切言谈举止更要万分注意,尤其是不能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明白吗?”
妙曼的娇影缓缓走着,双手背负尤有威严之气,神情间也尽显一片正色,只是那双杏目流露出一片狡黠。
“明白,小的一定谨记师姐教诲!”
修长的身影蹲着,高高抬起的面容尽显一片真诚,只是那双大眼浮现无比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