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自保,必先除董越。”
他端起酒樽的手微微颤抖,毕竟董越手下有不少亲信。
当夜,牛辅辗转难眠。更夫敲过三更时,亲信匆匆来报:“将军,刚刚抓到了一名奸细,这是从他身上搜的!”
一张牛皮纸被递上来,上书:“今夜五更,动手!”
寒光闪过,牛辅的佩剑已刺入帐中立柱。“召集亲兵,随我去西寨!”
西寨大帐内,董越被惊醒时,寒光已抵咽喉。“辅弟,你这是何意?”
“住口!”牛辅挥剑,鲜血溅上门楣。
次日清晨,董越部将得知将军被杀,纷纷呐喊不平。
“杀了那头牛,他是牛脑子!”
越来越多的士卒参与叛变,本来这些人都是家在长安,无心作战,现在有了借口,都行动了起来。
“将军,董将军旧部哗变,我们营地也有不少人参与,快跑吧!”副将紧急禀报情况。
牛辅望着满地狼藉的营地,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斥候策马而来:“报!皇莆嵩大军已至十里外!”
这一切都是皇莆嵩的离间之计,如果牛辅反攻过去,就能知道,皇莆嵩兵力极少,吕布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并不想和牛辅死磕。
“带上细软,走!”牛辅对几个亲兵说道。
牛辅带上金银财宝,和几十名亲兵逃离了战场。
还没走多远,一把利剑突然刺透了他的身体。
“将军走好。”一名亲卫头领说道。
面对巨额的财富,打了败仗的士卒根本抵抗不住这个诱惑。
与此同时,洛阳城外,王允已经收到了牛辅和董越身死的消息,也是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转身对对面的吕布道:“奉先,并州刺史之位,可还满意?”
吕布握紧方天画戟,望着北方天际:“谢司徒栽培,吾现在就去上任”
王允也害怕吕布再受他人蛊惑,把自己杀了,所以也是想让他早早离开长安。
同一时间,牛辅的部下李榷,郭汜,张济,带着一部分亲信准备逃往凉州。
一路上,坏消息不断。
“李校尉,皇莆嵩老儿又围住了一队溃兵!”
“李校尉,皇莆嵩军传出消息,要杀光所有凉州兵!”
“岂有此理!”李榷大怒。
“这是不想给兄弟们路了,众兄弟有何见解!”
这时,一名布衣文士走了出来,行了一礼道:“都尉,吾有一计!”
“文和快快请讲!”
“皇莆嵩兵力并不多,且多次胜利,士卒已经骄纵,可设计击败!”
“听闻温候已经离开长安,长安必然空虚,我们何不收拢士卒,攻下长安,即使没有攻下,也可以安然离开长安!”
“文和此计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