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别想着求生系统出能量，还不是我支付工资？八秒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沐星双手一摊：“你们自己考虑考虑吧！”
诺薇雅与艾奥尼亚两姐妹对外神本体不感兴趣，凑在一起说悄悄话。
暗月等四个外神意志经过一阵激烈讨论，最终做出决定。
“九秒就成交！”
沐星玩味道：“九秒你们怎么分？”
暗月指着自己：“我是头，当然独享三秒，祂们每人两秒。”
沐星满意点头，看起来这群外神意志已经逐渐适应了自己如今的身份。
“九秒就九秒，不过这次行动你们要是畏畏缩缩，贪生怕死，不仅没工资，还有惩罚等着你们。”
暗月哼了一声，无视沐星的威胁。
祂指向地面的大洞：“癫火，上！”
只见旁边那个赤膊上身，胸口布满各种刀疤的高大男人身上腾起烈火，径直跳下大洞。
紧接着
其他外神意志纷纷跳了下去。
直到片刻
也不知道坠落了多久，与其说是坠落，倒不如说是传送。
当众人落在坚实的地面，他们仿佛落在了一个巨大的地下矿洞之中。
周围都是古老的石壁，像是远古先人在这里挖掘出的通道。
“这是什么地方？”
沐星仔细感应，发现他们已不在虚空族地，就像是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这里是虚界！”
暗月的声音从前方响起。
祂举着癫火燃烧的火把，似刚刚往前探索了一阵。
“虚界？那是什么？”
旁边姑奶奶解释：“虚界是一种介于现实与虚幻中的世界，通常存在于恒宇的时空夹缝之中。”
“这地方不受恒宇规则的束缚，是绝对自由之地。”
“同时这里危险重重，神秘的域外生物，古老的旧日，甚至会有外神存在。”
沐星不解：“这些高位生物来虚界干什么？”
“两方面原因，一部分是迷失了，而另外一部分则是不想受到恒宇规则的钳制，故意躲到这里来的。”
沐星忍不住问出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恒宇之外还有其他世界吗？”
“不知道！”
姑奶奶摇头。
“那些旧神又是从何而来？”
“也不知道！”
沐星呃了一声，他知道并非姑奶奶故意隐瞒，而是真的不知道。
“恒宇广袤无垠，是已知最大的现实世界，其中囊括无数宇宙与世界，它是一个非常宽泛的中心域世界概念。”
“我等旧日在恒宇面前，也只是沧海一粟，难以了解其全貌，又何况是恒宇之外呢？”
沐星望向几位外神意志，祂们同样点头，表示认同。
沐星深吸一口气，望向前方：“如此说来，虚空族之所以会在这里修建所谓虚空终焉大门，也就说得过去了，毕竟这里可以避开恒宇的影响。”
姑奶奶道：“没有人知道那些旧神究竟想干什么，祂们在恒宇的信徒，比如那神秘的旧神议会也都是一群疯批。”
“你以后进入恒宇后，最好不要去招惹这群家伙。”
沐星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你们有没有在前面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沐星询问暗月。
“你们跟我来就知道了，的确发现了一些东西，不过，算不上是好消息。”
说着，暗月举着火把带着众人走进更深的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