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宁找了个休息时间,去了农场一趟,主要帮人问诊看病,看病结束之后去找施南周和纪跃。
虽然他们俩经常帮部队的忙,不过现在还是住在农场。
他们的状态已经好了很多,脸上都有肉了,也有笑了,不会像以前那样一脸愁大苦深。
宋书宁见到他们,简单寒暄过后,直截了当说道:“施同志,纪同志,我今天找你们俩,是有点事需要你们帮忙。”
她拿出的两样东西,闹得两个老同志的脸都红了。
别的东西他们不认识,套套他们还能不认识吗。
两位老同志面面相觑,她给他们看这两个玩意儿,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同志,你这是?”
“不瞒你们说,我想让你们帮忙研究,怎么才能改进这两样东西。
你们是化工方面的专家,懂的比我多,套套的原材料是乳胶,海岛盛产橡胶,在原材料上咱们是占有优势的。
这是我让人买的外国货,这一款是卖得很好的,单从拿到手的套套来看,我觉得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咱们国家虽然也生产套套,但技术还是落后的,而且产量也少,每对夫妻一个月也就能分到几个,产量完全达不到需求。
要是我们能研究出更加轻薄舒适的套套,不止是国人受益,还可以出口赚外汇。”
两位老同志:……
这女同志真是大胆,跟男同志也能聊这种话题。
虽然他们的年纪几乎可以当她的爷爷,但他们聊起这个话题还是尴尬。
宋书宁看见两个老同志都红着脸,也感觉有些不自在。
天知道她是克服多大的心理障碍,才会找到他们说这个事。
轻轻咳了一声,“两位老同志,你们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咱们这不是在商量做生意嘛,我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两位老同志:……
最后施南周问道:“这个事你跟司务长商量过了吗?”
研究是需要经费的,而且数目还不小,肯定得部队批准,项目才能开展。
宋书宁咳嗽一声,“这个事我不好找司务长商量,我们商量好以后,你们可以再找他说说嘛。”
要是她去找陈红标说避孕套的事,多尴尬呀。
只怕到时候她敢说,他都不敢听。
施南周也觉得,她去找陈红标说这个事不妥。
一个是还没对象的年轻小伙,一个是结了婚的女同志,怎么聊这种事,而且还得她一个年轻女同志开口,不恰当。
他只能答应自己去找他说。
宋书宁拿出自己画的卫生巾,“这是我想象中的卫生巾样子,两边有小翅膀,使用的时候小翅膀往下一折,粘在内裤上就行了。”
这就是后世的卫生巾样子,十分方便。
但是制作卫生巾的工艺复杂,不是她能制作出来的。
要是生产出卫生巾,让华国的妇女使用上卫生巾,绝对是华国女性的一次大解放。
在月经期间不卫生的环境,对女性的危害很大,容易让女性患上妇科病。
偏偏这个时代的很多妇女,觉得妇科病是脏病,患病了觉得很羞耻,不愿意跟人说,更别提到医院治疗了。
她就迫切需要卫生巾,她不想用月事带了。
每次使用月事带,她都得小心翼翼,生怕会沾到裤子。
两个老同志听她侃侃而谈,表情比刚刚听她说套套更加尴尬。
他们是男同志,根本不用这个玩意儿。
这不是女同志要用的,很私密的东西吗,宋同志为什么可以这么直白说出来。
纪跃为难地开了口,“宋同志,我们对这些并不了解。”
“我知道你们不了解,所以才拿了样品过来给你们看。
你们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虽然这是女性用的东西,但卫生巾绝不是什么让人羞耻的东西。
这世上有一半的人是女人,几乎每个女人都会有月经,要是能生产出卫生巾,是女同志福音,女同志都会感谢你们的。”
纪跃摆了摆手,“你别这么说,我还不知道这个卫生巾要怎么做呢。”
“多研究研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