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过于活泼的人躺在他怀里睡的正香。
看着她如此安静温顺的模样,弘历一时还有点不太适应。
这才短短一天半,他好像就已经习惯了她的这种随时随地就要闹的性子,他本以为自己会很烦躁与不悦的,却没想到竟还接受良好。
思绪有些飘远,他垂下眼,盯着她看了许久,又俯身过去,裹挟着浓浓温情与旖旎,吻了她的眉心。
这个动作好像有魔力一般,奇异的让他的心也跟着静了下来,不带有任何偏见,也不让自己被莫名的情绪牵引。
他按捺住心神,合上眼强迫自己睡下。
他根本就没有回答那个问题,因为觉得太幼稚也太奇怪。
甚至他隐隐有些后悔,不该那么容易就答应她的,应该再等一等,拖一拖,看看她还会使出什么招数来气自己。
尽管这样听起来有点受虐倾向或者是贱兮兮,但是他莫名其妙的就是非常想要看。
于是他就这么水灵灵的出尔反尔了。
昨晚上亲口说的奖励故意闭口不谈,在她大咧咧的明示和提醒之下装傻充愣。
“没脸没皮,我求求你了,有病就去治吧,啊啊啊把我昨天喊的姐夫都还给我!”
果然成功把她气到了,弘历虽然差点被骂的恼羞成怒,心里却隐隐有点享受,并在这种条件之下还要坚持每天跑来储秀宫受虐。
被骂——生气——甩袖离开——心痒痒——再回来——又被骂——又生气,——又甩袖离开——又心痒痒——还来。
仿佛好陷入了死循环一样,弘历就这么日复一日的听他骂自己给听脱敏了,那几天储秀宫里全都是他的骂声和传奇,并隐隐有传向整个后宫的趋势,他甚至还有了一种不该有的集体荣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