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辨躺卧在濮阳城外的那个悬崖之上,半晌才悠悠地开口道:
“典三哥对你最好,他应该跟你说过,最初时,他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为了能帮他破除这死劫,从还没认识他时,我就已经开始了计划和布局。
我做的太多了,到了这一步,无论谁参与进去,都将无限拉高这破局的难度。
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
小裙子赶紧起身,低头回道:
“只要没人参与,典三哥就还有九死一生的机会。
一旦有人介入,典三哥与局中之人,都将必死无疑。”
“对,除了我以外!”
三人猛地抬头,死死盯住了刘辨。
“我一参与,难度直接归零。
我想干嘛就干嘛,我想救谁就救谁!
可然后呢?这所有的反噬都将落到曹氏一族的身上。他们必死,但这气运,会落在谁的头上?”
“司马?”
“万一不是呢?”
“这……”
“而那个得到气运的存在,将彻底隐身于暗处,必将变成一个最难按下去的葫芦。
未知与不可控,才是最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