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吕家家主亲至,盛怒之下,恐怕这整栋别墅,连同他们在场所有人,都可能被夷为平地!
“你……你……”吕旷被这句话气得浑身发抖,一股逆血直冲脑门,他颤抖着手指着肖晨,“肖晨!你死定了!天上地下,没人救得了你!你死定了!”
“死定了?”
肖晨冷冷一笑,那笑容冰寒刺骨,不带一丝温度。他不再废话,弯腰,伸手,一把抓住了吕旷胸前的衣襟,像是拎一只待宰的鸡仔般,轻而易举地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吕旷拼命挣扎,体内残存的内劲疯狂冲击,却如同泥牛入海,在那只看似普通的手掌禁锢下,没有激起半点波澜!
在所有人惊恐万状的注视下,肖晨拎着面如死灰、徒劳挣扎的吕旷,步履从容地朝着宴会厅大门走去。
快到门口时,他手臂随意一甩——
“嗖!”
吕旷的身体如同一个破麻袋般,被轻飘飘地抛向门外。
紧接着,肖晨看似随意地抬起右脚,一记凌厉的侧踢,精准地踹在尚在半空的吕旷的腰腹之间!
“嘭!”
又是一声沉重的闷响,伴随着吕旷短促而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以更快的速度飞出了宴会厅大门,重重摔落在门外的草地上,翻滚了几圈,没了声息。
宴会厅内,一片死寂,只有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然而,这一切,似乎并未结束。
肖晨站在门口,身影被门外的光拉得修长。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传遍全场:
“林正浩。”
一直如同标枪般站在角落的林正浩,闻声立刻躬身,神态恭敬无比:“肖先生,请吩咐。”
肖晨的目光,冷漠地扫过门外草地上那一动不动的身影,语气平静得令人心底发寒:
“外面这条吕家的狗,看着碍眼。”
他微微停顿,下达了最终的裁决:
“处理干净。不留活口。”
肖晨那句轻飘飘的“不留活口”,如同一声闷雷,在落针可闻的宴会厅里轰然炸响,余波震得每一个人耳膜嗡嗡作响,心胆俱裂。
这四个字,哪里是声音?分明是四根烧红后骤然浸入冰水的钢针,带着刺骨的寒意与决绝的杀意,狠狠地、精准地钉入了在场所有宾客的胸腔膈膜之上!
一瞬间,窒息感攫住了每一个人。
他……他怎么敢?!
关键是,他是当着这西部大区几乎半壁江山的面,如此轻描淡写,又如此斩钉截铁地下达了这个命令!那语气,平淡得仿佛不是在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而是在吩咐仆人扫去门前的一粒尘埃。